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但,众臣的额头间,则一滴冷汗滑落。

&ep;&ep;皇宫内,又多了一颗光秃秃的大树。

&ep;&ep;可怜的大树,怨天怨地怨自己,就是别怨我怒皇,谁叫太“丑”的你,偏偏碰上了我审美眼光与众不同的怒皇呢?

&ep;&ep;龙耀北朝,御花园的某一处--

&ep;&ep;白色栅栏围成田字形,田字形栅栏外,湖石堆砌的假山巧夺天工,犹如一只雄狮仰头威哮,令人叹为观止。

&ep;&ep;田字形栅栏内,姹紫嫣红的鲜花,营造出的是一副艳美景色。

&ep;&ep;花虽艳美,却含剧毒。

&ep;&ep;花香无毒,花瓣有毒,除非事先服下解药,否则只要轻轻的一触花瓣,任凭你内功再登峰造极,亦无法成功逼毒,整个人将一瞬间化为血水。

&ep;&ep;因此,御花园的田字形栅栏内,便成了除毒花的主人之外,再无人敢踏入的禁地。

&ep;&ep;毒花的主人是谁呢?她,便是龙耀北朝之帝,容颜虽清丽绝俗、美若天仙,气质却清冷到了冻人心的上官冰儿。

&ep;&ep;此时此刻,田字形栅栏之内--

&ep;&ep;上官冰儿正迎风而立,身子微微的弯曲,给其中一朵海棠花施特殊肥料,一种令海棠花更毒的毒粉肥料。

&ep;&ep;一名中年男子穿过了鹅卵石子路,绕过了雄狮威哮形假山,出现在了田字形栅栏外,大约三米远的位置上。

&ep;&ep;腰恭敬的一弯,此名中年男子,也就是北朝的丞相,低声唤道:“圣上?”

&ep;&ep;“等!”

&ep;&ep;听到低唤,上官冰儿未循音望过去,粉唇间只是吐出了一个冷冷的字,给另外一朵海棠花施起了特殊肥料。

&ep;&ep;冰帝的惜字如金、冷若冰霜,北朝大臣早就习以为常了。

&ep;&ep;所以,听到了一个冷冷的“等”字,丞相立刻腰杆儿挺的笔直、双臂下垂,毕恭毕敬的耐心默等着。

&ep;&ep;待到给所有的海棠花,施完了特殊肥料,上官冰儿这才抬头,冷眸望向了丞相,粉唇吐出了一个字:“说”

&ep;&ep;“临州府忽现如雨蝗虫,大有成灾之象。”

&ep;&ep;丞相再一次弯腰,恭敬的禀道:“蝗虫一旦成灾,整个临州府必将颗粒无收,臣请圣上示下,该如何解决蝗虫险灾?”

&ep;&ep;北朝若无冰帝,大臣除灾之法必是网捕蝗虫,集中焚毁。虽然网捕蝗虫,根本无法将所有蝗虫灭绝,却是大臣惟一可想之法。

&ep;&ep;但,如今不一样了,北朝有冰帝。

&ep;&ep;冰帝思人所未思,能人所不能,只要有冰帝在,别说区区蝗虫之灾了,即便天塌下来,大臣们亦能处之泰然。

&ep;&ep;在他们的心目中,冰帝就是无所不能的神,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会难倒他们无所不能的神。

&ep;&ep;白皙手腕一翻,上官冰儿的掌心间,多了一黑色瓷瓶。

&ep;&ep;“接!”

&ep;&ep;一个冷冷的字落下,上官冰儿的指尖轻轻一弹,黑色的瓷瓶卷晨风而去,缓缓飞向了丞相所处的位置。

&ep;&ep;丞相双掌合拢,接住了缓落的黑色瓷瓶。

&ep;&ep;将黑色瓷瓶小心翼翼的揣入怀中,丞相这才问道:“请圣上明示,如何利用黑瓷瓶,化解临州府的蝗虫之灾?”

&ep;&ep;上官冰儿的衣袖浅浅一挥,丞相脚下卷起一阵狂风,狂风褪去,丞相脚下的地面间,多了两行泥字。

&ep;&ep;第一行泥字:瓶内有药粉,启开黑瓷瓶盖,放于临州府任何一处,药粉淡香将弥漫千里,千里之内蝗虫必死!

&ep;&ep;第二行泥字:尽管放心,此弥漫千里的药粉淡香,只会灭绝蝗虫,对人体无一丝的侵害!

&ep;&ep;瞅见第二行泥字,嘴角微微一抽的丞相,很想提升心中的膜拜敬意,却发现心中膜拜敬意早已到达了极限。

&ep;&ep;--此药粉的淡香,是否对人体有害?若有害,该如何提醒老百姓们预防?这,是他看完第一行泥字,准备问出口的疑惑。

&ep;&ep;结果,冰帝居然已洞悉他会问,直接用第二行泥字回答了他?

&ep;&ep;他敬爱无比的冰帝,果然是无所不能的神,谁敢说冰帝不是神,他就把谁的脑袋狠拧下来当臭球踢!

&ep;&ep;膜拜敬意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弥漫心田的丞相,从袖筒中掏取出了一张折叠信纸,双手恭捧信纸的低唤道:“圣上?”

&ep;&ep;已给海棠花施完特殊肥料,正浅浅垂首,对着芍药花施特殊肥料的上官冰儿,听到丞相又一次低唤,冷眸微眯的望向了丞相。

&ep;&ep;这微眯的冷眸,意思很明显了:有什么政务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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