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迦南虽然一直刻意隐藏实力,但在他赵阿四手下一众烂泥扶不上墙的马仔中,也就是个当仁不让的佼佼者,至少一套王八拳打走几个闹事的赌徒没问题。

&ep;&ep;三人一进去,几个小马仔就殷勤地围上来。

&ep;&ep;赵阿四大手一挥:今天没人闹事吧,阿南腿还还没好利索,你们罩子放亮点,要是有人出老千,马上赶出去。

&ep;&ep;明白四哥。

&ep;&ep;赵阿四打了个大哈欠:行,阿南你在这里看着,我去找我老相好了。

&ep;&ep;陈迦南坏笑:四哥你悠着点,小心你那把老腰。

&ep;&ep;衰仔,说谁老呢?赵阿四虚张声势朝他挥挥拳,笑着走了。

&ep;&ep;陈迦南将旁边几个小马仔赶走:行了,都仔细盯着,我去休息室歇会儿,有事儿叫我。

&ep;&ep;那几个小马子一边应着是,一边悄咪咪打量他身边的乔文。

&ep;&ep;大部分是见过陈迦南这个美人阿弟的,知道他胆子小,因而十分好奇他今日为何来赌档。

&ep;&ep;乔文大大方方地对他们笑了笑,更是让众马仔啧啧称奇。

&ep;&ep;南哥阿弟这是转性了?

&ep;&ep;乔文对外在的目光并不在意,跟着陈迦南进了休息室,里面有一张皮沙发,沙发后就是百叶窗,拨开窗帘便能看到外面如火如荼的赌钱场面。

&ep;&ep;这个赌档除了简陋一点,其实跟他以前去澳门和拉斯维加斯见过的正经赌场没什么差别,有玩骰子买大小的,有玩牌的,还一排简陋的老虎机。

&ep;&ep;乔文放下窗帘,笑说:确实没什么好怕的,不知道以前我为什么把这边当成龙潭虎穴?

&ep;&ep;陈迦南道:四哥的场子很正规的,只抽水不做庄,除了偶尔遇到出老千,兄弟们动动手,风平浪静得狠,但也赚不了钱。不像飞哥那边,他们自己坐庄,荷官都是老千高手,谁进去了就跟掉进狼窝一样,但他那边筹码大,挡不住想发横财的人作死。

&ep;&ep;乔文转头看向他,没想到他一个看场子的,对赌钱有这么清醒的认识,说明确实不是个坏胚子。

&ep;&ep;两人正聊着,一个小马仔忽然推门而入:南哥,我们怀疑一个小子出老千,骰子把把猜中,梭哈也一直赢,但找不到破绽。

&ep;&ep;陈迦南眉头:有这事?然后站起身对乔文说,小乔,你在屋里待着,我去瞧瞧。

&ep;&ep;我跟你一起。

&ep;&ep;陈迦南:那你跟紧点。

&ep;&ep;乔文好笑地摇摇头,心想小乔文有这么一个关心他的兄长,确实挺幸运。

&ep;&ep;两人跟着小马仔来到那疑似老千所在的赌桌上。

&ep;&ep;这位疑似老千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和四个人玩梭哈,应该是已经玩了几局,身前赢了一堆筹码。

&ep;&ep;这一局又到开牌的时候,几人底牌一亮,果然又是他赢。

&ep;&ep;其他赌客有点不满了:有没有搞错,怎么把把赢,是不是出老千啊?

&ep;&ep;男人将赢的筹码薅在自己面前,故意吊着个气人的大白眼:大哥,饭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说,说人出老千得讲证据的,我今日手气好不行啊?

&ep;&ep;是不是出老千,乔文不敢确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家伙看着有点欠。

&ep;&ep;其他几个赌客嘁了一声,换了别的桌子。

&ep;&ep;男人见没人跟他玩,抱着一堆筹码又回到买大小的骰子桌上。

&ep;&ep;荷官摇完骰子将骰盅放下。

&ep;&ep;待其他人下注后,男人才慢悠悠将筹码放在买大的一边。

&ep;&ep;骰蛊打开,三个六。

&ep;&ep;诶,又赢了。男人喜滋滋将筹码搂到自己跟前。

&ep;&ep;陈迦南眯起眼睛,走到荷官旁边,接过骰蛊在手中打了个漂亮的圈,目光盯着那年轻男人,然后重重放下:买定离手。

&ep;&ep;男人抬头看他一眼,左右看了看,现将筹码押在大的那边,想了想又挪到小的一边。

&ep;&ep;陈迦南皱了皱眉,将骰蛊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二三。

&ep;&ep;男人惊喜地翘起嘴唇:哎呀,又猜中了,今天手气这么好!

&ep;&ep;刚刚那小马仔凑到陈迦南耳边:南哥,你看!

&ep;&ep;陈迦南将骰蛊丢开,没好气道:看什么看,人家就是手气好。

&ep;&ep;乔文也看出这人并不是什么赌神,完全就是靠运气,这么逆天的狗屎运,估计连林子晖都望尘莫及。

&ep;&ep;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人一番,是个长相很标致的男人,虽然看着吊儿郎当,但丝毫没有城寨人的气质,衣服质地挺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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