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行,算你狠!男人不得不认输。

&ep;&ep;秦云飞收回匕首,站起身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ep;&ep;男人手脚并用爬起来,啐了一口,不情不愿出门。

&ep;&ep;秦云飞却似乎没有马上离开的打算,他将匕首插回腰间,转头看了眼站在床头,只穿一条裤衩的乔文,淡声问:没事吧?

&ep;&ep;乔文讷讷点头:谢谢飞哥。

&ep;&ep;道谢归道谢,但他并未忘记,刚刚那人是虎,眼前这人也是条狼,赶紧摸到自己的上衣套好。心里又不由得对自己这经历很是愤懑郁卒,他一个大男人屡屡被男人觊觎强迫,这他娘的都是什么事啊?

&ep;&ep;这种无力又屈辱的感觉,让他很想打人无奈他现在这具小身板,除了会心甘情愿让他揍的陈迦南,谁都打不了。

&ep;&ep;秦云飞走到沙发椅上,摸出一根烟,自顾地点上。看到乔文站在床边,脸上似乎没什么后怕,只有浓浓类似烦躁的情绪。

&ep;&ep;他早就知道不是自己的错觉,靓仔南这位好阿弟,绝不是看起来这样纯良简单。他好笑地扯了下嘴角,中指无名指间夹着烟,指了指旁边的沙发椅:阿文,聊聊!

&ep;&ep;乔文并不觉得自己和他有什么共同话题,正要对他这聊聊的邀请找借口婉拒。

&ep;&ep;秦云飞又道:放心,我还不想死,碰了你阿南会跟我拼命,我暂时不会碰你的。

&ep;&ep;暂时?

&ep;&ep;说话还挺谨慎。

&ep;&ep;这时,一个窈窕艳丽的女人,端着酒盘推门而入,在秦云飞身旁半蹲下,打开红酒瓶,倒上两杯,娇声道:飞哥,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ep;&ep;秦云飞爱怜地摸了把她的脸:不用了,去休息吧,好不容易休息两天,可不能再让我们头牌嘉宝累到了。

&ep;&ep;嘉宝笑盈盈起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转头对乔文来了个飞吻:小哥哥,你们慢慢聊。

&ep;&ep;乔文朝他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ep;&ep;以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丽都这位头牌美人确实是风情万种迷人得很,但凡是个正常男人,恐怕都很难逃过这种魅力。可见当初跟人共处一室但什么都没做的陈迦南,确实不是大众意义的正常男人。

&ep;&ep;难怪长这么大,没喜欢过女人,原来是根本就不喜欢女人。

&ep;&ep;阿文,怎么?对嘉宝有兴趣?秦云飞见他望着嘉宝消失的门口出神,以为他是看上了自己手下这位美人,哪里想到他其实是在想男人。

&ep;&ep;乔文回神,赶紧摇头:飞哥误会了。

&ep;&ep;秦云飞轻笑了笑,推了推茶几上的一只酒杯,道:来,喝一杯。

&ep;&ep;乔文:我不喝酒。

&ep;&ep;秦云飞挑眉:怕我下药?

&ep;&ep;乔文:不是,是我不能喝酒。确切的说,是他这具身体酒量太差,所以来了这么久,他几乎没碰过酒。

&ep;&ep;秦云飞没再说什么,自己拿起高脚杯,慢条斯理喝起来。见乔文自顾地坐在床尾,不愿走到他对面坐下,他也没再强求。

&ep;&ep;乔文默默望着他,不敢放松警惕,因为这混蛋也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那类。

&ep;&ep;一杯红酒入腹,秦云飞白皙的脸上染上一层红晕,光看这张脸,更有些雌雄莫辩。

&ep;&ep;他放下酒杯,漫不经心开口:我就在丽都生的,那时还没这么豪华,就是个破破烂烂的烟馆妓院,我有妈没爹,连我妈自己都不知道我爸是谁。来妓院的男人,什么人都有,像刚刚那样的,经常见得到。我妈想起来管我一顿饭,想不起来,几天不闻不问,要不是她的几个姐妹时不时给我一点吃的,我应该早饿死了。好在我七八岁的时候,她就死了,跟个大烟鬼一起死在烟榻上。后来,豹爷收养了我,给我饭吃教我拳法。再后来,我就把我欺负过我的人全废了。

&ep;&ep;乔文没料到他的聊聊,是聊自己的身世。虽然城寨里的孩子都出自穷苦家庭,但像他这样的,也确实不多见。他难得对这人生出了一点复杂的心情。

&ep;&ep;秦云飞朝他露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笑:怎么?同情我了?

&ep;&ep;乔文也笑:我同情飞哥,不如想想南哥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ep;&ep;秦云飞长长舒了口气,如幸灾乐祸一般笑道:阿南这回上了这艘大船,以后想脱身可就难了。我听说港府正在筹备廉政署,往后三合会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城寨也不可能再是法外之地。你的南哥只怕走不了多远了。

&ep;&ep;他说的乔文当然很清楚,一旦这次事成,陈迦南想脱身就更加困难。然而陈家一家三口和自己被押在这里,他想不去都难,唯一期望的就只有这次别出大篓子。

&ep;&ep;与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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