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中这块肥肉了。要想拿下来不会那么容易。”

&ep;&ep;黎贺点点头,“是啊,光是周家就够难缠的,最近我们看中的地,周家非要来插一腿。”

&ep;&ep;宋怀承眸子沉了沉,“见机行事吧。”

&ep;&ep;黎贺见他脸色不是很好,“上次车祸医生让你要好好休息,你也别折腾了。顾念的事别把自家逼的太紧。现在陆叶声也不在她身边,她守着盼盼也不会有什么,你再多给她一些时间。”

&ep;&ep;宋怀承苦笑,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ep;&ep;方栩栩把梁景深的办法告诉顾念,顾念想了想,也决定去参加节目。

&ep;&ep;虽说清者自清,可她也清楚,梁景深为她顶了多少压力。

&ep;&ep;周五下午,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盼盼交给方栩栩,梁景深过来接的她,顾念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人看上去有些清瘦。

&ep;&ep;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男人正在打电话,“宋先生,顾小姐上了一辆黑色的福特。”

&ep;&ep;“好,你盯紧点,她到了哪你再和我联系。”宋怀承沉声说道。

&ep;&ep;到了电视台,两人下车。梁景深刚刚已经在车里把主持人要问的问题和她说了一遍,顾念也有了底。

&ep;&ep;两人下车时,宋怀承收到电话。

&ep;&ep;“宋先生,顾小姐是去电视台,没有去医院。”

&ep;&ep;宋怀承呼了一口气,他真的怕了,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去电视台。“是她在一起的是什么人?”

&ep;&ep;“一个男人,三十多岁,高高瘦瘦的,带着框架眼镜。”

&ep;&ep;是梁景深,宋怀承第一时间反应道。

&ep;&ep;“好,我知道。你上去看看,他们做什么。”

&ep;&ep;宋怀承放下电话,沉思了一瞬,起身拿起衣服往外走去。

&ep;&ep;节目已经开始,梁景深坐在人群的角落里。顾念坐在嘉宾位置,表情淡淡的。

&ep;&ep;节目进行了十分钟,她都没有怎么开口。直到主持人开口说道,“顾念是学画画的,你前后的风格都不一样,对你有了解的人都很好奇,能不能说下一下原因呢?”

&ep;&ep;方栩栩昨晚上和她说过,大不了把当年的事说清楚。被人抛弃了,离婚了,也没有好说的。

&ep;&ep;自己的伤口何必要给无关紧要的人看呢。

&ep;&ep;博取同情?不,有时候只是自取其辱。

&ep;&ep;顾念吸了一口气,嘴角微动,“几年前我的手受过伤,所以我前后期的作品有很大的出入。”

&ep;&ep;“这么说你的伤影响了你的水平?”

&ep;&ep;顾念点点头,“是的,我有一年多的时间根本不能提笔。”

&ep;&ep;现场观众一阵哗然。

&ep;&ep;“那么你现在的手好了吗?我们都知道你近期获奖的那幅画《听》让你在国外很有名气。”

&ep;&ep;顾念的嘴角浮起一抹笑,浅浅的,动容感人,她举起手,摄像机对准了她的手腕,白白的肌肤上一道丑陋的疤痕。“受过伤手肯定不如从前了。《听》的主角是我的女儿——”提到女儿,她的表情渐渐放松下来,“在我还没有生她之前,我就有一个愿望,将来要为她画一本成长册,可惜我的手受伤了,我女儿的一岁前,我根本无法完成一幅画。在画《听》时,我遇到了很多事,也许人总是在压力下才能激发潜能。”

&ep;&ep;大厅的屏幕正放着《听》,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画面上。

&ep;&ep;“我爱的我的女儿,作为一个母亲,我怎么可能拿孩子作假?”她悲凉的扯了扯嘴角。

&ep;&ep;场下不知道是谁带头鼓起掌来,一时间大家都被她最后一句感动着。

&ep;&ep;主持人转来话题说道,“我们都知道艺术家每个时期的表现都会呈现不同状态,有低谷有高潮,那么几位是怎么面对低谷时期的呢?”

&ep;&ep;梁景深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嘴角。顾念这招以情动人用的真是不错。

&ep;&ep;他的手机震起来,是方栩栩的信息。

&ep;&ep;“怎么样了?”

&ep;&ep;梁景深不由得心一暖。这两个女孩子真是难得,情意深切。

&ep;&ep;遇到方栩栩,也是他的福气。梁景深是个惜福的人,他食指微动,也该让她定下来了。

&ep;&ep;节目结束后,顾念身边围了几个学美术系的学生,问了顾念好几个问题。顾念一一解答。

&ep;&ep;梁景深见她面色疲惫走了过去。

&ep;&ep;那几个学生看到他,眼前一亮,都尊敬地喊了一句,“梁教授——”虽然梁景深不是他们的老师,不过大家对他都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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