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说的也是。”

&ep;&ep;司马霆守在阖闾门外,这几日没睡过好觉也没吃过好饭,人都瘦了一圈,再想想父皇还生死未卜,母妃被困宫中,对谢殊的恨意就又浓了几分。

&ep;&ep;桓廷来做过一次说客,袁沛凌匆匆将他弄走了:“你说服我还行,说服九殿下还是算了。”

&ep;&ep;司马霆因此更生气,谢殊这个奸臣,还想劝他放弃?做梦!

&ep;&ep;杨峤从远处走来,行礼道:“殿下,谢丞相和王太傅说带来了证人,可以证明不是皇后陷害贵妃。”

&ep;&ep;司马霆腾地起身:“让他们滚过来!”

&ep;&ep;谢殊和王敬之都一身朝服,分外庄重,二人朝司马霆行礼,他沉着脸不做声。

&ep;&ep;“殿下,长沙王进献给陛下的美人才是陷害贵妃之人,此事与皇后和太子无关。”

&ep;&ep;谢殊将认罪书双手递给司马霆,他接过来时还恶狠狠地瞪着她。

&ep;&ep;“长沙王的计谋?”司马霆冷眼看着谢殊:“皇叔打着杀你的旗号而来,你此招不会是要移祸江东吧?”

&ep;&ep;谢殊叫狱卒将那美人带上来。

&ep;&ep;形容凄惨的女子被用了刑,跪都跪不稳了,对司马霆行了一礼,忽而厉声道:“殿下容秉,是丞相和太傅逼迫我作伪证,其实此事与长沙王无关,真正指使我陷害贵妃的人就是皇后和太子!”

&ep;&ep;谢殊忙命人去制服她,岂料她竟咬舌自尽了。

&ep;&ep;“谢殊!”司马霆大怒,气得要拔剑相向。

&ep;&ep;相府护卫一拥而上,护着谢殊退后,袁沛凌连忙去拉司马霆:“殿下息怒。”

&ep;&ep;王敬之自知此事责任在自己,主动挡在了谢殊身前:“殿下,这是长沙王的诡计,千万不要上当啊!”

&ep;&ep;王家人马和谢运所领的禁军顿时竖起武器,情势一触即发。

&ep;&ep;“殿下!”远处有人快马而来,到了近处勒马停住,急急禀报:“武陵王已在返都途中了!

&ep;&ep;五二章

&ep;&ep;长沙王的军队目前走出长沙郡还不远,卫屹之却已经到了江州郡。因为谢殊早就给他写了信,让他悄悄回都。

&ep;&ep;卫屹之在武陵郡点了五万兵马,分成三股往建康进发,他在最前一支。而长沙王所关注的是最后一支,所以还以为他落在自己身后,实际上他已经快到建康了。

&ep;&ep;他并没有快马加鞭回都,而是在江州扎营,然后下令从徐州军营调来十万人马拱卫都城边防,呈前后呼应之势。

&ep;&ep;司马霆也早就给卫屹之发过信函,但按照时间来说不可能这么快,所以得知消息后很是诧异。

&ep;&ep;卫屹之命途多舛,年少入营,养成沉稳秉性。袁贵妃一直说他生性冲动,让他多向卫屹之学学。如今再想起这些话,他既惭愧又心酸,也就主动收起了脾气,放过了谢殊,决定亲自去见卫屹之。

&ep;&ep;谢殊和王敬之都松了口气,命令己方人马退回宫城,双方又回到对峙状态。

&ep;&ep;回去时王敬之又与谢殊同车,忧虑道:“武陵王回都必然是为扶持九皇子,他兵马强盛,对付完了长沙王,下一个就是太子了。”

&ep;&ep;谢殊摇着扇子不说话。

&ep;&ep;卫屹之的军营扎在野外,夜晚安宁,春风卷着新发的花香送入帐中。他负手站在帐中,看着江州地形默默盘算计划。

&ep;&ep;这一带都是民生聚集之地,要开战实在不利。

&ep;&ep;最好自然还是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ep;&ep;司马霆大步走进来,还没说话,卫屹之头也没回地道:“殿下又冲动了。”

&ep;&ep;他眼眶都红了:“仲卿哥哥说得轻松,父皇卧床不起,母妃被困深宫,我自幼被他们捧在手心里,岂能坐视不理?”

&ep;&ep;卫屹之转过身,抬手请他坐下。

&ep;&ep;“殿下心情无可厚非,只是太容易被人利用,你与太子剑拔弩张,最得利的还是长沙王啊。”

&ep;&ep;司马霆冷哼:“我就知道皇叔没安好心,所以才会那么着急请仲卿哥哥回来。”

&ep;&ep;“那就好,本王还以为殿下是为了自己才写信的,如此维护江山社稷才不枉费陛下对你的期许。”卫屹之说着笑了笑:“也多亏殿下的信函,否则家母还真不肯放本王回来。”

&ep;&ep;他叫来苻玄吩咐了几句,又对司马霆道:“殿下暂时住去大司马府吧,每日守在宫城外,实在不妥,太后和贵妃也不会安心的。”

&ep;&ep;司马霆向来听他的话,又以为他一切都有了安排,便顺从地点了点头。

&ep;&ep;谢殊本也该尽早来见一见卫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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