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家的经济情况摇摇欲坠,哥哥又很蠢,只剩一套祖宅,也已经破败不堪,难道里面藏着什么秘密?我翻遍资料,终于在一本笔记中找到了一丝线索。”

&ep;&ep;随着黎越的语句,肖平野撕下了温情的面纱,笑容消失,体贴和温柔变成了冷漠,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ep;&ep;“我的祖父曾经为后人留下了一笔财产,就在某一个海岛上,他认为父亲一定会把他的事业败光,所以将大部分财产换成了各种宝石和黄金,重要的是,里面还有几幅价值连城的画作,当然,当时并不算值钱,当时我刚刚出生,不知为何,他将解密的线索留给了我。”

&ep;&ep;“分析得十分精彩。”啪啪,肖平野鼓起双掌:“原来我以为你们一家子都是蠢货,空有宝山而不自知,没想到,你真出乎我的意料。”

&ep;&ep;他突然暴起,一只手捏住黎越的脖子高高提起,将她推到船舷边缘,语气中有种被看破的恼怒:“不过有时候,太聪明不是什么好事。”

&ep;&ep;黎越十分愤怒,她已经很久没被人这么对待过了,但这具身体实在柔弱,激光枪,激光枪,赶紧出现,她内心拼命祈祷。

&ep;&ep;“你是聪明人,那我们就用聪明人的方式说话。”肖平野放下黎越,语气平静,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

&ep;&ep;“没想到被人看破的感觉这么糟糕。”肖平野皱了下眉:“我的祖父当年与你爷爷一起拍卖,但最后画却莫名消失,他调查许久,最终确定那些画落在你爷爷手中,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等待他出手,可直到你家破产,那几幅话也没在出现。”

&ep;&ep;“那些画很重要吗?”黎越随口一问。

&ep;&ep;“你真得想知道?”肖平野一笑:“知道的越多,就越要跟我牢牢绑在一起。”

&ep;&ep;“那算了。”黎越后退了几步:“你说吧,我怎么配合你拿到画。”

&ep;&ep;“和我一起去那个岛上,解开谜题,拿到画,我们一拍两散怎么样?”

&ep;&ep;“好...不行,你还要帮黎冉处理完那些债务。”

&ep;&ep;“成交。”

&ep;&ep;一双手在夜色中摇动,黎越松了一口气。

&ep;&ep;傍晚降临,晚霞满天,黎越怎么也看不腻,银红色的霞光,像一层薄薄的面纱,笼罩在海洋上。

&ep;&ep;告诉肖平野她有些晕船,躲避开了晚上的宴会,她换上一条样式简洁的红色长裙,顺着通道悄悄来到三等舱。

&ep;&ep;卫泽正徘徊在楼梯口,看到黎越,他冲她眨眨眼睛,面无表情地从警卫面前走开。

&ep;&ep;“小姐,下面是三等舱。”警卫伸手阻拦,黎越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说:“关你什么事,我想去哪就去哪。”

&ep;&ep;警卫无奈地让开路,他心中暗自腹诽,这么娇滴滴的小姐,估计会哭着呼救,到时候,自己可要去的慢一点。

&ep;&ep;“你是个艺术家吗?”黎越很喜欢卫泽送给他的画。

&ep;&ep;“算是个流浪画家,喜欢四海为家。”卫泽笑了笑,他喜欢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

&ep;&ep;没有束缚,从小就开始闯荡江湖,上过当受过骗,也得到过真挚的友谊和爱情。

&ep;&ep;他天性乐观豁达,从不为明天的事情担忧发愁,在路上,他结交到三教九流的朋友,跟着一帮流浪画家学会了画画。

&ep;&ep;跟着另一些朋友,学会了各种生存技能,他会种地,会修理电器,也做过小商贩,也学过跳舞,唱歌,但并不是为了附庸风雅,只是被音乐和舞蹈中的情感所打动。

&ep;&ep;无论他受过多少苦,他都不曾颓废沮丧,而视为一种享受,所以虽然他以流浪多年,眼神中仍然充满天真。

&ep;&ep;一身工装的卫泽满面笑容:“走吧,大家已经开始了。”

&ep;&ep;整个大厅都不如黎越的房间大,挤满了人群,没地方坐,大家就站着,手里拿着啤酒杯,边喝边听着音乐,中间有张桌子的两个座位被空了出来,一看到他们就热情地招呼着。

&ep;&ep;几个和卫泽穿得差不多模样的人,敲打这着手鼓,动作洒脱,节奏鲜明有欧力,站在后面的是一位键盘手,弹奏的音乐极富感染力,悠扬动听的音乐传遍了整个大厅。

&ep;&ep;这里的人绝不像上层人士那么懂礼貌,细语轻声,举止言谈粗犷随意,绝不会靠着头衔,家族,去判断别人的价值。

&ep;&ep;不问出身,不问过往,吹牛和胡言乱语不会受到鄙夷,而是被当做一种开心的源泉。

&ep;&ep;任何来到这里都会被这种自由自在的情绪感染,聊几句,喝两杯,就成了好兄弟。

&ep;&ep;身材健硕,皮肤粗糙的一对中年男女,随着音乐的节奏热烈起舞,虽然他们的动作不太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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