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出戏,唱的便是翟氏的上位史。

&ep;&ep;和翟氏找海棠遮遮掩掩的唱戏不一样,林云落给的就是直接,不过就是把利州城改成了某一处,既不点翟氏的全名,却也不找个假名字。

&ep;&ep;这戏里唱的是年轻貌美的翟姑娘为了上位,为了嫁入豪门,就用尽手段勾搭了本地首富,不知羞耻的做了外室。

&ep;&ep;在原配死后就登堂入室,虐待原配生的儿子女儿。生下自己的一儿一女后,为了继承首富的全部财产,就哄骗首富上山采药,趁其不备推他跌落山里,伪造成意外而亡。

&ep;&ep;海棠听得这出戏,死死地盯着林云落:“你疯了吗?竟然这般造谣干娘!”

&ep;&ep;原来翟氏是这戏子的干娘!怪不得这般不遗余力地给她做事呢。

&ep;&ep;林云落耸耸肩:“唱戏嘛,如有雷同,纯属虚构。再说了,这戏里那上位的夫人可是还杀了夫君的,你的好干娘杀了她夫君吗?”

&ep;&ep;海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下套了,当即这张花满了油画的脸气得一阵青一阵白,手指着林云落:“你且等着的,我干娘绝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

&ep;&ep;林云落两指捏着她的手指,看似轻轻的,实则用力之大几乎都要将海棠的手指给拧断了。

&ep;&ep;“我这人,最烦的就是别人拿手指头指着我。念在你初犯,我就权当是警告,若再有下次,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ep;&ep;她眼底的狠意看着海棠一个激灵,要骂回去的话被堵在喉咙里,转身就奔了回去。

&ep;&ep;这场戏因为戏子出色的演出,给了人十足的代入感,不少人越看越在骂人,将那不择手段上位的翟姑娘骂得体无完肤。

&ep;&ep;邹珣当然也听出来是谁,却也不评论,只是笑着道:“一般看似温柔无害的小猫,生气了伸出爪子的时候也会把人抓伤。”

&ep;&ep;“我不是猫。”林云落夹了一筷子菜,看邹珣望过来,她笑意一点点加深,脸颊上的梨涡更加明显,“我是豹子。”

&ep;&ep;邹珣失笑,却也觉得班槐这个侄女甚是有趣,就如她母亲一般,睚眦必报却又让人觉得善良正直。

&ep;&ep;用过膳,逛了大半日的林云落也累了,在邹珣的护送下回了班府,才进门就看到了往外走的海棠。

&ep;&ep;哟,这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ep;&ep;才半个时辰,海棠脸上已经没了刚刚的愤怒,转头对翟氏道:“干娘,这个小蹄子在茶楼做的事,大家可都看到了,您一定要好生教训她。”

&ep;&ep;她来这班家,便是把茶楼的事添油加醋的告诉翟氏,后者听说那处戏的时候,内心震惊无比,林云落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ep;&ep;当时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这人绝不能活着离开利州城。

&ep;&ep;“你还想听?可以啊,我明日再把那人请过来唱一出就是了。”林云落摇摇头,“你别说。虽然是一个戏班子的,人家唱的可比你好多了。精力不用在正事上,自然是比不过别人。”

&ep;&ep;“你……”海棠手指着林云落,“一个贱种,有什么好……啊!”

&ep;&ep;林云落快如闪电地出手,竟是硬生生地拗断了海棠的那根手指,神情冷漠:“我早就和你说过,我最讨厌别人拿手指指着我。我也讨厌别人不长脑子没记性,屡教不改。”

&ep;&ep;海棠哭出了声音:“干娘,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ep;&ep;“薄荷,去请个大夫过来给海棠看下手指。”翟氏一脸阴鹜地看着林云落,“你是林家的人,在我班家的地方撒野,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ep;&ep;“我身体有一半班家人的血,自然能够在这放肆。倒是夫人你呢,半点班家的血都没有,又有什么脸面在这放肆?”

&ep;&ep;“伶牙俐齿!”

&ep;&ep;“承让承让。”林云落微微抬起下巴看着翟氏,“夫人当初都能对一个七岁的孩子下毒手,我这点撒野倒也上不得什么台面。”

&ep;&ep;翟氏心道,怪不得这小贱人这次一来就针对她,原来是明白过来当年是怎么回事了。

&ep;&ep;但那又如何?别说老爷不会彻查追究,就算是听了林云落的话,自己的枕头风还比不过外孙女的陈年旧话?

&ep;&ep;“上不上得了台面,也就这么回事了。难道你姓林的,还想在这班家住到天荒地老吗?”翟氏唇角含着得意,“再让你多住一日,都是我的宽宏大量。这利州城,谁不夸我?”

&ep;&ep;这正是翟氏最阴险狡诈的地方,林云落偏偏目前还无济于事。

&ep;&ep;但雁过留声,她不信翟氏会把所有的事都做的滴水不漏,她有的是时间,一点点地揭开她的真面目。

&ep;&ep;还是邹珣先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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