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墨发轻轻的飞扬,在晨风中微漾魔冶弧度的轩辕焰,不知何时,整个人已宛如一副倾世的画卷,重新立在了上官凝月的身旁。

&ep;&ep;漫不经心的摇曳雅致绢扇,仿佛从未离开过原地的轩辕焰,歪头望向了对面的六个人,俊眸“疑惑”的眨了眨:“我怎么了?”

&ep;&ep;疼的面色发白,黄豆般大的汗珠儿,一滴一滴从额头滚落的富贵赌坊大掌柜,与自己的五名亲信,脑袋低垂了下来,双眸扭曲的望向了自己双臂。

&ep;&ep;富贵赌坊的大掌柜,与自己的五名亲信,原本高高抬起的双臂,此时已经全部的垂落下来了。

&ep;&ep;那并不是一种正常的垂落,而是两边的肩关节刹那之间脱了臼,双臂完全不听主人的使唤,疼痛万分的凄楚垂落。

&ep;&ep;换了一只手摇曳雅致绢扇的轩辕焰,扭头望向了身旁的上官凝月,一脸“迷茫”表情的语道:“这六个人,你你你了个半天,还未你出个所以然来呢,就没有了下文,真是让人一头雾水啊!”

&ep;&ep;瞧一瞧轩辕焰的“迷茫”表情,听一听轩辕焰的“迷茫”语气,就仿佛…对面的六个人,双臂至所以会脱臼垂落,与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ep;&ep;“估计,他们六个人想让你帮一帮忙,替他们修复脱臼的肩关节,可是呢…”

&ep;&ep;玉眸迎望向轩辕焰的上官凝月,如樱红唇弯勾的道:“他们与你又不熟悉,担心会被你一口拒绝,导致面上无光,这才支支吾吾的难以启齿。”

&ep;&ep;语毕,缓摇着雅致的绢扇,令柔顺的青丝和紫色衣摆,随风魅然舞卷的上官凝月,轻盈的挪动莲足,朝着富贵赌坊大掌柜的面前走了去。

&ep;&ep;“一大清早的,锻炼锻炼身体,固然有益健康。但是呢,你们六个人的力气儿,使的未免也太大了吧,大到…”

&ep;&ep;抵达了富贵赌坊大掌柜面前的上官凝月,容颜笑的比百花盛绽还艳丽,声音比风中浅奏的银玲还悦耳:“将肩关节都给甩脱臼了,没令身体受益,反令身体受了害,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ep;&ep;把六个人企图袭击的举动,说成了有益健康的锻炼身躯。

&ep;&ep;把六个人那被轩辕焰弄脱臼的肩关节,说成了六个人锻炼身体不当,因为力气使的过大,自己将双臂给甩脱臼了。

&ep;&ep;如此睁眼说瞎话,明褒实暗贬的话语儿。

&ep;&ep;令被肩关节脱臼的剧烈疼痛,侵袭的冷汗宛如暴雨般哗哗哗坠落,身躯僵硬在原地的富贵赌坊大掌柜,以及五名亲信,只能怒恨的干瞪眼儿,却完全无计可施。

&ep;&ep;紫色衣袖魅然的翻卷,令雅绣翠绿竹叶的扇面,倏地一下合拢的上官凝月,纤纤葱指一个轻拨,将合拢的绢扇掉转了一个头。

&ep;&ep;白皙的手腕一扬,扇柄朝着富贵赌坊大掌柜的两肩处,迅速的一推一按,“嘎咔”的一声脆响,富贵赌坊大掌柜那脱臼的双臂,瞬间工夫便归置到了原位。

&ep;&ep;还未待富贵赌坊的大掌柜,回过神儿来呢,风中连续奏起了五道的“嘎咔”脆响,大掌柜五名亲信那脱臼的双臂,亦在一瞬间归置到了原位。

&ep;&ep;仅仅用一把扇柄,便成功修复了他们脱臼的双臂,并且修复的速度之快,力度之精确,简直令富贵赌坊的大掌柜,以及五名亲信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ep;&ep;先被轩辕焰以雷霆之速,用扇柄敲的双臂瞬间脱了臼。接着,又被上官凝月以雷霆之速,用扇柄一推一按的,令脱臼双臂瞬间成功归了位。

&ep;&ep;富贵赌坊的大掌柜以及五名亲信,纵然心中清清楚楚的知道,眼前的一男一女绝对来意不善,却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ep;&ep;眼前这一男一女的相貌,他们并不陌生。

&ep;&ep;昨夜,得知品香酒楼竟然被两个人,给砸毁的狼藉不堪,根本无法再营业赚钱,他们立刻联络了品香酒楼的大掌柜,并且与品香酒楼的大掌柜,在一家客栈内碰了面。

&ep;&ep;品香酒楼的大掌柜,将砸毁品香酒楼的“凶手”相貌,画在了白纸上给他们看,砸毁品香酒楼的凶手,正是眼前的这一男一女。

&ep;&ep;昨夜,品香酒楼的大掌柜,将“凶手”的相貌画给他们看时,曾经咬牙切齿的对他们说过:这一男一女,简直就是笑面阎罗,他们不仅武功登峰造极,心智可是恐怖的令人难以想象。

&ep;&ep;他们无须跟对手动武,只是和对手东拉西扯的“聊天”间,用一个“无害”的眼神,用一句“漫不经心”的笑语,便能够成功粉碎对手的所有怒气,所有杀气。

&ep;&ep;令对手深深的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可怜无助的猎物,被聪明绝顶的天才猎人,逼入了逃无可逃,欲哭无泪的凄苦绝境。

&ep;&ep;昨夜,听到品香酒楼大掌柜的叹气悲述,他们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