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怎么了?”见她这个反应,秦云舒问道。

&ep;&ep;曲星河神色瞬间有些复杂,她问:“要不你过来看看…?”

&ep;&ep;“?”秦云舒有些狐疑的走过去,瞅了一眼,“这是什么?”要说大师名迹她可能还会虚心学习,她对名迹的鉴定能力自是不如曲星河的。

&ep;&ep;但眼前这幅,字写得矫若游龙、翩若惊鸿、虽然字是写得极好,但秦云舒就算再傻也不会认为这是什么大师的名迹,哪位大师会写一幅祝寿词?!再看落款就在几天前,墨都还没干呢!落款后还跟着两个官印——翰林院侍诏林彦平、翰林院孔目萧景澜。

&ep;&ep;一顿无言后,秦云舒虚心求教:“这是今年盛名的大师?”

&ep;&ep;曲星河:“……”

&ep;&ep;“我说这是个误会你信吗?”

&ep;&ep;“信啊,为何不信?”秦云舒一脸愿闻详情。

&ep;&ep;曲星河:“今日是上一任翰林院孔目宋致和大人的六十大寿,彦平和萧大人在给宋大人做副手时,承蒙他的教导与提携,宋大人算是他们的师父。前些日子他们在想送什么寿礼为好,宋大人不喜欢破费,所以他们想着亲自写一幅祝寿词,便算是给宋大人的寿礼,萧大人的字好看,彦平作的词,所以上面盖了两人的官印。”

&ep;&ep;秦云舒听后了然点头,随后抓住重点问:“今日?”今日是宋大人大寿,寿礼还待在家里?

&ep;&ep;曲星河:“我知你是何意,是不是想问既然今日是宋大人的寿辰,为何彦平和萧大人出门了,这服祝寿词还在这,是吗?”

&ep;&ep;秦云舒点了点头。

&ep;&ep;“不知猜得对不对,那幅名迹和这幅祝寿词外表看起来是一样的,昨晚彦平又拿来了书房看,我猜着彦平可能今早出门走的急,拿错了。”话说得逻辑清晰、合情合理。让人不禁去觉得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

&ep;&ep;但秦云舒她不点头了。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听着,没有任何反应。

&ep;&ep;曲星河莫名的就想到一句话特别适合:你编、你继续编,我听着呢。

&ep;&ep;她险些就招架不住,想要全部摊开来说了,就在她要开口的时候,秦云舒有反应了——

&ep;&ep;“嗯…这字确实挺好看的。”

&ep;&ep;曲星河:“???”这个反射弧?

&ep;&ep;“啊…是啊。”她附和着。

&ep;&ep;秦云舒:“都说字如其人,星河姐姐觉得呢?”

&ep;&ep;她好像在问字,又似乎不是。曲星河抓不准她的心思,只能顺着她的话回答:“是…是啊。”

&ep;&ep;秦云舒:“那星河姐姐觉得,诚王世子此人,究竟如何呢?”

&ep;&ep;欸?

&ep;&ep;机会来了!

&ep;&ep;她想尽办法的和秦云舒交心,就是为了让秦云舒能将心里的想法说给她听,让她参考参考,这样她也就能真的秦云舒心里是怎么想的,再决定要不要撮合秦云舒和萧景澜。就连今日这一出,都是她自导自演的。现在,秦云舒开始问她的想法了。

&ep;&ep;其实,她原本的计划是百花宴让俩人偶遇见过面之后,回来她去问秦云舒对萧景澜有什么看法,再决定之后的事的。

&ep;&ep;可百花宴那天她被诚王世子骚断腿的一波操作给惊到了,她想秦云舒应该也受惊不小,所以便没提。之后她便一直约秦云舒,但都忍着不提那日的事情。

&ep;&ep;现在秦云舒问她诚王世子怎么样?

&ep;&ep;“我和诚王世子接触不多,第一回接触要从小时候说起——”她将小时候学堂那事说给秦云舒听,“长大后接触便是他和彦平成为同僚之后——”

&ep;&ep;“和他做同僚的第一天,彦平头一回回来跟我喊累…”说到这她笑了一下,“然后后来萧大人总是送彦平回来,有时也到府上来做做客,这一来二去的,就熟了起来…”

&ep;&ep;曲星河说完他们夫妻俩和萧景澜的渊源,才对秦云舒作出她对萧景澜的评价:“外人都道他是个纨绔世子,不学无术、成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何是这副模样,但我相信他有自己的苦衷。字如其人,他的骨子里,就该是这模样的。”她指了指卷轴里的字。

&ep;&ep;秦云舒:“星河姐姐觉得诚王世子是个好的,那为何还存了撮合的心思?”她冷不丁的发问。

&ep;&ep;“因为他喜欢你啊!”曲星河脱口而出之后才反应过来,“你知道?!”

&ep;&ep;原来不是她的错觉。两人同时想着。

&ep;&ep;曲星河是想她刚刚觉得秦云舒在听她编,原来不是错觉,是秦云舒真的猜到了,然后在听她编。

&ep;&ep;秦云舒是在想,原来真的是在撮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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