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行,我要留住他。

&ep;&ep;我立即拉开门,跌跌撞撞地扑到他面前。

&ep;&ep;看到他冷眸里那团蕴着不舍和忍耐的光,我心里稍微有些底气。

&ep;&ep;“慕寒,我知道我和林森吃饭,没和你讲清楚,是我的不对。可请你无论如何要相信我,我们俩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们是清白的。”我嘶吼着说。

&ep;&ep;江慕寒此时的神色已变得凝重而沉稳,根本没有刚才那么激动。

&ep;&ep;他扯了扯衬衫,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低声道:“顾棠,放开你的手,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ep;&ep;“你可以去调查,你不是最擅长这个吗?我没骗你,我那么爱你,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ep;&ep;江慕寒冷笑一声,神色一转,叹息道:“爱我?曾经我多希望听到这个字,可如今我感觉那只是你的借口。”

&ep;&ep;我哭着摇摇头,我该如何让他相信我,相信我对他的感情是真挚的。

&ep;&ep;如今,我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ep;&ep;最后,可能我把江慕寒的耐心给磨平了。

&ep;&ep;他强硬地从我手里拿过箱子,毫不犹豫地从我面前消失。

&ep;&ep;他走得很快很坚决,我哭得声音那么大,他也没再回头。

&ep;&ep;我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把最近发生的事捋了捋,才发现我的人生简直低到极点,能不能触底反弹,真不一定。

&ep;&ep;一夜之间,我的亲生父亲离开我,给我留了家苟延残喘的公司。

&ep;&ep;一夕之间,我被妹妹陷害,瞬间沦落成燕城人人喊打的荡妇。

&ep;&ep;我越想越心酸,我父亲的公司并不允许我留太多的时间悲伤,我必须重振旗鼓把它管理好。

&ep;&ep;而我的丈夫对我来说,是唯一的精神支柱。

&ep;&ep;现在就连这最重要的精神支柱,也不一定管用了。

&ep;&ep;我的孩子....

&ep;&ep;对了,我看了看墙上的表,晚上八点多,为什么保姆带着孩子还没回家。

&ep;&ep;我顿时慌了神儿,想起上次小聪被绑架的事,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再也无法淡定从容。

&ep;&ep;慌不择路地摸到手机,立即给保姆打了电话。

&ep;&ep;那头,保姆的声音很沉稳,也很安静,隐约还有江小聪背唐诗宋词的声音传来,让我的心稳定不少。

&ep;&ep;“你和小聪在哪儿?怎么不回家?”我急匆匆问。

&ep;&ep;“江先生说,让我带小聪先到江家住几天,刚才江先生也回来了。您和江先生怎么了?他看起来很不高兴。”保姆低声说。

&ep;&ep;我明白了,江慕寒这是要把我儿子也带走。

&ep;&ep;“我们没什么,你好好看孩子吧。”我说完就挂断电话。

&ep;&ep;这样不行,误会越来越深,我和他就真的无法在一起了。

&ep;&ep;于是,我想要去江家,就算再被江慕寒嫌弃驱赶一次,也要再次和他解释,把孩子带回来。

&ep;&ep;可当我推开家门的时候,忽然感到无数道闪光点齐刷刷地朝我射过来。

&ep;&ep;然后几个八卦小报记者团团把我围住。

&ep;&ep;“江太太,江先生宠妻无度,你因为什么对他不满才出轨的?能谈谈想法吗?”

&ep;&ep;“据悉,江先生已在今天下午搬离家里,你们是打算离婚吗?”

&ep;&ep;“还有,你们共同的孩子,抚养权归谁?”

&ep;&ep;这都是什么无良记者?

&ep;&ep;我怒了,瞪着他们,可我的态度似乎更激发了他们的求知欲/望。

&ep;&ep;“看江太太这样子,肯定是您出轨在先,江先生才无奈之下离开。”

&ep;&ep;“江先生本来就是律师,肯定会妥善处理你们离婚后的财产分割问题。”

&ep;&ep;“江氏律政的老员工都知道,婚后江先生赠给您30%的江氏股票,您会抽走资金吗?”

&ep;&ep;这些人越说越离谱,看起来我想从门里出去,是不可能了。

&ep;&ep;我连忙退了回去,把门关严关紧。

&ep;&ep;谁知过了一夜,情况更加糟糕。

&ep;&ep;我的玻璃上被人用各种颜色的彩笔写着“淫妇荡妇”等难堪的字眼。

&ep;&ep;还有各种臭鸡蛋,西红柿的汁液,浓稠又难闻,散发着阵阵臭气,都被人泼到我家窗户和门上。

&ep;&ep;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我才有机会从家里出来,却没闲心去江家找江慕寒。

&ep;&ep;我爸公司的财务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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