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相似的人。”

&ep;&ep;“想怎么玩都可以。”

&ep;&ep;“但是不该玩的人,沈先生最好心里有个数。”

&ep;&ep;沈秋泽脸色骤然难看下来,他起身的脚步猛然顿住,周身戾气深重,他收紧下颚寒声道:“不劳费心。”

&ep;&ep;半响后,整个接待室安静了下来,透明落地窗外大片大片的阳光透了进来,褚萼面前的人座位空无一人。

&ep;&ep;褚萼慢条斯理地偏头望着透明落地窗外跟着助理一同离开的沈秋泽,半阖的眸子像无机质的玻璃体淬了冰一般冷。

&ep;&ep;在他治疗最关键的那两年,吴楚被不知名的小虫子缠上了,等到他动了手术后勉强有了喘息的余地,慢慢恢复过来时,吴楚已经跟沈秋泽相处出感情。

&ep;&ep;褚萼寡淡的唇色抿得发白起来,带着点神经质地盯着沈秋泽渐渐消失的身影。

&ep;&ep;他不告诉吴楚沈秋泽所有的事情,不是因为没有机会也不是因为对沈秋泽大发慈悲,而是因为时机还没有到。

&ep;&ep;他要等到吴楚万念俱灰,等到他的吴楚身边都是乍破的浮冰,迷茫惶惶不知所措的时候,做吴楚最后一块浮木。

&ep;&ep;那块让吴楚从此以后再也离不开的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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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吴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