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赛蒙笑了笑,起身去买酒,人太多,好一会儿才回来,“没酒瓶,只有易拉罐。”

&ep;&ep;林微微接过塑料袋,乘他不注意用力地摇了摇易拉罐,然后将摇晃过的那罐递给他。赛蒙没注意,然后就听啪的一声,啤酒的气泡争先恐后地迸发出,溅了他一脸。

&ep;&ep;哈哈哈,成功地作弄了他一把,她得意地笑弯了腰。

&ep;&ep;看她笑得花枝乱颤,赛蒙双眉一挑,拔下易拉罐的拉环,然后向她勾了勾手指。

&ep;&ep;以为他要说什么,她凑过身体,没想到他飞快地在她脸上落下了一个吻。林微微伸手想拍开他的脸,却被他早有防备地捏住手腕,他将易拉罐的拉环套在她的手指上。

&ep;&ep;一刹那,她怔住了。

&ep;&ep;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ep;&ep;林微微偷偷地瞥了他一眼,身材体格不赖,宽肩窄腰,没有夸张的肌肉,却很匀称。发现她在打量自己,他的目光一转,正好对上了她那对黑眼珠。

&ep;&ep;他问,“洗完了?”

&ep;&ep;她做贼心虚地移开视线,随口嗯了声。

&ep;&ep;“那我去了。

&ep;&ep;“等等,拿上你的浴巾。”见他要进浴室,林微微忙追上去,不料喝高了步伐不稳,脚底绊了下。自己摔个趔趄不说,还伸手一拽,将赛蒙的裤子也拉下了一半。一抬头,就看见他圆滚滚、毛茸茸的……

&ep;&ep;☆、99第九十八章想不出标题很痛苦

&ep;&ep;无心的一个动作,却让林微微的脑中闪过一个片段,她木讷地问,“你干嘛?”

&ep;&ep;“送个戒指,以表感谢。”赛蒙道。

&ep;&ep;她一时反应不过来,“谢我什么?”

&ep;&ep;“请我看这场昂贵的音乐会。”

&ep;&ep;原来如此,是自己想多了。林微微举起手看了眼,道,“一个拉环抵1000欧……不过,这份心意我收了。”

&ep;&ep;赛蒙喝光了啤酒,做了个投篮的动作,易拉罐在垃圾桶边缘磕磕碰碰,结果还是掉在了地上。

&ep;&ep;林微微捂嘴嘲笑他,“你的眼神不行啊。”

&ep;&ep;赛蒙耸耸肩,从台阶上跳下来,几步走过去,弯腰将垃圾捡了起来,扔入垃圾桶,道,“接下来去哪里?”

&ep;&ep;“去哪?”她拍了拍有些混沌的脑袋,道,“回家吧。”

&ep;&ep;“回家?你住哪里?”

&ep;&ep;“青年旅社。”

&ep;&ep;“那我呢?”赛蒙。

&ep;&ep;“看看能不能再搞到一个房间。来的时候,没料到这里在开演唱会,宾馆都客满了。”

&ep;&ep;喝了酒,车子肯定是不能开了,两人只能步行回家。四月的夜空,还是有些清凉,见她穿的少,瑟瑟发抖,赛蒙把自己外套脱下来,罩在她身上。冷风一吹,刚才演唱会上的那股子疯傻劲被吹没了。

&ep;&ep;今晚喝了多少啤酒下去?6瓶还是7瓶?喝多了,大脑就兴奋,一兴奋,就会胡思乱想。

&ep;&ep;她偷偷地摸了摸手指上的拉环,刚刚那个戴戒指的动作,有人也做过。鲁道夫说他葬在苏黎世,结果她跑遍了大半墓地都没有找到他。其实,找到了又如何呢?过去的一切,就像一场好莱坞电影,看的时候印象再深刻,也会有淡忘的一天。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而已。

&ep;&ep;繁华落尽,压在心尖上的那些个烦心事还是赤条条的,并没有减少一分。是谁说一醉解千愁的?都是骗人的。

&ep;&ep;街边路过一个公园,林微微脚步一转,走了过去。赛蒙跟进去一看,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墓地。大概是文化差异吧,西方人对坟墓什么的并不是太忌讳。有些墓园因为城市扩张,不便搬迁而留在了市区,园里种满花草树木,墓碑被打理得很干净。与其说是坟地,还不如说更像个安静的公园。

&ep;&ep;这里风景虽然不差,可现在毕竟是三更半夜的,谁闲着没事往墓地里跑?他以为微微喝多了,走错路,急忙大步追上去一把拉住她。

&ep;&ep;她回头,那一瞬间,他看见她眼里好像有泪光闪过。

&ep;&ep;他吓一跳,刚才还好好的,忙问,“怎么了?”

&ep;&ep;“没什么。”她眨眨眼,黑白分明的眼底什么也没留下,仿佛刚才的水光只是他的错觉。见他愣着,她伸手挥了挥,道,“我想找个东西,你能帮我吗?”

&ep;&ep;“找什么?”

&ep;&ep;“一个墓。主人叫海因里希.弗雷德里希.施伦堡。”明明喝了很多,但意识却很清楚,那么长的名字,她居然一个也没记错。

&ep;&ep;赛蒙不明其理,问,“非得现在,不能明天早上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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