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索马里吹了个口哨,对微微道,“那你可要小心了。”

&ep;&ep;“你听他胡说。”

&ep;&ep;索马里是穆斯林,不便去教堂观礼,微微和她告别后,就跟着赛蒙一起走了。

&ep;&ep;沉默了一会儿,赛蒙转头看她,问,“你确定了?”

&ep;&ep;“嗯?”

&ep;&ep;“确定嫁他?”

&ep;&ep;林微微点点头,“他都追了我那么久,不能再逃避了。”

&ep;&ep;“那你爱他吗?”

&ep;&ep;“我爱他。”她没有迟疑,坚定地回答。

&ep;&ep;她的语气让他一怔,但随即笑了,伸手拢了下她的肩膀,道,“那我祝福你们。”

&ep;&ep;时间差不多了,所有的人都已经等在帐篷里,她突然变得有些忐忑,一颗心砰砰直跳,拉住赛蒙小声地问,

&ep;&ep;“里面来了多少人啊?”

&ep;&ep;“abc区的都派了代表过来,少说有一百多人。”

&ep;&ep;闻言,她吐了吐舌头,天啊,那么多人。就算在德国,她也请不到那么多观礼的人。

&ep;&ep;看着她的表情,赛蒙低声在她耳边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ep;&ep;“去,谁说我后悔?”她白了他一眼,道,“我这是紧张!”

&ep;&ep;不但紧张,还很激动,幻想很多次的婚礼,没想到最后竟是这样的,出乎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ep;&ep;里面响起了音乐,大门敞开了,她勾着赛蒙的手臂,走了进去。

&ep;&ep;没有婚纱、没有教堂、没有鲜花、没有烛台、也没有父母,唯一有的是部队里每个人送上的一份祝福。

&ep;&ep;弗里茨穿着烟灰色的军装,一身正气凌然,器宇轩昂地站在牧师前面。看见她进来,他性感的双唇微微一抿,抿成一条直线,脸颊边浅浅地露出一对酒窝。这一抹不经意的笑,瞬间捕获了她的灵魂,有他在,好像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ep;&ep;林微微踮着脚,一步步地走近,一直走到他的面前,望向他,她忍不住莞尔一笑。赛蒙将她交到弗里茨手中,这本是长辈做的事,只是这里条件有限,便让关系较铁的兄弟充当这个角色。

&ep;&ep;牧师拿出圣经十字架,让两人的手放在上面,庄严而慎重地问,“弗里茨.冯.纳森,你愿意娶林微微为妻,无论穷富贵贱,无论疾病健康,无论任何其他理由,一辈子爱护她,照顾她,尊重她,包容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吗?”

&ep;&ep;弗里茨紧紧地握住她的另一只手,铿锵有力地回答,“我愿意。”

&ep;&ep;牧师又转向她,将同样的问题问了一遍,“林微微,你愿意嫁给弗里茨.冯.纳森为妻,无论穷富贵贱,无论疾病健康,无论任何其他理由,一辈子爱护他,照顾他,尊重他,包容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吗?”

&ep;&ep;林微微看着弗里茨,微笑着点头,“我愿意。”

&ep;&ep;新郎新娘交换戒指,弗里茨捧住她的脸,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上了她的嘴唇。这一吻情深意重,同时也许下了一生一世的承诺。

&ep;&ep;礼毕,两人告别牧师,走出了帐篷。外面站满了两队人马,左边都是c区营里的士兵队,右边是b区穿着的警察队,他们握着步,气势凌人。林微微吓了一跳,看看他们,又转头看看弗里茨,一时不明所以。

&ep;&ep;弗里茨凑在她耳边道,“这是他们给你的惊喜。”

&ep;&ep;顺着前方望去,在列队的尽头,她瞧见了舒尔茨和赛蒙,两人也是一身戎装,微笑地看着她。

&ep;&ep;她的心顿时狂跳,没想到他们有这份心思,更没料到她一生一次的婚礼会这样的独特,令人难忘。

&ep;&ep;舒尔茨一声令下,左右两边的人唰的一下,动作整齐地举高了步枪。枪杆交错,形成一个尖角,这样倒是有点像中古世纪贵族的佩剑仪式。

&ep;&ep;弗里茨道,“现在,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到达那端,你准备好了吗?”

&ep;&ep;见他向自己伸出手,她毫不犹疑地将手放入他的掌心,点了点头。两人十指紧扣,他倒数了三下,当最后一声落下的时候,弗里茨拽住她一起,猫着腰,从这一排枪管底下钻了过去。每经过一处,两旁的人就便井然有序地收手,朝天鸣枪,代替鞭炮。在此起彼伏的枪响中,两人携手踱过仪仗队。

&ep;&ep;见他们过来,赛蒙和舒尔茨迎了上去,和新郎握手击掌,纷纷送上真挚的祝贺。

&ep;&ep;舒尔茨给了微微一个拥抱,祝福道,“新婚快乐。”

&ep;&ep;林微微道,“谢谢你们给我的惊喜。”

&ep;&ep;赛蒙插嘴,“这只是一部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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