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重获自由后,她立即逃之夭夭,火速换上衣服,内衣、衬衫、毛衣;内裤、长裤、袜子……确定自己没半点肌肤暴露在外,才松了口气。

&ep;&ep;“替我解开!”弗里茨再次催促。

&ep;&ep;“你先答应我,你不会杀了我!”忍不住给自己争取点死刑前的福利。

&ep;&ep;“我不会杀你。”

&ep;&ep;“也不能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包括任何形式的色.情服务。”

&ep;&ep;淡定淡定,弗里茨深吸了口气,咬着牙道,“好。”

&ep;&ep;“不能对我发火,也不能指责我。”她想了想道,“还有,以后不能迟到,不能放我鸽子。我们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ep;&ep;见她叽歪半天,就是不动手,他终于爆了,“林微微,有种你锁我一辈子!”

&ep;&ep;想想也对,迟早得放他,可他这么大的火气,一旦他手脚自由了,自己也就完了。不管怎样,得先让他降火。

&ep;&ep;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林微微换上一张挺灿烂的笑脸,讨好地道,“你看,事情已经发生了,又回不到过去,生气也没用啊。要不然,我们各自退一步,这事咱就扔进马桶抽掉,你别再耿耿于怀,最多,最多……”

&ep;&ep;“怎样?”

&ep;&ep;“我补偿你。”

&ep;&ep;他挑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ep;&ep;她一咬牙,心一横,道,“我给你生儿子。”

&ep;&ep;弗里茨本来不以为然,但听到她要给他生儿子,顿时眼睛一亮,“真的?”

&ep;&ep;“当然。”她连忙点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ep;&ep;“经常骗。”

&ep;&ep;“……”决定不和他在这个没营养的话题上纠缠,她继续道,“那就当我们之间的君子协定。不过,要等我毕业。”

&ep;&ep;弗里茨道,“好,一言为定。”

&ep;&ep;虽然他的老对手弗雷德已在记忆里作了古,但弗里茨还是忍不住一阵得瑟,老兄啊,想当初你把微微的肚子搞大,可是心思费尽,手段耍足的。而现在,我的微微是心甘情愿地愿意为我传宗接代。这一场仗,到底还是我赢了……虽然迟了66年!

&ep;&ep;林微微见他妥协,心里一乐,转过头暗忖,这个学期还有几个月才结束。到时候,再报个硕士班拖上个一年半载,反正她只是说毕业,又没说是什么毕业。嘿,等时间一长,鬼还记得!

&ep;&ep;两人就这样签订了休战协议,弥漫的硝烟总算是消停了。下午还有个重要约会,弗里茨稍作梳洗,就下楼去了。

&ep;&ep;海蒂已早早地坐在车里,恭候多时,两人见面后,相互打了个招呼。

&ep;&ep;见他精神不济,一脸疲惫,和昨天意气风发的样子截然相反,海蒂忍不住问,“你不会是真的跪了一夜的搓板吧?”

&ep;&ep;弗里茨嘴里没说,心里却在嘀咕,他妈比这凄惨一百倍!

&ep;&ep;海蒂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实在好奇,林微微究竟对他做了些什么?她的目光从他脸庞移至下巴,再移到颈侧,伸手翻开他衬衫的领子瞧了一眼,一个暗紫色的印记就这样毫无预警地暴露在自己眼前。

&ep;&ep;原来如此!

&ep;&ep;手一松,她顿时了然,建议道,“要不然换个时间再……”

&ep;&ep;“不用,就今天。”

&ep;&ep;“你确定?”海蒂望着他的脸,道,“我看你状况不太好。”

&ep;&ep;“我会在路上调整,开车吧。”他坚持。

&ep;&ep;*****

&ep;&ep;阿道夫.威廉海姆.卡尔.奥古斯特.弗里德里希.冯.纳森(丫的,你敢不敢再长一点!)自1890年起成为莱茵纳森地区的亲王兼卢森堡的大公爵。1960年去世后,其爵位就由长子皮尔.冯.纳森继承。皮尔今年七十多岁,和前妻有一个儿子:海利今年43岁;和现任妻子也育有两个儿子,亚历克西斯32岁,卡尔27岁。

&ep;&ep;历来世爵的头衔都是传给长子,但是家里的遗产却未必,公平点的一分三,要父母偏心的话,就难说了。显然,卡尔在家不得势,要不然也不会主动找上门,更不会千金一掷,想买下项链去讨好父亲。

&ep;&ep;冯.纳森家族的豪宅坐落在山底的莱茵河畔,建造于70年代,加上一个尖顶观望台,一共五层。灰瓦白墙,配着红木窗台,其风格和外观设计完全沿袭了如今已成为酒店的城堡,远看就是其缩小版。

&ep;&ep;这里依山傍水,环境清雅,周围也没有邻居,只有一栋三楼小洋房,里面住着他们的房屋主管。放眼望去,但凡能收入眼底的土地都属于他们家族的私产,包括后面那一大片无边的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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