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止还时常露出女子的妩媚,加上他之前又怀疑过她的性别,会往歪处想,一点也不奇怪。

&ep;&ep;这么一想,他的心情好了许多,连之前那点抵触也没了。

&ep;&ep;谢殊见状,赶紧趁机做正事,起身走到他跟前,赶走了一干美人。

&ep;&ep;“仲卿这几日一直躲着我做什么?还好今日有机会,来来来,快替我看看这箭镝用了多少年了。”她在他身旁坐下,从袖中拿出了用锦囊好好装着的箭镝。

&ep;&ep;卫屹之果然调适好了,再没有什么不自然,接过来迎着灯火看了看,推测道:“新的,不然又怎会锋利到划破我衣袖呢?”

&ep;&ep;谢殊见他能大方谈及此事,知道他是放下了,也很高兴:“那看来的确不是秦兵所为,是有人刻意陷害了。”她收起箭镝,拿了酒盏敬他:“那日救命大恩还没道谢,来,这杯敬你。”

&ep;&ep;“……”卫屹之眼睁睁看着她饮下杯中酒,再看着她抿去唇角酒滴,实在不好意思说她拿的是自己的酒盏。

&ep;&ep;士族风流,呼兄唤弟,同杯饮酒,把臂同游,甚至同衾而眠,不过常事。他只能含笑点了点头,只是之后再也没饮过酒。

&ep;&ep;确定了是有人陷害,谢殊就好排除了。其实跟她有仇的也没几个,最大的仇家无非就是南方士族了。

&ep;&ep;客曹尚书郎陆澄是陆熙奂之父,据说陆熙奂当初被斩杀前留有遗言,要父亲替他报仇。谢殊当时听到这话并未多在意,看来陆澄却是上心了。

&ep;&ep;正想着要如何处理,宫中忽然传来消息,太子居然要拜谢殊为太傅,正打算去求皇帝恩准,被谢冉得知后按了下来。

&ep;&ep;谢殊将谢冉叫到书房,开口就问:“怎么回事?”

&ep;&ep;“我也很吃惊。太子似乎是受了别人怂恿,他觉得是丞相你促成了他和陛下和好,这是打算谢你。”

&ep;&ep;“他要是真去求了皇帝,刚和好了又要掰了!”谢殊道:“你去查查是何人怂恿的,若我没猜错,八成是陆澄。”

&ep;&ep;谢冉又去磨太子,总算探出口风,不是陆澄本人,但的确是陆澄的人。

&ep;&ep;谢殊大抵可以确定刺杀的确是陆澄指使的了。他是想把她推到太子那边,让大家更加相信刺杀一事是九皇子所为。

&ep;&ep;就算查出怂恿者来自陆家,这是给她抬高地位,不是坏事,反而是附庸谢家,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ep;&ep;她把沐白叫过来,吩咐他备上厚礼送去陆府表达谢意,也算提醒。

&ep;&ep;但她实在没想到陆澄不仅没有按她设想的走棋,还忽然来了让她猝不及防的一招。

&ep;&ep;沐白带回一封信函给她,上面是陆澄亲笔,直截了当地表示想招她做女婿。

&ep;&ep;“他不介意我好男风?”

&ep;&ep;沐白摇头:“陆大人说非常欣赏公子,属下觉得他是满朝文武当中最有眼光的人了。”

&ep;&ep;谢殊默默回房,边拆裹胸布边叹气:“我拿什么做你女婿啊!”

&ep;&ep;二六章

&ep;&ep;南士有钱,谢家有权。陆澄要招谢殊做女婿,皇帝第一个觉得不妥。

&ep;&ep;作为最大的帮手,卫屹之连夜受诏入宫,与皇帝密谈了大半宿。

&ep;&ep;第二日下朝之后,卫屹之登上了谢殊的车舆。

&ep;&ep;上次的阴影还在,谢殊一见有人进来就往后退,看清是他才松了口气:“我还以为裴允又来了呢。”

&ep;&ep;卫屹之冷笑一声,却也没说什么,一坐下就开门见山:“你可打算接受陆澄的联姻提议?”

&ep;&ep;“哪敢啊,我怕他找个女刺客假扮新娘子,然后洞房花烛夜我就血溅当场为他儿子偿命,啧啧,太可怕了。”谢殊扇着扇子直摇头。

&ep;&ep;“那你可要我帮忙?”

&ep;&ep;“当然!”谢殊拿扇子指他:“最不仗义的就是你!南士原先明明要对付你我两人,现在却只将矛头对准我一个,你自己说说公不公平?”

&ep;&ep;卫屹之装模作样地想了想:“我又没出主意杀人家儿子。”

&ep;&ep;“卫仲卿!”

&ep;&ep;“好了好了。”卫屹之笑道:“南士势力不可硬碰,趁此事还没定下,你不妨退避一下吧。”

&ep;&ep;谢殊叹气:“你以为我没想过?我又不是你,借着个领兵巡边的借口就能离开建康了。”

&ep;&ep;卫屹之看着她:“那我去巡边,带上你,如何?”

&ep;&ep;谢殊一怔:“不行吧,你我表面不合,陛下怎会答应。”

&ep;&ep;“放心,陛下会答应的。”卫屹之笑了笑,揭帘下车去了。

&ep;&ep;这种消息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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