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然是啦,小鸟都喜欢跟美女一起玩你这个丑八怪当然不知道!”嫣然傲娇的说,手上调了最缤纷的色彩准备让这只小麻雀也变漂亮。

&ep;&ep;唐信想,自己躲在小角落里冒着风险给这姑娘打电话却被说是丑八怪,应该要生气的吧?但为什么我笑得这样傻?

&ep;&ep;时间极短的一通电话,最后唐信叮嘱:“糖糖,对你爸好点,别让我担心。”

&ep;&ep;他每次这样叫她糖糖,就像一道魔咒,她就不得不听话。

&ep;&ep;她的小名,长大了,只有唐家小信可以这样唤她。

&ep;&ep;嫣然嘟嘟嘴,拿画笔沾水玩,闷闷的恩了一声,也叮嘱:“你给我小心点!”

&ep;&ep;唐信拍胸脯保证自己会全须全尾的回去陪她过生日,让小姑娘想想今年要带上人形提款机买点什么。

&ep;&ep;是呢,生日快到了。

&ep;&ep;嫣然又笑开来,十岁以后的每一年生日,她都只跟唐信一起过。

&ep;&ep;***

&ep;&ep;阳光从窗外投射,台子上那只小鸟叽叽喳喳的转了个身,嫣然放下笔,轻轻走过去,也许是小鸟知道这人不会伤害它,乖巧的落入掌心,它小小的翅膀,有一道伤口。

&ep;&ep;管大闲来无事,正在房间里做俯卧撑,漫不经心的也没数到底做了多少个,只知道隔壁小狮子来敲门时他已经满身大汗。

&ep;&ep;“有医药箱么?”他拉开门,小姑娘满脸焦急。

&ep;&ep;再一看,她手心里的小东西娇弱的躺倒。

&ep;&ep;“等等。”管大转身下楼,蹬蹬蹬,抱上来一个分量不小的医药箱,这是元帅特地准备的,在他成长的时光里,总是离不开这个。

&ep;&ep;“它一定很疼的。”嫣然皱起眉头,心疼的说。

&ep;&ep;血迹有些结痂了,管大轻手轻脚的拨开羽翼查看伤口,嫣然怕小鸟疼,轻轻的给呼呼,还用手压着,怕它动弹不配合治疗。

&ep;&ep;这些,是管大熟练消毒上药包扎的间隙,印象深刻的。

&ep;&ep;他的手指触碰她的,看见上面五颜六色的颜料。

&ep;&ep;抿了抿唇,开口说:“被石子打伤的。”

&ep;&ep;小狮子瞬间愤怒了,一个靠字狠狠忍住,半晌蹦一句:“真讨厌!”

&ep;&ep;相当女气的说词,管大埋头轻弯了唇边。

&ep;&ep;小鸟也响应着,唧唧两声。

&ep;&ep;“姐姐会对你好的。”嫣然摸摸小鸟的脑袋,看看小翅膀上利落的包扎,转头问管大:“你就不能系个蝴蝶结么?我们是小姑娘的!”

&ep;&ep;管大借着整理药箱,唇边弯的更厉害,抬起头时已看不见那笑意,木着一张脸点头,把小鸟接过来放在膝头,重新给系一个结。嫣然在旁边监督着,觉得自己也系不出比这更标准的蝴蝶结了,满意的点头,想把小鸟带回房间。

&ep;&ep;可,这个世界上,美男是一切生物的杀手没有例外。

&ep;&ep;刚刚还虚弱的麻雀小姐,赖在管大手里不肯挪窝了。

&ep;&ep;***

&ep;&ep;小狮子小姐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麻雀小姐,指着自己的脸再指指管大的脸,最后败下阵来。

&ep;&ep;好么,你是跟我一样漂亮这点我承认的。

&ep;&ep;然后懊恼的看向管大:“我才画一半呢,怎么办?”

&ep;&ep;管大直到被带进她的房间才弄明白,原来麻雀小姐是模特来着。

&ep;&ep;所以,他特好脾气的陪着模特站在窗边。

&ep;&ep;嫣然动笔,画纸上,多出一个人形,小鸟就立在他的肩头。

&ep;&ep;昏暗的布图,阳光从背后投影,带来整片的暗面,唯独,明亮的是男人斜飞入鬓的凤眼和肩头有着缤纷羽毛的小麻雀。

&ep;&ep;虽然,麻雀只是一种很普通的鸟类,没有华丽的羽翼。

&ep;&ep;虽然,管大是个很低调的男人,很少有人能知道他的内心。

&ep;&ep;但嫣然身为一个好画手,觉得自己找到了精髓。

&ep;&ep;这幅画,她画了很久。

&ep;&ep;利落的肩头,男人的汗水。

&ep;&ep;这些,管大完全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入画,只当那偶尔飘过来打量的眼神是误伤。

&ep;&ep;他只是静静的站着,有趣的看着,细细观察对面嫣然画画时完全不一样的神情,带着开心,带着畅快。

&ep;&ep;时不时,根据她的意见,摆弄一下麻雀小姐,掌心里,手臂上,甚至头顶,它都有兴趣踩踩看。

&ep;&ep;嫣然憋着笑看对面听话的男人,画中的他,隐藏狠厉与淡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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