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个无可奉告。”

&ep;&ep;记者想了想:“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份不方便说吗?”

&ep;&ep;“对。”女馆长对着画像目露思念,温声道,“她的工作保密性强,有些东西我只能说到这。”

&ep;&ep;记者还想打破砂锅问到底,闻讯赶来的副馆长忙过来解围。

&ep;&ep;“关于大燕朝玉石棺的历史,你们倘若感兴趣可以来问我。”

&ep;&ep;上了岁数的副馆长笑着开朗,拍着胸脯自豪:“我和画中女知青曾经一起当做守棺人呢,当年我和馆长都在寿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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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聂明朗得知范莉莉也离他远处后,气得在宿舍锤床板,咚咚咚的惹得室友一个个都没好脸色。

&ep;&ep;是的,没错,聂明朗腿伤还没有好。

&ep;&ep;送走范莉莉后,风红缨和苏宝琴开始准备出发前往大学报道的事宜。

&ep;&ep;这天上午,狗蛋领着一群小孩在知青宿舍前的小竹林里玩老鹰捉小鸡。

&ep;&ep;突然一道怒吼咆哮宛若平地惊雷乍起。

&ep;&ep;“吵什么吵,都给我滚远点!”

&ep;&ep;“一天到晚就知道跑跑跑,你不跑别人就不知道你长了腿吗?!”

&ep;&ep;“哇呜呜——”是狗蛋那帮小孩被吓到的哭声。

&ep;&ep;风红缨冷眼站在窗前,几个小孩早已被聂明朗突如其来的咒骂惊得哭爹找娘,当即做鸟兽散。

&ep;&ep;拄着拐杖的聂明朗一抬头就看到了风红缨,铁青的脸刷得变至惨白。

&ep;&ep;下一秒,聂明朗就跟后边有饿狼追赶他一样,跛着脚发了疯的往男知青宿舍跑。

&ep;&ep;中午,周大娘端着一瓷缸鸡蛋羹过来,风红缨边吃边问狗蛋晌午有没有被吓到。

&ep;&ep;“说起这个我就来气。”

&ep;&ep;周大娘挨着床边坐下,气愤数落道:“那聂知青真不是东西,他被跟他相好的女知青骂不中用,他倒好,窝里横,跑回村只知道凶我家狗蛋,自己腿不行还怨别人跑?这什么道理你说?”

&ep;&ep;风红缨扑哧一笑,这大概就是大种马男主的通病吧?

&ep;&ep;只会恃强凌弱。

&ep;&ep;“红缨,你还不知道吗?”

&ep;&ep;周大娘两眼冒着八卦的光,嘴一撇:“那个生产队的女知青不是考上大学了吗?你猜后来怎么着?”

&ep;&ep;风红缨咕了口汤:“咋了?聂知青不也考上了大学吗?他们俩没双宿双飞?”

&ep;&ep;到底是男主啊,哪怕考试期间和三个女人纠缠不清,照旧能考上大学。

&ep;&ep;周大娘切了声:“双宿双飞个粪蛋蛋哦,大清早那边生产大队就办了欢送会,聂知青杵着拐杖也去了,愣是连女知青的面都没见过。”

&ep;&ep;风红缨:“??”

&ep;&ep;聂明朗的第三段恋爱吹了?

&ep;&ep;周大娘摊开手,幸灾乐祸地说:“可不就吹了嘛,女知青嫌他是个跛子,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去学校了。”

&ep;&ep;风红缨下手狠,聂明朗的腿一年半载怕是好不了。

&ep;&ep;至于后续……

&ep;&ep;种马文大男主不甘心自己腿断了,尤其是被女人歧视。

&ep;&ep;所以聂明朗咬牙撑着拐杖去村里那条宽马路练走路,碰巧遇见了政审人员。

&ep;&ep;聂明朗当时心情差,看到夹着公文包的人朝他走来,聂明朗立马就联想到在苏州文面前丟得脸。

&ep;&ep;苏州文不来寿河村,他就不会冲动的跑去检举,不检举就不会被疯婆娘打断腿,不断腿湘柔就不会抛弃他……

&ep;&ep;就这样,聂明朗将积攒的怒火一股脑朝政审人员撒了。

&ep;&ep;再后来,聂明朗的大学名额被取消了,还因为污言碎语辱骂他人被大队长记了过。

&ep;&ep;风红缨背着行李踏上出发远方的火车时,聂明朗正被人盯着在高山上捡牛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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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在浓浓香烟味以及咳嗽和小孩哇哇的哭啼闹喊声中,风红缨度过了她人生中第一次坐绿皮火车的日子。

&ep;&ep;一下车,风红缨就嗅到了大海的咸鲜味。

&ep;&ep;为了锻炼学生的体能,海军指挥学校并没有建在海边,而是建在十公里外的半山腰上。

&ep;&ep;从火车站那边过来时,车上的人听出风红缨不是本地的口音。

&ep;&ep;“小姑娘,你是来这上大学的吧?”

&ep;&ep;风红缨点头。

&ep;&ep;“怎么就你一个人?父母没来送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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