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易轻寒又把手从后面伸到自己胸前,抚着自己的雪团便向后用力。

&ep;&ep;既刺激又不安,蓝语思不敢出声,忍着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在他的怀里贪欢。

&ep;&ep;蓝语思正站得有些累了,又被他反转了身子倚坐在书案沿儿上,两人又紧紧贴在一处。蓝语思不自觉地将腿环绕在他的腰际,支撑着身子。

&ep;&ep;微热的空气环绕着两人,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更加暧昧。蓝语思的亵衣还挂在身上,群衫已被扯到上面,正迷离着双眼无力承欢。易轻寒看着这诱人的双唇,终于将体内欲望泻了出来,待到反应过来时,却已是忘记抽出。

&ep;&ep;蓝语思瘫软在他的肩头,浑身酥软。

&ep;&ep;过了一阵儿,易轻寒才起身将她的衣衫拿起,为其穿好之后自己也整理一番。不会如此凑巧,偶尔一次不会有孕的,清醒过来的易轻寒这样安慰自己。

&ep;&ep;“相公,若徐止与我有关,你将如何?”靠在易轻寒怀里,蓝语思问到。

&ep;&ep;“你永远是我的娘子。”易轻寒闭上眼睛,不愿去想。

&ep;&ep;百姓的日子一天天地过,似乎没什么特别,然而京城权力核心却发生了不小的震荡。简青阶被判斩立决,其家人流放三千里;王福被充军北塞,其家人重金打点,方才得到一份稍微好点的差事;蒋子义做上封旬的位置;封旬死在家中;丁忧在家的礼部左侍郎被提前召回做了礼部尚书;万贵妃趁机安插了人手在礼部的空缺上;徐止愈发谨慎;万笃继续敛财耀武扬威。

&ep;&ep;这日,蓝语思又被太后召进了宫,好在一路上没有再见到李天照,顺顺利利来到慈宁宫。皇太后仍旧是亲切慈祥的,拉着蓝语思的手便说:“瞧这白嫩的,哀家年轻的时候,也是这般光彩照人。”

&ep;&ep;“太后折煞民女了,民女怎及太后的一半。”与宫里人说话就是累,蓝语思心里喊着累嘴上却不得不敷衍着。

&ep;&ep;“及得上,及得上,哀家就喜欢你这伶俐的。”皇太后对蓝语思如此态度不是没来由的,如今西厂已经关闭,就算王取在时,那也是庆元帝的势力。锦衣卫被万贵妃把持着,夏明又是个老奸巨猾的,至今不肯明确态度到底站到哪一方,如果不在东厂里发展些自己的势力,就算太子即位了,也是寸步难行。

&ep;&ep;皇太后一脸慈爱,心里却是早有打算。闲聊了一番后,又叫宫人拿出一幅前朝名师的传世之画,可能是因为上次赏赐的珍珠被易轻寒发现猫腻拿了回来,这次又将赏赐补了上去。

&ep;&ep;那画上绘的是一座巍峨的绵山,近处只有一棵古柏。山下是惊涛骇浪,山上是浮云朵朵。蓝语思直言不敢收,却拗不过皇太后,终是有些忐忑地收下了。

&ep;&ep;说了一阵话,一个年老宫女便走了进来,看到蓝语思也在,便欲言又止地看着皇天后。

&ep;&ep;“有事便说……”皇太后正专心致志地与蓝语思讲解这幅画的来由以及画上的寓意,随口吩咐那老宫女。

&ep;&ep;“回太后的话,奴婢见着礼部司务的夫人进了迎庆宫,足有两个时辰才出宫。”那年老宫女说完便垂手侍立一旁。

&ep;&ep;皇太后听了,正指着画上一抹浮云的手顿住,随即慢慢收回坐好,长长出了一口气便闭上眼睛。

&ep;&ep;蓝语思一看这架势怕是要自己张口问,果然如易轻寒所说,每次到皇太后身边来,都要细细想想她的每句话,该问的便问,不该问的便装聋作哑。

&ep;&ep;“皇太后,您这是怎么了?来喝口清茶润润喉咙吧。”蓝语思讨好地将案几上的茶杯递了上去。

&ep;&ep;“好孩子,哀家不想喝。”皇太后依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ep;&ep;蓝语思便不再问,默默地同地上那年老宫女一般进入石化状态。

&ep;&ep;皇太后微微睁开眼睛,心想这蓝语思果然是小门小户没见过世面的,不知道再问一次。无奈只好自言自语地说:“哀家喝不下,如今这世事难料,哀家也不知能活几日,若是哀家不在了,我那孙儿便没了依靠,还不任人欺侮。”

&ep;&ep;“皇太后松柏长青,怎地就说这种话,太后就好好等着,怕是以后少不得要劳累着照看太子的子子孙孙呢。”蓝语思又将在府上备好的句子说了出来。

&ep;&ep;“好孩子,借你吉言。哀家是皇太后,倒没人敢在明面上做手脚,但哀家那孙儿便是……”皇太后叹口气说到:“你也看到了,那礼部司务怕是已经靠了那边了。”

&ep;&ep;蓝语思看到皇太后边说边用下巴点点迎庆宫的方向,便知说的是万贵妃,于是低头默不作声。

&ep;&ep;“那女人还是不死心,哀家最近寝食难安,总是梦到孙儿被她害了。”皇太后越说越低沉。

&ep;&ep;“皇太后莫急,这人心是向着东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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