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左长老被夏沐白字字诛心的话语,直呛得做声不得。

&ep;&ep;但他这么大岁数也不是白活的,见今曰想要当众击杀周昊,那是万万不可能了,于是抚须释然一笑道:“沐白侄儿说得义正词严,令老夫汗颜啊!老夫情急之下,差点犯下大错,多亏沐白侄儿这一番提醒,否则后果不堪收拾啊!”

&ep;&ep;周昊口鼻中血迹未干,盯着左长老的背影,接连呵呵冷笑,但也不得不佩服这老不死的,脸皮实在厚得可以。

&ep;&ep;只听左长老又道:“既然如此,老夫便替我孙儿认输,此次比武到处结束,沐白侄儿,你看如何?”

&ep;&ep;夏沐白冷然道:“此事与我何干?左长老问错人了!”

&ep;&ep;左长老微微一滞,老脸一阵青白之色,霍然转过身来,怒视着周昊道:“你这小子觉得如何?”

&ep;&ep;周昊轻蔑的一咧嘴,淡然道:“既然左长老都亲自出手了,这比武如何还能进行下去?您老人家看着办就是!”

&ep;&ep;“哈哈,如此便好!”

&ep;&ep;左长老强作笑脸,伸手扶起昏厥的左玉熙,掌心灵光湛湛在左玉熙后背一阵搓揉。

&ep;&ep;“扑!”片刻之后,左玉熙狂喷一口紫黑色的污血,犹然醒转过来。

&ep;&ep;左玉熙睁眼一瞧身前不远处的周昊,眼神瞬间变得怨毒无比,竭斯底里的嘶吼道:“爷爷,快替我出手杀了这小杂种!居然敢伤到了本少,不,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剁碎了喂狗!”

&ep;&ep;见自家爷爷没有动手,左玉熙强撑着回头道:“爷爷,你还等什么?快出手擒下这小杂种!我要亲手将他剁成肉泥!”

&ep;&ep;左长老何曾不想拿下周昊,只是今曰实在是时机不对,赶紧掏出几颗疗伤丹药,灌进左玉熙的口中,低声道:“赶紧给我闭嘴!你给老夫惹得祸事还少吗?”

&ep;&ep;左玉熙咽下丹药,万分不甘道:“爷爷,为什么?他不过区区一个外门弟子,还不是任我左家宰割!”

&ep;&ep;左长老闷哼一声,心道这小子是任我左家宰割不假,但我左家在夏家面前,岂不也是案板上的肉,任由人家宰割?

&ep;&ep;生怕左玉熙再胡言乱语,左长老干脆一挥掌,将左玉熙击晕过去。

&ep;&ep;一把抱起自家孙儿,左长老站起身来,伸手一抓,凌空将掉落在地的紫虹剑抓在手上,又略感惋惜的看了看灵力尽失的摄魂针。

&ep;&ep;左长老冷眼一扫周昊,如同看着一个死人一般,跟着一转身,冲着夏沐白笑道:“沐白侄儿,老夫这就去了!”

&ep;&ep;说完,脚尖一点,就要离去。

&ep;&ep;“且慢!”周昊突然出声喝道。

&ep;&ep;左长老转过身来,怒道:“你将熙儿击成重伤,又连毁老夫两件灵器,还待怎的?”

&ep;&ep;周昊嘴角一咧:“弟子和左师兄有言在先,输家双手奉上一件灵器,怎么,左长老莫非要赖账?”

&ep;&ep;“有此事?老夫如何不知道?”

&ep;&ep;“左长老高高在上,些许小事,如何会关心?”

&ep;&ep;左长老转过头去,冲着左盟一干人等问道:“这小子说的是真的?此次比武还以灵器为赌注?”

&ep;&ep;“这这!”

&ep;&ep;一干马屁精哪里敢坦言直陈,呐呐的不敢开口。

&ep;&ep;左长老又转向夏沐白:“沐白侄儿,此时可真?”

&ep;&ep;夏沐白微微点头:“不假!”

&ep;&ep;左长老转过头来,凌厉无比的盯着周昊:“好好好!好狠辣的小子,老夫记住你了!这柄紫虹剑拿去,老夫且看你有没有命保得住!”

&ep;&ep;说完,左长老将紫虹剑一掷,“呛啷”一声,正好深深插在周昊双腿之间。

&ep;&ep;左长老不再有丝毫停留,足尖一点,如同一只紫色大鸟高高飞起,转眼间没有踪影。

&ep;&ep;见左长老远去,琴音和林媚柔,还有项问天一帮人,赶紧抢上擂台,将周昊团团围住,连声问道:“周昊,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ep;&ep;琴音和林媚柔更如同两只乳燕,一左一右投入周昊怀中,搂着周昊就不放手,抽泣个不停。

&ep;&ep;周昊怀拥两女,苦笑连连道:“我没事,只是神魂受创,恐怕要养上好一段时间了。”

&ep;&ep;项问天伸手拾起灵力尽失的摄魂针,疑惑道:“这摄魂针乃是中品灵器,端是妙用无方,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一根废铁?”

&ep;&ep;周昊一怔,不知如何回答,脑子一阵连转:“许是那左玉熙用得不得法吧!”

&ep;&ep;“确实,灵器只有灵武修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妙用,但无论如何也不该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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