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住房危机暂时解决,澳洲那边的父母正在忙活着网球赛事,阳洛天最近的小日子过的甭提多惬意。

&ep;&ep;肆无忌惮的本性随着脚上米粒大的伤口复原也全数恢复,蹦蹦跳跳四处乱晃。列衡宇仿佛身上安装了个闹钟,午夜时分按时敲响琴键,阳洛天已经对如泣如诉的鬼魅琴音形成抗体,大有每晚不听一会儿不能入眠的架势。

&ep;&ep;两人依旧水火不容,高贵优雅的列大神依旧看不惯这位生活一团糟的舍友。阳洛天也不在意,该发脾气时候发脾气,该捣乱的时候捣乱----反正列衡宇也打不过自己。

&ep;&ep;另一边,粉色漫天飞舞的公主屋。

&ep;&ep;木诗诗端正身子坐在书桌前,皱着好看的小眉头,珍珠眸子盯着她爷爷刚送给她的照片。

&ep;&ep;照片上阳光般俊美的少年,着一袭肆意飞扬的运动衫,胳膊下夹着一颗排球,露出白亮牙齿,笑容别样动人。

&ep;&ep;木诗诗深深呼吸一口气,小手里的照片慢慢地捏成团,她咬牙切齿盯着窗外俏生生探进来的一数红艳艳桃花。

&ep;&ep;阳洛天,原来这就是你躲本小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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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今儿阳洛天的小日子过的特别诡异。

&ep;&ep;总感觉有一股阴气十足的浓烈怨气穿透教室墙壁将自个围绕地密不透风,扰她浑身都不痛快。这滋味,恍若被搁在案板上被人来来回回翻转,思考着怎么下刀才最得美味。

&ep;&ep;阳洛天的左眼一个劲儿蹦跶,她疑心最近是否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ep;&ep;不远处张小强溜达过来,敲敲阳洛天的桌子,“哥们,天价采访费已经汇入你账户啦。有空你去查查看,那可真是天价,宋仲基的采访费都不如你的高呢。”

&ep;&ep;阳洛天懒懒点头,托着下巴继续三省吾身。我做了什么坏事呢……

&ep;&ep;边上的乔英宰来劲了,兴冲冲问道:“你拍了那么多片子,有没有个视频剪辑送给我俩?就当是留个纪念给我家阿天。”

&ep;&ep;张小强苦着脸,“这没法,我那摄像机不知道那滴水落了进去,现在还在修理。约莫着三天后才能把片子取出来。你放心,阳小哥的记录我一定给你们一份。”语罢,上课铃响起,张小强忙溜回座位。

&ep;&ep;越是高级的摄像机越容易出毛病,贵族圈子里连一台摄像机都娇气地要命。

&ep;&ep;“阿天,你今儿不再状态。昨晚又踢被子了?”乔英宰瞅着

&ep;&ep;阳洛天趿拉着脑袋,怏怏不乐。

&ep;&ep;“难不成小宇子又欺负你了?你等着,下课后我替你出头。”

&ep;&ep;“不是……小白脸从来都是那副死鱼脸,天天看我不顺眼,仿佛世界之所以邪恶是因为我的存在般。其实嘛,我总觉得今儿有怪事发生。”

&ep;&ep;乔英宰一巴掌啪地落在阳洛天头上,大手使劲揉着她毛茸茸的头发丝儿。阳洛天横眉倒竖,甩甩脑袋扔出烦恼,两人很快打成一片。

&ep;&ep;当夜,阳洛天一如既往在咖啡厅里忙忙碌碌。

&ep;&ep;临打烊,咖啡厅里的客人渐少,坤叔有事先离开。阳洛天神经紧绷了一天,此刻已经昏昏欲睡。一手搭在下巴,眼前忽而模糊,忽而清晰。

&ep;&ep;窗外夜色深深,湖边细碎的晚风划过湖边,带来一阵柳枝春草清新怡人的暗香。

&ep;&ep;门铃叮铃一响,粉红色身影踏着月色靠近。

&ep;&ep;“一杯黑糖玛奇朵。”

&ep;&ep;熟悉之极的嗓音,阳洛天瞬间清醒过来,眯着眼望着复古窗棂前的少女。她记起列衡宇说过一句,“工作时间无故离开,扣工资。”

&ep;&ep;“989元,付账。”阳洛天尽量使自己的语气温和,攥着托盘的手指不着痕迹地收紧。这位小姐三天两头找她麻烦,今儿又是那阵妖风把她吹来了?

&ep;&ep;要说阳洛天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位意志坚定的小姑娘。有时候真希望命运能给自己一个利索痛快,免得整天担惊受怕月经不调。

&ep;&ep;木诗诗珍珠眸子划过笑意,喝了口香浓咖啡。

&ep;&ep;“阳洛天,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ep;&ep;心头有鬼之人,总能挑出对方话里的骨头,阳洛天紧绷的神经冻了冻。

&ep;&ep;“喝完咖啡请走,这里要关门了。”她语气上扬,转身离开。木诗诗猛地起身,三步两步挡在阳洛天面前,秀气叉腰,“阳洛天,你对包办婚姻有什么看法?”

&ep;&ep;“……”

&ep;&ep;阳洛天终于明白今儿左眼皮上马达的原因,果然纸包不住火。干脆转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翘着二郎腿,掀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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