&ep;&ep;艾伯特寻回路了被熏得逃出去老远的蓓丝:“已经没事了,回家吧。”

&ep;&ep;“艾伯特主人,我中午的时候听到收音机里说你让我注意的那个约翰·李已经决定了明年二月份春天到来之时去加纳王国开一场什么《欢宴之王》。”

&ep;&ep;“《欢宴之王》?又是哪个倒霉蛋要让他送上天了?”

&ep;&ep;艾伯特沉吟了一会儿,对蓓丝露出笑容:“好了,谢谢你的提醒,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ep;&ep;“主人!你的那个什么平板今天亮了好几次了!”

&ep;&ep;艾伯特回家了,她不用在家看家,让蓓丝很开心,就像是撒欢儿的小猫一样东蹦西跳的。

&ep;&ep;时不时的就跑远了。

&ep;&ep;“蓓丝,快回来,晚上想吃点什么?”

&ep;&ep;“不用了,我已经很饱了。”

&ep;&ep;说完还打了个饱嗝,一股鱼腥味袭来。

&ep;&ep;“不行,点心是点心,晚饭是晚饭,晚上吃胡椒牛柳和奶泡怎么样?”

&ep;&ep;回家路上艾伯特专门买了一袋牛排和一大瓶牛奶,提着走,远远的就看见家门口有人站在门口,一个穿着吊带紧身裤的中年人,头发是枯萎的稻草一样的黄色,脸上伤痕累累的,以前似乎是个水手:“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ep;&ep;“我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你就是哪位艾伯特神甫先生吗?”

&ep;&ep;艾伯特愣了一下,之前的时候他租房子的钱都是教会安排好了的,现在房东找上门了:“您好,我是艾伯特,请问有事吗?”

&ep;&ep;“房租钱。”

&ep;&ep;中年人不多说废话,简单明了的说:“之前说好了的,一年3000磅,今年的租金要交了。”

&ep;&ep;“我明白了,这里每周的租金是?”

&ep;&ep;“五磅,要不是教会为你担保,我才不会把房子租给你这样的人呢,琼斯已经破产了。”

&ep;&ep;艾伯特一楞,才反应过来琼斯是他原来在紫金花街的房东:“怎么回事?”

&ep;&ep;“那家伙在米格王国有个私生子,他把所有钱都给了他,本以为至少自己在郎顿还有一套产业的,没想到居然早就毁了!他现在在救济院。”

&ep;&ep;艾伯特一滞,这个没办法,因为确实是自己的原因让那位琼斯先生无家可归的:“那么您的意思是?”

&ep;&ep;“离开我的家,今天是最后一天。”

&ep;&ep;艾伯特一楞,没想到居然这就是最后一天了,他还挺喜欢这个房子的,二楼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泰姆河上的船,而且很安静,人也很少。

&ep;&ep;蓓丝低着头哭:“主人,都是我的错,我把家弄丢了。”

&ep;&ep;艾伯特不高兴了,冷眼看着房东:“现在,从我的面前滚出去!你把我家的小女仆弄哭了!”

&ep;&ep;艾伯特这段时间经历事情不少,原来的艾伯特那股纯真味道早就被血腥的杀意掩盖了,这一眼横过去,房东大叔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慌不迭的逃走了:我明天会来接收房子的,如果你赖着不走我就请教会的人仲裁!

&ep;&ep;艾伯特没有理他,而是安慰蓓丝:“好了,别哭了,不是你的错,来,乖,不要哭了,布啦!”

&ep;&ep;艾伯特做了个鬼脸想逗她笑,蓓丝真的“咯咯”笑了起来,亮出来大爪子:“我去杀了他!”

&ep;&ep;艾伯特马上制止:“不用,咱们去其他地方住好了,这栋房子里有很多老鼠,你没注意到吗?”

&ep;&ep;“去其他地方住?”

&ep;&ep;艾伯特点点头:“嗯,你看那个房子怎么样?”

&ep;&ep;他指着一栋建在泰姆街最高位置的大房子,不同于现在房子的二层木质小楼,那栋房子是非常传统的郎顿风格,黑色的玄武岩堆垒的高大建筑,差不多有六七米高,像个巨人一样的俯瞰着整个泰姆河。

&ep;&ep;“那个会不会太大了?打扫起来很累的。”

&ep;&ep;艾伯特哭笑不得的白了她一眼,这个小懒猫每天都拿着扫把走来走去,但是从来没有认真的打扫过卫生,艾伯特都是把她当成大型宠物来养。

&ep;&ep;而艾伯特也拿过来自己的灵性平板,上面来了两条消息,都是哈克神甫发过来的,一条是说艾伯特的教籍已经恢复了,他现在可以回到教堂来上班了,然后第二条就是裁判所的人取消了给艾伯特的担保,他的房子可能会被房东收回去,问他要不要去教堂来暂住,最近圣彼列在研究关于加纳王国新建一间枢机教堂的事情,到时候可能会让艾伯特一起去加纳王国担任执事神甫。

&ep;&ep;这是个好事,但是艾伯特却不太愿意,因为加纳王国听说是个凛冬之国,冷的要命,他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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