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从“黄泉口”车站回来后的一个月里,我们几个都在围着夜南斋忙活,现在古玩生意的热度已经不如从前了,生意不太好做,没有像样的货,根本就没有正主来光顾。每天进到店铺里的客人不是观光客,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还假装行家的人,我们是既碰不上有用的信息,也赚不到一分钱,这让我体会到了“下海”的难处。

&ep;&ep;关于神胎的秘密,我一直就抱着一种听天由命,顺其自然的态度,而且一旦生活安逸下来,就会形成一种惰性,让你不想再去主动冒险。

&ep;&ep;“非人途”总部多次发来讯息,但内容不过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传闻,用眼儿爷的话来说,就是为了刷存在感,让我们别忘记自己身份的信息,除此之外,毫无用处。

&ep;&ep;每当夜色降临后,我们就会在夜南斋后面的小院里吃着烧烤,喝着啤酒,有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这辈子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毕竟那些超自然的事件不会像交通事故一样经常出现,如果真那样的话,这个世界早就乱了。

&ep;&ep;这天晚上,在我、夜雨、大眼儿、川子和小倩的第n次私人烧烤聚会上,“非人途”总部的讯息又来了。

&ep;&ep;大眼儿一手拿着烤串儿,一手拎着啤酒瓶子,满嘴油腻的对我们说:“不用看,没什么新鲜的,跟天气预报似的,全是废话,来,喝酒!”

&ep;&ep;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川子和小倩跟我们是越发的熟络,大眼儿一招呼,兄妹俩也跟着开怀畅饮。相比之下,我和夜雨倒算是安静了许多,至少没把两只手都占着。

&ep;&ep;“还是看一眼吧,万一真有事儿呢,毕竟还指着总部给饭钱呢。”我开着玩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智能手表,夜雨也赞成我的说法,同样也看了一眼她的腕表。

&ep;&ep;看完之后,我拍了拍微醺的大眼儿,说道:“眼儿爷,这回你还真说错了,是安老大给咱们发的信息,要咱们最近抽空回一趟总部。”

&ep;&ep;大眼儿一听是安期生的信息,这酒瞬间就醒了,放下烤串儿,在裤腿儿上抹了一把手上的油,打开信息再次确认了一遍,这才对我说道:“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老头子还从来没给我发过信息呢。”

&ep;&ep;这时,夜雨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说道:“是啊,这么多年了,老大很少发信息的,不过既然老大说抽空回去,就说明倒也不是很急的事情,可话又说回来了,不急怎么还突然发消息给咱们啊?”

&ep;&ep;看着他们俩在那里左思右想的样子,我安慰道:“别瞎琢磨了,等回去了不就知道了么,没准儿安老大就是闲的没事儿找人回去陪聊,也是说不准的。”

&ep;&ep;“拉倒吧。”大眼儿又接茬儿撸起了串儿,说道,“老头子天天忙的跟浪鸭子似的,哪儿有功夫闲聊啊,不过南爷说的在理,咱也别瞎琢磨了,该吃吃该喝喝,等回去了就全明白了,来,接着喝。”

&ep;&ep;川子跟大眼儿一样,都喜欢喝点儿酒,耍耍贫嘴,而且作为“非人途”的社会联络员,回总部的事儿与他无关,于是他就根本不在意那个信息,拿起他面前的多半瓶儿酒,跟大眼儿推杯换盏起来。

&ep;&ep;在川子旁边坐着的小倩也跟着举杯同饮,喝完之后,她对我们说道:“最近夜南斋的生意真是不怎么样,我觉着就是因为咱们没有镇店之宝,南爷,我最近在网上看到个古董村儿,要不我跟我哥去那里看看?也许能淘换到好东西呢。”

&ep;&ep;我对小倩的工作态度是认可的,不过对她的判断力还是不敢苟同,我对她说:“都发到网上了,那还能有什么好东西?就算以前有,发的网上以后,肯定也被人捷足先登了,你俩要是想出去转转,倒也无所谓,别抱着太大希望,回头再打了眼,淘换一堆赝品都算不上的破烂儿回来,那咱们可没地儿摆。”

&ep;&ep;川子也赞成我的意思,说道:“妹妹,你说的消息我也看到过,就是山东章丘的那个古董村儿吧?”

&ep;&ep;小倩点点头,还有些兴奋的回应着:“对,对,就是那里,网上说了,那里全村搞收藏,听说前几年还有人在那里淘换出一条清中期的琥珀念珠呢,据说那念珠的前主人是鼎鼎大名的瑞蚨祥掌柜的。”

&ep;&ep;大眼儿一听这个,直接笑出声儿来了,说道:“瑞蚨祥掌柜的?那不卖布的么?哪儿就鼎鼎大名了,他们家的丝绸倒是挺有名的。”

&ep;&ep;小倩被大眼儿这一挤兑,有点儿不高兴了,照着他的大腿上就狠狠的拧了一把,直拧的大眼儿叫疼。

&ep;&ep;我跟夜雨都忍着笑赶紧喝上一口冰镇啤酒往下压压,川子也笑了一会儿,这才又说道:“我这妹妹吧,其实什么都挺好,就是闲不住,这花钱也没数儿,那真是看见什么就想买什么,而且还嘴馋,什么好吃吃什么,这不前几天播的那什么舌尖的节目,里面介绍了一章丘铁锅,用那铁锅做清水炒鸡蛋都好吃,我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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