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刘静生回过头,用柔和的表情看着眼前这个稍显冷酷的女孩,“为什么?”

&ep;&ep;“因为当时陈大叔的胸前绝不只有一个伤口。”

&ep;&ep;“你翻转尸体了?”

&ep;&ep;“在救人的过程中,必须知道伤者的状态,这也是医生的必要常识。”

&ep;&ep;我见小洋的表情很坚定,便又问道:“小学妹,凭你和陈平的接触,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ep;&ep;“一个很好的大叔,张老师时常请他到教室来吃饭。”

&ep;&ep;张老太太给小洋做着补充:“我们在他去世前,都不知道,原来他是一个警察。他从来不穿警服,又是一个人住,跟我们谈话也很有礼貌。有时我见他一个人挺可怜的,就叫小洋和他一起留下来吃饭。”

&ep;&ep;我看了看眼前的小洋和时尚的张老太太,如果再加上陈平,在这一层公寓中,还真能找到点儿家的感觉,“看来陈平是个人缘不错的人啦?”

&ep;&ep;“是啊,对我们挺和蔼的,而且我们有晚上的舞蹈班,音乐无论怎么吵,他也没提出过意见,所以为表示歉意,我才总让他到我这里来吃饭。”

&ep;&ep;“您平时不住在这里吗?”又换刘静生在提问。

&ep;&ep;“这里只是儿子买下来给我当教室用的房子而已。因为房价便宜,而且又在市内。我晚上要回儿子那去住的。”

&ep;&ep;“在案发的前一天晚上,这里有什么异常吗?”

&ep;&ep;张老太太想了想,“那天我和小洋一起吃的晚饭,走的时候是七点多,因为那天正好没有晚班。按说如果陈大叔在家,他应该跟我和小洋一起吃饭才对,但是他那天在我们走的时候,都还没有回来。”

&ep;&ep;“他那时会不会已经在屋里了呢?只不过你们不知道。”

&ep;&ep;“不会,因为我教室的门是敞开的,那天晚上又没有舞蹈课,楼道里有什么动静,我们一定会知道的,再说我们也一直在等陈大叔回来一起吃饭。”

&ep;&ep;“出事之前,有没有人来找过死者?”

&ep;&ep;张老师恐怕已经被警察们问了很多遍这个问题,想都没想便说道:“没有。这个陈大叔性格很孤僻,向来是独来独往,反正我没见过他家里来过什么客人。”

&ep;&ep;“小学妹,”我突然向小洋问道,“这个陈大叔是不是对你特别好?”

&ep;&ep;“啊,是的!他还总说我长得像他女儿。不过,我们问过他女儿怎么了,他却什么也不说。对了,我记得有一次张老师谈到他的儿子要结婚的时候,陈大叔突然哭了,说他是不能看到女儿结婚了。”陈平给小洋的印象显然不错,最起码在小洋心里,他是个慈爱的父亲形象,这和郑宜风提起他便咬牙切齿的感觉完全不同。难道生活和社会中的角色转换,差异会如此大吗?

&ep;&ep;“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ep;&ep;“就在他去世的前几天吧,那几天陈大叔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

&ep;&ep;我本想问问小洋陈平情绪低落的原因,但刘静生又把提问权抢了过去,“你们对他的女儿一点儿也不了解吗?”

&ep;&ep;张老师有些为难地说道:“说到女儿他总是欲言又止,我想他有难言之隐,也就不好多问了。”

&ep;&ep;张老师和小洋的出现,确实给我和刘静生带来了意外之喜。但这次来陈平房间的目的是为了做进一步调查,来验证石秀美鉴定的准确与否。所以,我和刘静生随后便展开了对整个房间的勘察,但是在整个房间中搜索了三遍,却没有发现更多有价值的线索。

&ep;&ep;而在这个过程中,张老师已经回到了教室,小洋却一直在房间中看着我们。

&ep;&ep;当令人失望的搜查结束后,我看着眼前的小洋,她好像真正诠释了生活和工作的迥异,真是个让人一见难忘的女孩,“小学妹,你觉得跳热舞,对自己的专业有好处吗?”

&ep;&ep;“医生需要超常的冷静,但并不代表医生就必须是个内心冰冷的人,我想用舞蹈唤起我对生活的热情,这和医生这个职业没有关系。”

&ep;&ep;我笑着再次拍了拍小洋的肩膀,三人一起走出了陈平的房间,又来到了舞蹈教室。

&ep;&ep;此时,张老师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说道:“这位警官你的气质很好啊,为什么不试一试在这里练一练舞蹈呢?让你学妹教你!”

&ep;&ep;我迅速地摇了摇头,双手在胸前使劲地摇摆,“我……我从小就不太适合做这种运动。”

&ep;&ep;“没关系的,可以先免费来练两次。这是我舞蹈教室的简章,如果有需要就过来。”说着张老师便把一张宣传单递给了我。

&ep;&ep;我看了看,原来是舞蹈教室的招生简章和各个舞种的简单介绍,我看了看小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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