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过本来也是找借口不想喝,逗着他玩的,所以倒也不和他争辩这个问题,看着黑乎乎的润嗓茶半晌后,阳一一终是鼓足勇气尝了一口,入口清凉,回味甘甜,倒真是极好的润嗓之物。

&ep;&ep;太沪侧眸看见她表情出现赞赏,也乐滋滋的自得不已:“多喝点。”

&ep;&ep;阳一一颔首,又喝了些,嗓子果然舒服了许多。正在这时,手机响了,阳一一看到是老板来的电话,便接了起来:“老板,我和太沪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嗯?什么?不再来了么?哦……好吧,我知道了。没有,还是要谢谢你,老板,嗳,我没事的,谢谢,再见。”

&ep;&ep;太沪从她那个“嗯?”开始就一直情绪紧张,待到那个“不再来了”,便直接一脚刹车,停在了路边,待她收线就急不可耐地问她:“怎么了?”

&ep;&ep;“说节目组不见我了。”阳一一面无表情地回答。

&ep;&ep;“为什么啊?搞毛啊!不是说的好好的么?而且怎么这么突然?有事耽误了也可以延后嘛!莫非人数满了?也不可能啊,肯定是要把所有人筛过,选最好的嘛……”太沪又怒又恼,“我再给老板打个电话问问呢?”

&ep;&ep;“不用,”阳一一按住太沪的手,自己闭眼稍微想了会儿,推门下车,拿出另一个手机给阿谦拨过去,等了好几声才被阿谦接起:“阳小姐?”

&ep;&ep;“现在可以告诉我地址了吧?”阳一一说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冷的像冰。

&ep;&ep;“啊?”阿谦显然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ep;&ep;阳一一手指捏的死紧:“那你把电话给纪总,让他亲自告诉我行么?”

&ep;&ep;“你稍等一下……”阿谦隐约是在请示,掩着话筒,究竟说了些什么并听不真切,反正片刻后他声音又复响起:“阳小姐,我一会儿发你手机上。”

&ep;&ep;阳一一“嗯”了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ep;&ep;车本来正好行至跨越定河的大桥上,阳一一扶着桥栏,呆呆地看着下面奔流不息的河水,脑中一团乱,可真要去追寻,却像什么都没有。

&ep;&ep;太沪关切地从身后走过来:“万万……你没事吧?别想不开啊……我们还有下次机会嘛,是金子还怕没地方发光么?”

&ep;&ep;“我没事,”阳一一稍稍仰头,长长地呼吸了一次,便若无其事地转身,“走吧,太沪,桥上不能久停。”

&ep;&ep;“噢,我现在送你回家吗?”太沪也跟着回到车上,问她。

&ep;&ep;阳一一唇角缓缓勾出个微笑:“那麻烦你送我去机场吧。”

&ep;&ep;太沪似是本来打算再多问两句的,可嘴巴刚动就又闭上了,只简单地回了个:“好。”

&ep;&ep;没多久就收到阿谦的短信,地址是在广州的一个酒店,时间是晚上七点。

&ep;&ep;阳一一看了短信后,平平淡淡地将手机放回包里。

&ep;&ep;到机场买了时间最近的航班,但飞抵广州时也已是6点,机场排队拦了辆出租车,在下班高峰期好不容易磨到所说的酒店,已经七点过五分。下出租车就看到了阿谦,他素来轻松的神色难见的焦虑,“纪总已经上去了。”

&ep;&ep;“哦,我可以去么?”阳一一弯了弯唇角,见阿谦沉默,便说,“好吧,那我在下面等他。”

&ep;&ep;说完就走进了酒店,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下,随手拿起本前人翻完后没有放回报刊架的杂志,逐字逐句地看起来。

&ep;&ep;饭大约吃了两个多小时,等她杂志快看到尾页的时候,终于见到纪离夹在一众中年男人中从电梯出来,醒目到用鹤立鸡群都不足够形容……

&ep;&ep;唔,这样说也不准确,因为还有些花枝招展的女人陪衬其中,就有一个穿宝蓝色晚礼服的女人紧紧贴在他身上,艳丽性感到十个女人中有九个会心生惭愧,忏悔自己从不算个真正的女人。

&ep;&ep;或许是真没看到阳一一,纪离和身边的一群人一道,从沙发边毫无停滞地走了过去。

&ep;&ep;于是阳一一起身,缓步跟了出去,眼看着纪离吩咐了阿谦两句,便和身边的女伴在另一名大腹便便的男人的邀约下上了一辆黑色奔驰,跟其他人上的几辆车一起前后离开。

&ep;&ep;阿谦看到阳一一,便说:“纪总他们要去会所续摊,你还是决定跟去?”

&ep;&ep;阳一一点头。

&ep;&ep;阿谦叹息了声:“那走吧,我们一起。”

&ep;&ep;开车到了一处园林般的会所,停下后,阿谦对副驾驶座的一一说:“别下车了,会所大厅那儿不会让你坐的,外面又起风了,说不定一会儿要下雨。”

&ep;&ep;阳一一默然松开车门扣,转正了身子。

&ep;&ep;阿谦挠了挠后脑勺,轻笑着打趣她:“你说你追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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