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秦予霄眸光一闪,抬手揽上她的腰肢,质问道:“我若晚些你便和卞赋之一起了?”

&ep;&ep;付迹莫神色一囧:“咳……咱们别提他了,谁没有个过去啊……”

&ep;&ep;秦予霄有些咄咄逼人道:“我没有。”

&ep;&ep;完了,从这个话题上绕不开了。

&ep;&ep;付迹莫眼珠转了转,忽的一亮道:“对了,你的那个木头人在我那里呢,那是刻得我吗?没想到你还有这般技艺呢!回来刻一个给我吧。”

&ep;&ep;秦予霄闻言神色没有转好,道:“你那里有一个,那木头人是成对的,另一个我临走时送给你了。”

&ep;&ep;“是……是吗?”付迹莫彻底囧了,她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了!闲着没事送什么木头人啊!要是送她个小玉人她一定好好收着!

&ep;&ep;秦予霄笃定道:“是,那是个男娃,是我,脚底刻了我的名字。”

&ep;&ep;付迹莫仔细一想,似乎真想起来有这么回事,拍手道:“啊!我想起来了,有这么回事,我还以为那刻的是我呢!”她当初还嫌刻的太丑又不值钱随手扔在一边了,如今这个“随手扔一边”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怎么找的回来?

&ep;&ep;秦予霄从她的表情已经看出了端倪,有些失望道:“现如今找不到了吧?”

&ep;&ep;付迹莫愧疚的垂下头,如今想来她真是市侩,当初的秦予霄不讨喜她喜欢,她便没在乎,他辛苦刻得东西也被她随手扔了,将他一片真心视如敝屐,怎一渣字了得?

&ep;&ep;她踌躇一下握住他的手,抬头坚定道:“我回去就找找,定然能找到,我一般不会扔了别人送的东西。”

&ep;&ep;秦予霄见她现如今在乎他的感受,粲然笑了起来,反手与她十指相扣,温柔道:“不必了,我们现如今已经在一起了,那些东西便也没有意义了。”

&ep;&ep;虽然她曾经未在意过他让他很是失落,但现如今好不容易在一起,他又怎能对她不依不饶追究以前的事情,惹她厌烦呢?宽容一些反倒会让她记得他的好吧。

&ep;&ep;果不出秦予霄所料,他如此宽容大度的态度,反倒让付迹莫对他更愧疚了,她向前挪了挪,轻柔的吻了吻他的唇,瞄了眼他胯|间仍旧没垂下去的威武雄壮,一狠心伸手摸了摸:“很难受吧?我替你弄出来?”

&ep;&ep;秦予霄脸一红,缩了缩身子:“不用……忍一忍就过去了……”

&ep;&ep;涨的这么硬,硬生生的忍回去,付迹莫都替他难受,她起身拉过他的手道:“你若是不好意思,我们到水里去,憋着会憋坏了身子的。”

&ep;&ep;秦予霄面色一窘,若让他在她面前做那种事……他还真做不出来。

&ep;&ep;“真的不用……”

&ep;&ep;他若是害羞,她越是喜欢戏弄他,付迹莫唇角一扬,凑到他耳边暧昧道:“你若憋坏了,以后想硬硬不起来可怎么办?莫不是想让我以后去宠幸别人?”

&ep;&ep;付迹莫不愧是付迹莫,绝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她一样说出这种话。

&ep;&ep;秦予霄也不再坚持,坐进了水中,付迹莫并未和他一同进去,而是拿过一个草垫子垫在身下,圈住他的脖子趴在岸边,将头抵在他肩上笑盈盈的看着他。

&ep;&ep;“你以前可曾自己弄过?”

&ep;&ep;秦予霄闻言身子不可抑制的燥热起来,躲闪开她的目光,小声道:“两三次……”

&ep;&ep;“两三次?”付迹莫惊异道:“你都活了二十个年头了,才两三次?还是说你想的时候都找别人替你解决?”

&ep;&ep;秦予霄赶忙解释道:“我起初离开长莱一直苦于练功和练说话,没想过这些,后来带兵打仗更是无暇顾及情|欲之事,战事停歇去了京城,我一直在筹划回长莱见你,有一次被些官家子弟拉进烟花之地才知道这些……但我当时并未在里面逗留!也未和任何人有染!”

&ep;&ep;付迹莫听着扑哧一笑:“你是个大男人,何必这般为女人守身如玉?”

&ep;&ep;他回头对她正色道:“我既然心中有你,又怎能与旁人有染?”

&ep;&ep;付迹莫皎洁一笑:“这就对了,你现如今已是我的人了,若敢同别的女子有染,休怪我不客气!”说完扳过他的头,同他吻到一起,纤细修长的手指头在他胸膛的玉珠上揉搓,道:“你弄吧,我不看。”

&ep;&ep;他眸光一暗,呼吸瞬时更加炽热起来,腾出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胯间缓缓套|弄起来……

&ep;&ep;这样的感受他是第一次,亲吻着自己喜欢的人,清醒的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做这种事,让他即羞赧又激动,没过多久便泄了出来。

&ep;&ep;付迹莫被他急促的吻吻的差点断了气,他松开她的时候,她脸红的厉害,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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