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还有点良心,便不至于连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也残害掉。”

&ep;&ep;孟屿正色:“殿下,那那些流民可要收留?如今已是深秋,眼看着过些日子就要下雪了,一路上饥寒交迫,我怕他们撑不过去。”

&ep;&ep;“自然要收。”顾宴沉吟道:“他们也是被逼无奈,后勤还存有一些粮食,你吩咐下去,命两队人马专门找上流民,安抚为上,若能为我们所用去突破城门最好,若不能,也要护他们安全。”

&ep;&ep;孟屿点头,躬身作揖后便匆匆出去了。

&ep;&ep;小殿下仁心仁德,如今又有册封太子的恩旨在身,有这样的储君在,大墨之幸啊!

&ep;&ep;孟屿走后,顾宴揉了揉眉心,起身出帐篷,朝西边一处帐篷看去。

&ep;&ep;那是谣谣所在帐篷,灯已经熄了。顾宴无奈笑笑,这才什么时辰,妮子就不等他了,真是学奸了。

&ep;&ep;沈谣睡得迷迷糊糊时觉察到被窝挤进了个人,她心知是顾宴,便又朝里缩了缩。这人总是半夜回来,身子凉的很。

&ep;&ep;顾宴替她掖好被子,便也平躺下去,室内顿时安静下来,只余窗外猎猎秋风作响。

&ep;&ep;沈谣被他闹的不困了,心里默默念着。“三、二……”

&ep;&ep;一字还没在心里默念出声,便觉察到腰间蹭过一条手臂,肌肉饱满,冰凉坚实。

&ep;&ep;随后顾宴抬手把被子蒙上,手向上环住她的肩膀,用温柔清浅的声音唤她:“谣谣,谣谣?”

&ep;&ep;沈谣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顿时装作睡着,并不理他。果不其然,顾宴捧着他的脸开始吻着,深夜里的感观异常清晰,细细密密的吻如同羽毛簌簌扫过她的心头。

&ep;&ep;他的声音有些哑,亲昵的咬着她的耳朵:“谣谣,我知道你没睡。”

&ep;&ep;沈谣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实在是太痒了。她憋不住笑了,推搡着他:“别闹,太晚了。”

&ep;&ep;“闹什么?怎么闹?”顾宴在她脸颊上呵气,修长的指节按着她的肩胛骨,似要按碎般,耳语道:“就一次,好不好?”

&ep;&ep;“不好。”

&ep;&ep;沈谣睁着眼眸,隔着月色,她瞧见这人不知何时连亵衣都褪去了,结实遒劲的胸膛泛着淡淡的光晕,线条流畅,貢张有力,带着原始的欲.望。

&ep;&ep;顾宴捞过她的腰肢,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底有些红,却不掩情.欲。

&ep;&ep;沈谣咬着唇再不敢出声,一双葡萄般的杏眸就那么泛着水光看着他,几分委屈几分哀怨。

&ep;&ep;可她却不知,在床上,男人对于这样的眼神更是没有抵抗力的。

&ep;&ep;那意思就好像一朵娇怯怯的花儿,任君采撷。

&ep;&ep;长夜俱寂,室内灯火燃尽,唯有拔步床外的帐子鼓动不停。。

&ep;&ep;说好的就一次也变成了好几次,数不清他到底换了多少个姿势,沈谣撑着困倦的眼皮沉沉睡去。

&ep;&ep;困极了前最后一息意识,便是夫君真是太混蛋了!

&ep;&ep;第53章落定

&ep;&ep;自那晚后,顾宴每日晚上都早早回来陪着沈谣,大多时候他都在看兵书,沈谣就在一旁就着烛火给他缝制新衣。

&ep;&ep;两个人不说话的时候,氛围也十分温馨。沈谣绣累了便窝在顾宴怀里,两条软软的手臂东碰碰这儿,西碰碰那儿,借着给他量身体尺寸的由头捣乱。

&ep;&ep;好几次顾宴就欲摔下兵书把她扛到床上,沈谣便小声尖叫声跑了。光滑软嫩的小脚在地板上乱跑,气得顾宴直皱眉。

&ep;&ep;“不穿鞋再得小病!”

&ep;&ep;沈谣噤着鼻子,冲他做鬼脸。

&ep;&ep;与此同时,汴京城外的流民也越来越多,像是有人在暗中指挥般,不同时间皆是不同的人来闹事,守城的禁军就快无心分神操管,流民却十分有力量,半分不像是受饥的样子。

&ep;&ep;“殿下,如今城外流民泛滥,较以往要多上数倍不止,属下以为不妥,定是有人暗中使计!”司南捏着城防图,一脸严肃道。

&ep;&ep;顾阳序把玩着腕上的珠子,答非所问道:“司南,城墙外十里的镇北军,你可瞧见?”

&ep;&ep;司南点头。

&ep;&ep;“那流民也想必都是我那好弟弟教唆的。”顾阳序眼底的讽意越来越大:“我倒真是没想到镇北军竟还愿跟着他。不过也无妨,镇北军数年未征战,不过是一些只剩蛮力的老弱残兵,不足为惧。”

&ep;&ep;门外传来的环佩叮当的响声,顾阳序站起身,吩咐下去:“这几日守好四个城门角,若有流民,驱赶便是,驱赶不成,便直接杀了。我倒要看看顾宴他能耗到何时,等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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