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他的一句话提醒了谢溶溶,她今日来这的目的是什么,是来和这个恶鬼一样的男人做交易。他出现在一屋素衣缟冠,哭声连天的敬府,在婆母病重,阖府里外塌了天,举朝上下离了心的绝境处,给了她一线生机。

&ep;&ep;“嫂嫂应该知道我对你念念不忘,许是极少有你这样弄不到手的女人,让我对些事情生出疑惑。不若你来替我解了这个疑,作为交换,我去把敬兄带回来。”

&ep;&ep;谢溶溶接过茶杯,在他含笑的目光下一饮而尽,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ep;&ep;“好。但你要答应我,这件事不能让除你我以外的人知道。”

&ep;&ep;他身后铺天盖地的阴影延伸至她周身,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精神恍惚,连他的声音也变得虚幻,“当然。我是自然不会说的。”

&ep;&ep;回南天的夜晚有几分刚过去的冬日的余威,一盏做成宝瓶形状的琉璃灯被挂在帐顶打着转,上面栩栩如生地雕着飞禽走兽,一圈圈转着,在她的眼中仿佛动了起来。

&ep;&ep;一个男人伏在她身上,正用手指和嘴唇探遍她的全身,十分有技巧地在胸乳,腰侧,腿根甚至脚趾都点了火,酥痒的快感让她错觉裸身裹在鹅绒被子里&ep;,一刻也无法醒神深究他是谁。

&ep;&ep;“夫君……”她喃喃呻吟道。

&ep;&ep;身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男人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他笑出声,“也好,你就当我是你的夫君吧。”

&ep;&ep;燕回时隔数月,终于正大光明地将这具觊觎了许久的身子抱在怀里。她软的像一团棉花,虽然丧夫的悲痛令衣带渐宽,人也憔悴些,可当他在灵堂一眼看见她跪在前面一席素服,哭到眼睛肿成两颗桃,那身孝服白得刺眼,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写满了贞洁,是他的人生中从来不曾出现的词。

&ep;&ep;她为了活着的丈夫守贞,她为了死去的丈夫献身。就算她两只圆鼓鼓的乳正被他捏着樱色的奶头把弄着,就算她被掰着大腿让光照清那口白胖小穴,被他的手指分开露出深粉色的阴唇和豆大的阴蒂,她也与在这间屋子,或是在其他地方摆出这样姿势的女人不同。

&ep;&ep;她和他做这种事,源于他卑鄙无耻地一场算计。

&ep;&ep;燕回情不自禁地把嘴贴上正潺潺流水的穴缝,亲了亲,伸出舌尖探一探,手里的两条大腿不适地扭动起来,他高挺的鼻尖抵着那颗缩回去的阴蒂&ep;,小声道,“溶溶,你这张小嘴可吊了我好久,让我尝尝它是怎么个甜法儿。”

&ep;&ep;他从没这样凑近看过女人的下体,更别说贴着脸上去舔弄,白厚的阴户上稀稀拉拉的黑色毛发扎在脸上不痛不痒,她两片阴唇被舌尖舔得大开,像振翅欲飞的蝶翼,那颗红嘟嘟的胖豆子,碰一下她都得打哆嗦,小羊羔似的细细叫,“呜嗯……”

&ep;&ep;嘴对着“嘴”吸一下,声音就拔高几个度,打着颤盘旋在帐中,要是用牙轻咬阴蒂,或是也吮上两下,她就能绷着脚尖吐出一汪泉水,干净得让人甘愿吃下去。

&ep;&ep;他也确实这样做了,舌头卷着她蚌缝的淫水,从阴蒂一直舔到阴穴口,把谢溶溶吃得气喘吁吁,迷瞪着眼睛咬着手指,胸前的一对高耸肥乳一颤一颤,一手还要推着他的头,

&ep;&ep;“你别……别……”

&ep;&ep;谢溶溶脑子真乱了一团浆糊,一会儿闪现她在床上被敬廷掰着腿吃阴蒂的旧日画面,一会儿燕回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有些翘的红润嘴唇一张一合,正蹭着鼻尖上的水渍,道,“溶溶,你可真甜。”

&ep;&ep;“呜——难受……夫君……”

&ep;&ep;混沌还是占据了上峰,她这两月来日日不好安眠,浑身绷成一根弦,眼下身子被舔软,四肢百骸连着理智都快要松懈下来。

&ep;&ep;喷了一次水的阴穴翕动,她感觉一个圆滑的东西抵着穴口,半抬起眼睛去看——

&ep;&ep;一只漂亮的手正捏着根深红粗勃,热气贲发的男根在穴缝上来回滑动,那根性器和记忆中的不同,从浓黑的毛丛里直挺着,茎身的颜色、长度都要更甚,下面吊着的卵袋也不是棕褐色。不是敬廷的。

&ep;&ep;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睁大了眼睛刚要叫出声,男人圆大的顶端就挤了进来,连带他的声音一起将她打落地狱,

&ep;&ep;“溶溶,你的逼好会吸。”

&ep;&ep;燕回刚塞进一个龟头,穴肉就久违地包裹上来,让他尝到了上次在寺庙的厢房里来不及体验的快感,这还是头一次,阴茎被这口美穴吞没,随着他的性器全部没入,卵蛋“啪”地一声打在阴户上,从她的体内深处迸发出两种看不见的情绪,一种从她流着泪微张的口中化成一声哀哭,仿佛箭离弦后,一去不回的震鸣。

&ep;&ep;还有一种沿着他的阴茎刷洗过经络,久违的酥爽沿着脊背爬上头皮,在他的皮肤上、五脏六腑内,所有血流过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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