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书小曼两指捏着一条黑色平角裤,脑中不由得就想象出他穿起来的样子,双颊顿时有点烫,她忙将平角裤丢进行李包,与其他衣物混作一体。

&ep;&ep;突然,书小曼发现在衣柜的最角落里藏着一副拐杖,她有些好奇地取出,这不是……她想到那天早上她问严顷原来的拐杖哪里去了?他却不承认有这副拐杖。

&ep;&ep;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p;&ep;书小曼懵了。

&ep;&ep;她梦里的拐杖怎么会出现在现实中?

&ep;&ep;不行!她得找严顷问清楚!

&ep;&ep;收拾完衣服,书小曼见严母还在忙,就主动熬了些粥用保温杯装好,刚刚做完这些,严母已经将严顷惯常背的黑包提了出来,里面鼓鼓囊囊的,“小曼,好了没?”

&ep;&ep;“好了。”

&ep;&ep;“那走吧。”

&ep;&ep;书小曼随严母一起走进病房。

&ep;&ep;严母放下东西,走到儿子床边,“饿了吧?小曼给你熬了粥。”

&ep;&ep;书小曼却双手抱着行李包,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无措地站在一旁。

&ep;&ep;严顷没有说话,默默地喝粥。

&ep;&ep;“小曼,怎么不坐下?”严母接过她手中的包,“傻站着干嘛?”走到儿子身边,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个臭小子绷着脸给谁看呢?”

&ep;&ep;书小曼猛地弹起身,“不能!”

&ep;&ep;严顷被那一拍显然吃痛不小,整张脸都憋得通红。

&ep;&ep;书小曼冲上前去,一脸紧张地拉着严母的手,“阿姨,你……轻点。”

&ep;&ep;严母愣了一下,旋即眼睛发光,“我懂了!”她摩拳擦掌一阵,“小曼,我去楼下买点水果,你陪小顷聊聊天,你们年轻人更有共同话题。”

&ep;&ep;书小曼被严母看得耳根发烫,低着头含糊地应了声。

&ep;&ep;严母笑眯眯地出去了,临了还把严父也拉走了。

&ep;&ep;房中就剩他们二人。

&ep;&ep;严顷低着头吃粥,额前的刘海微微倾斜下来,遮住眼底淡淡的笑意。

&ep;&ep;“那个……”书小曼有些紧张地拧着手,“这两天我也想明白了,如果……你不想追究,我们就不追究了,好不好?”她轻声细语地问,求和姿态放得很低。

&ep;&ep;书小曼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她可以跟任何人蛮横,发脾气骂娘,就是对他做不到,以前是因为不了解他的身份有些怵他,现在呢?是因为同情他没了腿吗?

&ep;&ep;严顷搁下勺子,“这个粥你吃过吗?”

&ep;&ep;“没。”书小曼立马紧张,“怎么了?不好吃吗?”

&ep;&ep;严顷没有说话。

&ep;&ep;书小曼忙凑过去身,就着他手边的勺子尝了一口,“……好像有点苦。”

&ep;&ep;“嗯。”严顷低头继续吃。

&ep;&ep;“苦就别吃了,我去楼下买!”书小曼一把抢过。

&ep;&ep;严顷正好舀了一勺,还未来得及送入口中。

&ep;&ep;“别吃了!”书小曼大窘,是锅没洗干净吗?怎么会苦?

&ep;&ep;严顷却慢条斯理地送入口中。

&ep;&ep;书小曼看着他薄唇微抿,轻轻含住勺尖的模样,突然就想到自己刚才也用过那个勺子,那他岂不是吃到她的口水了?

&ep;&ep;突然就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ep;&ep;停停停!书小曼同学,不许再往下想了!色女!

&ep;&ep;“那个……我去楼下买早餐!”落跑。

&ep;&ep;严顷的目光慢慢投向床头柜上还剩半碗的白粥,比起他的厨艺来书小曼做的粥简直是猪食,可他居然觉得……美味至极。

&ep;&ep;严父严母在乡下开了家小小的超市,夫妻店,两人来了一个礼拜后,见严顷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便商量着留下一人,最终权衡下来,严母更善于沟通,所以她留下了,而书小曼则帮忙将严父送去了车站。

&ep;&ep;书母的情况有所好转,基本上可以自理,书小曼终于跟书母摊牌,告诉她严顷的伤是陈大鹏造成的,而陈大鹏发给书母看的那些床照都是她设计好的,严顷本人并不知情等等,书母又惊又喜,惊的是她看错了陈大鹏的为人,喜的是她女儿跟小严是清白的!

&ep;&ep;此事理亏在自己女儿,书母赞成书小曼帮忙照顾严顷,甚至自己也会常常去看望严顷。

&ep;&ep;于是严母跟书小曼轮流值夜。

&ep;&ep;第一天晚上值夜,书小曼还有些不习惯与他这样共处一室,虽然他们已经‘同床共枕’过,可那都是在她神志不清或者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哪会像此刻?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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