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难不成自己晕迷中时,顾含章也能感知到自己的本来身份?

&ep;&ep;顾老夫人在外面起居厅坐着,见了顾含章欣喜地站了起来,迭声问道:“章儿,她是鱼娘吗?你们谈得怎么样?她愿意一直留下来吗?”

&ep;&ep;顾含章摇头,在林缃绮面前的从容淡定出现了裂缝,眼里露了怅然之色。

&ep;&ep;“她不是鱼娘?”顾老夫人失望不已。

&ep;&ep;“她是鱼娘,但是,不想与我相认。”

&ep;&ep;“会不会真不是鱼娘?鱼娘应该不会假装与你不相识的。”顾老夫人小声道。

&ep;&ep;“她是鱼娘。”顾含章很肯定地道:“娘,她不想跟我相认,你也别揭穿。”

&ep;&ep;不揭穿?就这样打闷鼓,那她的孙子什么时候才有着落?

&ep;&ep;顾老夫人有些郁闷,门房来报有一女子晕倒相府门前时,她想着鱼娘总以不同面貌示人,也许这女子是鱼娘,忙命人抬进相府请大夫诊治,后来顾含章下朝回府,走到晕迷的女子身边看了又看,又拉了手握住,跟着便命人把女子抬到清露园,她欣喜地想,这女子能让儿子不畏不厌,不管是不是鱼娘,自己都抱孙有望。

&ep;&ep;“章儿……”顾老夫人有些不甘心,期期艾艾喊住顾含章,又想不出打破僵局的法子。

&ep;&ep;顾含章淡笑道:“娘,素映成亲有一个月了吧?派人把她接回来住些日子。”

&ep;&ep;可不是,认来的便宜女儿就是打开僵局的最合适人选,顾老夫人一拍掌,急喊人:“快去万府接小姐。”

&ep;&ep;顾素映回来得很快,万东海也陪同着一起来了,顾老夫人把自己的怀疑讲了之后,万东海笑道:“娘,素映直肠子,我教教她。”把顾素映拉到一边去讲悄悄话。

&ep;&ep;林缃绮从东周连日急赶回南昭,方歇得一晚,为面上不给质疑,在相府门前晕倒是真的饿了几餐后晕倒的,顾素映进房门,她还是疏懒虚弱地躺在床上。

&ep;&ep;不想与顾含章相认,亦便不能在顾素映面前曝露,林缃绮支撑着要下床前礼,顾素映抢前几步把她按住了。

&ep;&ep;“鱼娘,你又换了个面貌啦,真好玩。”

&ep;&ep;“鱼娘是谁?”林缃绮假装糊涂。

&ep;&ep;顾素映没理她的反问,自顾自道:“鱼娘,好久没见你了,这几日京城里可热闹了,你知道吗?杜大将军府里可热闹了……”

&ep;&ep;杜威府里很热闹?顾素映要讲的有没有关于绿绮的消息?林缃绮抑制不住想知道,不阻止也不表明自己不是鱼娘,只静静听顾素映讲下去。

&ep;&ep;“杜将军两个多月前新得了一名叫林缃绮的西宁女子,将那女子捧如珍宝,我听我哥说,大将军花钱如流水,源源不断往府里购进绸缎珍宝首饰……”

&ep;&ep;听着自己的名字与灭门仇人杜威被放在一起,林缃绮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

&ep;&ep;万素映讲的是市井诽闻,林缃绮听了许久,除了得知杜威对兰薰假扮的自己又爱又恨,紫绮的消息半点没有,绿绮也没听她提到。

&ep;&ep;“听说大将军府今日又购进了好多布料,好奇怪,这次不是要亮丽的锦缎丝绸,而是质地柔软透气性好的素绢。”

&ep;&ep;质地柔软透气性好的素绢!林缃绮一震,霎地抓住顾素映的手,问道:“这消息是真的吗?”

&ep;&ep;“真的啊,刚听我哥说的,我哥不会弄错的。”

&ep;&ep;富贵人家喜素绢的柔软和舒适,妇人月子里用的就是素绢,还有初出生的婴孩子都用素绢做小衫小裤,

&ep;&ep;将军府购进大批素绢,是不是也有妇人害喜?算来兰薰入将军府两个多月了,害喜的是兰薰还是绿绮?

&ep;&ep;林缃绮怔怔呆呆不能言语。

&ep;&ep;林缃绮猜得没错,将军府确是有妇人害喜了,害喜的是兰薰,喜脉有一个月,这一日太医刚诊断出来的。

&ep;&ep;太医断出喜脉后,杜威欣喜若狂,当即便命人准备下去,寻产婆寻奶娘做小孩衣裳。

&ep;&ep;把脑子里想到的要做的事都吩咐下去了,杜威满面喜色进了西苑,把兰薰抱起来便往床上按。

&ep;&ep;兰薰痛呼一声,恼怒地挣扎:“放开我杜威你个畜牲……”

&ep;&ep;杜威给她这样的怒骂吼了两个多月,一开始都不在意,听得多了更不当一回事,撩开兰薰的衣裳便开始含咂她饱-胀的峰峦。

&ep;&ep;兰薰挣扎着,在杜威起身除衣时作势要跑,身体光着的,床又大,她像条嫩白的肉虫子蠕动,杜威看得性-致起,也不阻止,等她爬到床沿了,他恰好也脱个精-光,大手一抄,两人又回复先前的姿势。

&ep;&ep;兰薰自入将军府后一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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