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凌画,你说话不要太过分,我六哥还没有死,太医说了,只要他挺过今晚就能活下去。”郑王因为气愤满脸涨红。

&ep;&ep;郑王今年才十六岁,在凌画眼中还是个孩子。她懒得与他计较进了里屋。

&ep;&ep;太医们自然觉得凌画不过是不知道该做什么,找事情做,寻求安慰而已,也没有阻拦。

&ep;&ep;因为在他们眼里,这一次燕王够呛。

&ep;&ep;凌画自然也不会想这些太医是怎么想的,她只想做好自己能做的,剩下的就是听天命了。

&ep;&ep;凌画端着那碗羊肉白米粥进来,对王曾道,“将王爷扶起来。”

&ep;&ep;“王妃,此时王爷能喝的下去吗?”杜牧问。

&ep;&ep;“那你叫我回来做什么,总要做一点事情。”凌画道。

&ep;&ep;王曾是管家,服从命令是天职,心里有疑惑,但也照着凌画的吩咐将盛天歌上半身扶起来,然后将嘴巴撬开。

&ep;&ep;凌画拿着小勺一点一点将米汤送进盛天歌的嘴巴里。

&ep;&ep;米汤有一些流出来,有一些还是流进了肚子。

&ep;&ep;一小碗米汤让凌画耐心的喂完。

&ep;&ep;“谢谢你,王妃。”王曾对凌画道。

&ep;&ep;一开始王曾是疑惑的,不过,不管怎么样,凌画在认真的为盛天歌做着什么。

&ep;&ep;以凌画和盛天歌现在的关系,凌画能这么对盛天歌已经非常难得。

&ep;&ep;“谢什么!”凌画笑,“我不是王妃吗?”

&ep;&ep;喂完了米汤,盛天歌继续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如果不试着探查他的鼻息,你都感觉不到他是个活人。

&ep;&ep;凌画没有离开,就坐在盛天歌的身边守着。

&ep;&ep;屋里安静的死气沉沉。

&ep;&ep;凌画忽然想到了刚才闻到的那个香料的味道。

&ep;&ep;凌画还不知道杜牧与盛天歌之间的关系如何不过看他为盛天歌忧心的样子似乎不仅仅出自于他金吾卫副统领的职责所在。

&ep;&ep;太后在盛天歌出事之后能吩咐杜牧亲自来接她出宫也可见太后对杜牧的信赖,也可见杜牧与盛天歌的关系非同一般。

&ep;&ep;“杜统领,王爷是如何中毒的?”凌画忽然问。

&ep;&ep;“是在冷月楼!”杜牧回答。

&ep;&ep;“妓院?”凌画挑眉。

&ep;&ep;杜牧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凌画,“是茶楼!”

&ep;&ep;原主或许也不喜欢茶这种高雅的东西,竟然不知道有这个地方。

&ep;&ep;凌画尴尬,“听着名字像。”

&ep;&ep;杜牧无语,哪里像了。

&ep;&ep;“郑王殿下邀请王爷去冷月楼喝茶,王爷早去了一刻钟,刚喝了一口茶便出事了。”杜牧道。

&ep;&ep;“郑王真的邀请王爷了?”凌画继续问。

&ep;&ep;杜牧点头,“郑王殿下的确邀请了王爷……”

&ep;&ep;杜牧似乎知道了凌画想问什么,于是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凌画,“但是郑王下毒的可能性很小,当然也不能没有怀疑。”

&ep;&ep;“此外,整个冷月楼已经被封了,相关人员带回了大理寺。”

&ep;&ep;“现在查到的结果是,王爷喝的那壶茶没有毒,茶壶和茶杯上也没有毒。”

&ep;&ep;“冷月楼是京城勋爵贵公子们经常喝茶的地方,被买通的可能性也不大,对方下毒的方法很厉害……”

&ep;&ep;“你说了半天就是什么都没查到。”凌画道。

&ep;&ep;杜牧,……

&ep;&ep;王妃说话的语气与皇帝很像。

&ep;&ep;“是这样,王妃!”杜牧垂首。

&ep;&ep;“我闻到王爷身上有一种香料的味道。”凌画挑眉看向杜牧。

&ep;&ep;如果案件有了进展,凌画原本不想多嘴,毕竟她对破案也是一窍不通的,免得自己将破案的方向领向歧途。

&ep;&ep;杜牧目光炯炯的对上凌画的目光,“什么样的香料?”

&ep;&ep;“因为我会厨艺,这是一种调制肉类的香料。”凌画回答。

&ep;&ep;“我怎么闻不到!”杜牧有些怀疑凌画的说辞。

&ep;&ep;“你闻不到是因为你对香料不敏感,你能闻得出花椒和麻椒味道的区别吗?”凌画问。

&ep;&ep;杜牧摇头,他连花椒和麻椒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ep;&ep;“这不就结了,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熟悉的领域……”凌画顿了一下,转向正题,“这是一种来自东南亚的香料。”

&ep;&ep;“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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