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燕揽月不语,秀眉微蹙。

&ep;&ep;“当年的蓝园之战,我虽没有去,但派出的暗卫回报,雨萱公主携其女与蓝园公子蓝子云三人魂断天堑崖,而且蓝园四百人无一生还。这是天下人有目共睹的事。何来有人寻仇一说呢?”国主疑惑的又道。

&ep;&ep;“也许,当时是有某些人遗漏了?若不然就说不过去了,这是唯一的线索,其他的月实在想不出谁会与五国做对……”燕揽月默然半响,看着国主缓缓道。

&ep;&ep;国主轻轻的点了点头,转头看着半天尤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丞相,轻声唤道:“潜,你又想起了什么吗?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她也走了十几年了,你这是何苦放不开呢?”

&ep;&ep;国主想起了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暗暗的叹了口气,情字一关,果然伤人。

&ep;&ep;丞相看了国主一眼,又看了看燕揽月,默然的点点头,神态凄凉。放开?他怕是终此一生都难以放的开了。

&ep;&ep;一时间三人不再言语,御书房静静的,燕揽月俊眸看着国主和丞相,也想起了那两年未见的人儿,不知道此次云国之行,是否会遇到那个让他思念了两载的人儿呢!

&ep;&ep;燕揽月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已经放不开了么?已经放不开了……

&ep;&ep;临南城。风国与云国交界。

&ep;&ep;骄阳明媚,天气正好,此时正午,去往临南城的官道上,从远处驶来一辆豪华马车,马车由两匹高大骏马驾驶,车辆外观豪华,全车厢包裹各色彩带,风吹起,彩带轻扬。

&ep;&ep;马车前缓缓奔跑着四匹油光雪亮的高大骏马,全身绒毛乌黑,精神抖擞,马上端坐着四名清一色紧身黑锻的年轻公子,各个均是眉目俊秀,英气逼人。

&ep;&ep;豪华马车,上等宝马,星旗招展,彩带飞扬,一路上远远行来甚是引人注目。

&ep;&ep;马车内,貂皮软塌上慵懒的斜倚着一年轻公子,只见年轻公子一袭白衣,美衣华服,金香玉带,面若冠玉,齿白唇红,神态悠然,气质出尘,脸上还挂着一丝淡淡的浅笑,举手头足间说不出的高贵优雅。

&ep;&ep;白衣公子的两侧各坐着一绿衣一粉衣两名侍女,二人看年貌皆是二八年华,眉目清秀,甚是娇柔,一左一右将白衣公子包围其中。

&ep;&ep;左边绿衣女子给白衣公子垂肩,右边粉衣女子轻轻摇扇,而白衣公子则是半眯着眼睛闭目养神,似是无比的享受。

&ep;&ep;偎红倚翠,温香娇软,美人相侍,幽香盈盈,如此香艳美景,若是要别人看了,不知要怎样羡慕呢!

&ep;&ep;“彩蝶!还有多远到临南城啊!你家公子我要累死了。”萧寒玉身子软软的靠在软榻上,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声音问道。

&ep;&ep;“小姐……呃,不,公子!就快到了!您再忍忍。”绿衣叫彩蝶的女子连忙说道。

&ep;&ep;“哎!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怎么就改不过来呢!记住了!是公子!公子!不是什么小姐!你要想叫小姐,等我什么时候脱了这身男装再说吧!”萧寒玉一把夺过右侧粉衣女子的扇子,飞快的敲向绿衣女子彩蝶的小脑袋。

&ep;&ep;“啊……”彩蝶已经是不止一次的被敲了,委屈的看向那个女扮男装的人儿,撇撇嘴道:“谁叫您长的这般好看了?以至于我总是忘记嘛!您长的这样还大摇大摆的出来惑人……我就奇怪了,那些人的眼睛都是瞎子吗?怎么几年来就没有人发现您是女子呢?”。

&ep;&ep;粉衣女子彩凤偷笑,萧寒玉也悠然的笑道:“谁叫你家公子我的易容术好来着呢!”

&ep;&ep;“是!是!是!公子你的易容术好!把五国的千金闺秀,名门小姐们的魂儿都勾走了。”彩蝶拉长音呵呵娇笑,声音柔如空谷莺啼,煞是动听。

&ep;&ep;萧寒玉抿嘴笑笑不语。粉衣女子彩凤也笑道:“那是啦!咱们家公子可是天下五公子之首的玉公子呢!宝马香车,倚红倚翠,风流公子,惊才艳艳,不知羡煞多少世人呢!是吧?公子!”

&ep;&ep;彩蝶听了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ep;&ep;“你们二人啊!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和别人一样爱嚼舌根子了?那些只是虎虎人而已的东西,虚名最做不得数的,站的越高最是摔的越狠,不知道哪天从上面掉下来摔个粉身碎骨呢!”萧寒玉连连摇头,笑的无奈。

&ep;&ep;“公子,您就别谦虚了!您的才华我们还不知道吗?好歹我们二人也随你两年了呢!您的琴棋书画,武功谋略,哪一样拿不出手啊?哪会是虚名?”彩凤菀尔笑道。

&ep;&ep;“就是呢!别人就不说了,连咱们门里的那十几个老难缠都对公子你马首是瞻呢!还有无痕公子私下都好佩服公子您呢!”彩蝶连连点头。

&ep;&ep;“行了,行了,别说了!让你们两人将你家公子我给垮的天上有,地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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