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其实……我……”

&ep;&ep;一时间,刘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至始至终,他都没敢跟任何人坦白原来的刘季早就死了。

&ep;&ep;刚好此时,人群中回过头,发现了刘季。

&ep;&ep;“刘季,你也来了?”

&ep;&ep;“卧槽,三哥?这才大婚第一天,你不在家陪老婆来这儿凑什么热闹,不吉利啊!”

&ep;&ep;“对对,三哥,我送你回去!”

&ep;&ep;萧何,曹参等人掺着刘季就要回去。

&ep;&ep;谁知这时,刘老太公拦住了几人,问道:“什么?你们说,我家三儿已经婚配了?”

&ep;&ep;“老太公?你也来了?”

&ep;&ep;萧何一愣,这才注意到刘老太公。

&ep;&ep;“是啊,来了!都是我的错,几年前,我不该跟三儿吵架,搞得他有家不能回,在外流浪这么多年,连我这个爹都不认得了!”

&ep;&ep;听到这里,萧何才明白,老太公这是误会了。

&ep;&ep;“老太公,你误会了,刘季他前些日子吃醉了酒,伤了脑袋,不光是您,连我们哥几个都才相认呢!”

&ep;&ep;“啊?那三儿你没事吧?”

&ep;&ep;老太公急忙伸手去摸刘季的脑袋,展现出作为父亲该有的关心。

&ep;&ep;“爹,我没事!”

&ep;&ep;这一声爹叫的,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叫一个陌生人为爹,刘季自己都觉得尴尬。

&ep;&ep;“没事就好,三儿,爹知错了,这次进县里就是找你回去的,看到你过的这么好,已经有婚配了,我就放心了!”

&ep;&ep;这时,吕雉才明白,原来刘季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不孝子。

&ep;&ep;她也急忙掺住刘老太公,安抚道:“老太公,我是刘季的新婚妻子,既然来了,就到我家坐坐吧!我扶您回家!”

&ep;&ep;“你就是他媳妇?那你怎么还叫我老太公?”

&ep;&ep;刘老太公是个自来熟,见刘季娶了这么一个知书达理,落落大方的淑女,他心里都乐开了花。

&ep;&ep;“爹!”

&ep;&ep;一声爹,叫的比刘季还尴尬,吕雉的小脸都不自觉的羞红起来。

&ep;&ep;眼看着亲爹就这么被吕雉带走了,刘季也没跟上去,希望他们公媳能够相处的好些。

&ep;&ep;再看此时,那白狐匍匐在地上,肚子一起一伏喘着粗气,显然是受了重伤。

&ep;&ep;“少爷,这白狐生的真美,要不我们扒了它的皮……”

&ep;&ep;话还没说,白狐就瞪着主仆二人,尖锐的牙齿裸露出来,像一只凶兽,要不是它受了伤,很可能就扑上来咬死他们俩。

&ep;&ep;“嘿,你这家伙,连我吕家大少都敢吓唬,看我不……”

&ep;&ep;他抄起身上的货担子,就要打死白狐。

&ep;&ep;“大哥,不可以!”

&ep;&ep;刘季急忙上前阻拦,生怕吕泽闯大祸。

&ep;&ep;谁知这吕泽压根不知好歹,还大骂道:“去你丫的,谁是你大哥,我告诉你,泼皮无赖,我可从没承认过你是我妹夫,赶快滚一边去,别妨碍老子办事!”

&ep;&ep;“不行!”

&ep;&ep;刘季非但没离开,还徒手接住吕泽手上的货担子,严词解释:“大哥,这白狐如此巨大,至少存活百年,它肯定是有灵性的!”

&ep;&ep;其实,刘季以死拦住吕泽,还是有隐情的。

&ep;&ep;因为他怕这只白狐,就是在龙虎山上梦里与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女人,如果真是这样,恐怕就再也没机会相见了。

&ep;&ep;“放你娘的屁,少拿这些话蒙我,老子从小就是吓大的!”

&ep;&ep;正在刘季走神之际,吕泽抄起货担子,狠狠地砸向白狐头部。

&ep;&ep;鲜血四溅,那白狐哀嚎几声,抽搐了几下,就再也没了生命迹象。

&ep;&ep;“糟了,大哥,你恐怕活不过今晚了!”

&ep;&ep;刘季深知千年白狐有灵性,而且存有元神,哪怕没了肉身,也能报应,而且相对于凶兽来说,都是当日仇当日报,恐怕这吕泽活不过今晚了。

&ep;&ep;“胡说八道,别妨碍老子赚钱!”

&ep;&ep;吕泽撞开刘季,还吩咐下人说道:“有威,把白狐扛回家,这上等皮草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ep;&ep;一听这话,衙门的几个衙役都后悔了,本来是他们先看到白狐的,这狐皮也应该是自己的,可是现在竟然让吕泽捡了便宜,他们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ep;&ep;“三哥,吕泽他真活不到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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