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剑撕气破形,两剑飞斩人头,就在下一瞬间在强烈的血腥味中,那男子看到了一具无头的尸体……

&ep;&ep;“难怪当年的大祭司可以以弱胜强,以势压人,修炼纵横截杀剑法后,那多年养成的气魄,运使入剑,的确是凌厉无双呀。”抱着这样的念头,执刀男子却是被瞬间削首,与其说他败在李玄手中,倒不如说他败在昔日记忆中那撕天裂地的剑势之下。

&ep;&ep;“哼,临敌分心,这种心性便是修为再高又有何用?!”李玄一声冷哼,却是满心的不屑,他又怎能想到,自己刚刚施展的剑诀,给血魄岭的附庸修者带来了怎样的恐怖感。若是一个真真正正的血魄亲族,再怎么样也不会不济到如此地步,只是在一个缉奴队中,便是在血魄岭众多附庸修者里,也谈不上“精锐”二字。

&ep;&ep;与此同时数百、上千、近万里外的血魄巨城之中,一户幽暗的门庭内,供奉着数以千万计的引魂牌位。

&ep;&ep;只是不同于寻常,这些牌位上记载的并不是死者的名姓,而是生者的灵引,“生魂死灵,万里一引。”

&ep;&ep;只要是血魄岭所承认的修者在区域范围内身死,不管是什么原因,此处的魂灵牌位都必生感应,让血魄宗家可以迅速的做出应对。

&ep;&ep;本来,像缉奴队中那些八九流的底层修者,是没有资格上灵引牌位的,但这里是秦王岭在血魄巨城附近,讲究的便是绝对的掌握与控制,所以哪怕隶属于血魄的服务生身上都被下了灵引,一旦身死,立马便会有筑基境的高手飞到,究其因由。

&ep;&ep;所以,那个手执短刀的修者在直面李玄时根本就有持无恐,便似他心里想的一般:正常来讲,任何一个有健全理智的修者,都不会在秦王岭附近杀血魄的人。

&ep;&ep;因为你杀了炼气会有筑基修者前来探查,杀了筑基会有腾空境修者前来探查,以此类推。

&ep;&ep;当然,你若是拥有绝对的实力,斩杀腾空甚至步虚境的修者,那便是强横无比的血魄一族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ep;&ep;只是,这并不容易,拥有着地星第一真灵世家的称号,血魄一族的直系修者便不是剑修,只要开启了紫魄天睛,也往往拥有着越级挑战的异能战力。

&ep;&ep;百年来的平静,让哪怕最雄健的狮子都惫懒懈怠了许多,灵引堂内那轮值看守的灰袍老者,眼睁睁看着其中一牌位上的金色字迹光华散尽,却是不紧不慢的起身,然后在宗部备案之后,才掷出袖中灵器飞身而上。

&ep;&ep;“百年了,百多年了,谁敢轻触血魄之虎须?八成又是一次工程意外,却还要累得我老人家跑上一趟,晦气。”

&ep;&ep;如是嘟囔着自语,灰袍筑基境的老者同样也是因为血魄之大势而加入的附庸修士,嫡系的血魄修者除非毫无培养前途或者实在是惫懒的性子,不然再怎么样也不会来看守灵引堂的,便如同这灰袍老者所嘟囔的一般:“百多年了,根本就无人敢轻触血魄的锋芒……”

&ep;&ep;解决斩杀了那个执刀的男子,李玄把他剥得跟光猪一般,于是乎他才发现了真正赚钱的方法:相比他在空无一物的营盘内四处乱窜,杀人谋财无疑更加实惠些。

&ep;&ep;血魄岭的修者其它方面暂且不说,在基础装备方面,甩出黑风寨土包子出身的李玄十条街去,打开那执刀男子的储物空间袋,其内闪烁的灵石光华,几乎晃瞎了李玄二十四k黄金狗眼,当然,也更加激起了他的十分杀机。

&ep;&ep;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尤其是尝到其中甜头的李玄,便如同是幼狮尝到了血肉一般,心胸之内一片的火热,杀机弥炽。

&ep;&ep;在营盘之内转了几圈,过程中李玄又遇见几个修为相若的‘强盗’,李玄凭借功法剑术与先手的优势,几乎是无损的把他们解决掉了,只是他也渐渐发觉了,几乎每一个死于他剑下的修士,都是一副惊骇已极的模样,似乎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ep;&ep;“莫名其妙。”自语嘟囔着,然而就当李玄将手中剑从一个修者背心缓缓拔出时,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背后身侧,不知何时突然多了一个黑衣红边却背系绿袍的中年男人。

&ep;&ep;李玄与那中年男子的脸色都是一般无二的难看,那中年男子缓缓走过其身侧,然后蹲身,将自己一个死不瞑目的手下,双眼按合。

&ep;&ep;足足半晌之后,他才涩声说道:“你,很不错,法体双修剑术精绝,下手时又快、稳、狠、准干净利落,若非如此,你也做不到各个击破杀不了我整整一队的弟兄。”

&ep;&ep;随着那冷冷的语,李玄的心几乎都提到嗓子眼里了,自始至终李玄都没有感应到眼前此人的气息,他是何时出现的,又是何时侵入到自己身边的,这些李玄都一无所知——可以想象,对手的修为必然在自己之上。

&ep;&ep;话语毕,中年男子抱着自己兄弟的尸身蓦然抬头,狂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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