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迦南道:你说五爷是黄雀?

&ep;&ep;那当然,一切交易都在五爷掌握之中。

&ep;&ep;陈迦南想了想,似是随口问:你真不知道五爷身份?

&ep;&ep;钟凯文摇头:想赚钱就别太好奇,不过五爷肯定不是一个人。你想啊,每笔交易要万无一失,都得天时地利人和,而天时地利,其实最终也都是因为人在背后掌控。以前周潮正是打前锋的,现在他没了,他那个位置,肯定得有人在,尤其是大交易,背后的人不可能真的完全隐形。只要稍微查一查,就能顺藤摸瓜摸到。

&ep;&ep;陈迦南了然地点点头,五爷也只是人,做过的事,就不可能不留下痕迹。当年陆汉东就是因为差点查到五爷身份,而被周潮正借由他和乔文的手干掉。

&ep;&ep;钟凯文有点兴奋地搓搓手:这笔大交易,我们只要负责安排接货和分配,就能赚到两千万。你想想你做武行,要赚多久才能赚到这么多?

&ep;&ep;陈迦南弯唇露出一个愉悦的笑:那是,难怪那么多人都想做这些生意,实在是钱太好赚,倒倒手就能赶上别人几辈子。

&ep;&ep;钟凯文凑到他身旁,伸手揽住他肩膀,笑嘻嘻道:等拿到钱,我们去拉斯维加斯,好好玩几日。

&ep;&ep;好啊!

&ep;&ep;钟凯文见他没推开自己,打蛇随棍上,往他身上凑,只是瞥见陈迦南将喝空的易拉罐,攥在手中一捏,咔嚓一声,那罐子被他捏成了一个小团,可见这只手,是多有力气。

&ep;&ep;只怕捏人脖子,也一样简单。

&ep;&ep;钟凯文为了自己安全着想,默默退开。

&ep;&ep;陈迦南斜乜他一眼,往沙发一躺:钟叔,我睡会儿。

&ep;&ep;钟凯文笑道:你睡,等到岸边了叫你。

&ep;&ep;陈迦南丝毫不在意旁边有个觊觎自己的老变态,安然闭上眼睛,毕竟钟凯文要是敢对自己做点什么,他能一拳将对方打下游艇喂鲨鱼。

&ep;&ep;思及此,他心中又不免想到,若是换做手无缚鸡之力的乔文,那可就危险了。继而又想起林子睿,如果这王八蛋,跟他变态舅舅一样,那乔文岂不还是很危险?

&ep;&ep;不,根本就不是如果,那家伙根本就是觊觎乔文多时,自己和乔文顺理成章变成现在这局面,还得感谢他的推波助澜。

&ep;&ep;想到乔文如今和个觊觎他的男人同进同出,他就抓心挠肺的难受。他怕林子睿跟钟凯文一样,是个人面兽心的变态,但更怕林子睿跟钟凯文不一样,而真的是个内外兼修的正常贵公子。

&ep;&ep;这样一想,他猛然打了个激灵,当即瞌睡全无,从沙发猛得竖起来。

&ep;&ep;钟凯文中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睡颜,被他这大动作,差点吓得从沙发掉落,勉强稳住身子,问:阿南,你怎么了?

&ep;&ep;陈迦南圆瞪二目,定定望着他,忽然用力抓住他的双臂,道:钟叔,你给我说说你外甥呗?

&ep;&ep;钟凯文被他一双铁钳般的大手抓得生疼,眉头蹙起,问道:你不会对杰弗瑞感兴趣吧?

&ep;&ep;陈迦南点头:实不相瞒,是有点兴趣。

&ep;&ep;钟凯文嗤笑了声:你死了这条心吧,杰弗瑞是高材生,你这样不学无术的武夫,连做他朋友都不合格。

&ep;&ep;陈迦南道:你就跟我说说他的事吗?

&ep;&ep;钟凯文觑眼看他,见他双目灼灼,大发善心点点头:行,你想要听他什么?

&ep;&ep;就他从前经历,我看报上什么都没写。但他离开校园也六七年,在国外总不能什么都没做吧?

&ep;&ep;钟凯文道:还真没做什么,毕竟林家他这么一个继承人。据我所知在,从牛津毕业后,他就一直在欧洲游历。前几年我离开港城后,在他英国的家中住了半载,才晓得他老豆给他钱真是大方,都是上百万上百万的给,英镑。我那时手头紧,离开时他还给了我一大笔钱。

&ep;&ep;陈迦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ep;&ep;对了,钟凯文又道,别看我这个外甥文质彬彬,但其实身手很不错的。我在他那里时,有一回遇到抢劫犯,他很轻松就制服了两人,我才晓得,原来他十二岁出国读书后,一直在练拳。

&ep;&ep;陈迦南心中顿时一个咯噔,他竟然没看出来林子睿练过,不由得开始脑补可怜的乔文被那人钳制住,一动不能动。

&ep;&ep;见他满脸阴霾,钟凯文奇怪道:你不是让我说他么?怎么说了又不开心的样子?

&ep;&ep;陈迦南倒在沙发,木着脸道:我对他忽然又没有兴趣了。

&ep;&ep;钟凯文大笑:这样才好嘛。

&ep;&ep;在陈迦南为乔文的安危忧心忡忡时,乔文也在为他担心着。这两个月来,陈迦南一直跟着钟凯文混,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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