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堰塘被下药之事讨个公道。

&ep;&ep;“大海你们可来了,昨天下午幸好有你教的好办法,我们家的鱼才能保下来,不然三口堰塘的鱼可不就全死绝了。”

&ep;&ep;里正包文义的大儿子包学峰一看到苏大海就立刻急吼吼的上前道谢。

&ep;&ep;苏大海可不居功,张嘴就要告诉他们这个主意是自己家的闺女想出来的,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包文义打断了:“那些鱼都还活着吗?”

&ep;&ep;包文义自从昨日从苏大海那里知道堰塘被下毒之后,一直在忙着召集村里的里甲和三大家族的族长开会,并没有去堰塘里实际查看,故而此时不禁好奇起那些鱼的命运来。

&ep;&ep;“活得好好的,我今日赶着一大早过来寻里正老爷可不就是想要告诉你们,要是还有别的村邻的堰塘遭了难,也可以通知他们把鱼赶紧捞出来暂时放到秧田里养着,等到毒素排干净了再放回堰塘去。”

&ep;&ep;“昨夜大都通知到了,有些住的远的堰塘也没有遭难,今日咱们就来查查到底是谁人在背后使这缺德丧门子的手段。”包文义拍着桌案,白胖的脸上难掩愤怒。

&ep;&ep;有人竟然敢在他这里正头上动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ep;&ep;“那人专门挑的咱们的堰塘下手,依我看他们家肯定没有堰塘,或者堰塘很少,赚不到卖鱼的钱。”苏义山人老可逻辑思维却十分清晰,一句话就点出了其中关键。

&ep;&ep;一屋子的人都打起了精神分析起来,很快就在他们的群策群力之下大家得出一个大概的范围。

&ep;&ep;村里没有堰塘的人家只有三家,一家姓丁,一家姓包,一家姓苏。

&ep;&ep;算是大包梁村三大家族中各家占了一位。

&ep;&ep;而这三家算是三大姓氏中条件最为差的,俱都是家中人口多条件不好,住着泥坯房,靠着一两亩水田,每每都吃不饱饭,要让家族中人救济的所在。

&ep;&ep;包文义道:“公平起见,依我看就把这三家里的男人们都喊过来,咱们一个个问问看。”

&ep;&ep;苏大海和沈昀是见证人之一,他们亲眼看到那人是个男人,穿着粗布短褂,只是戴的草帽包住了头没有看到真容。

&ep;&ep;不过身形高矮胖瘦却是瞧了十成十,如果当面对质的话,有很大的可能把人认出来。

&ep;&ep;所以包文义才有此提议。

&ep;&ep;大家都急于想要知道下毒之人是谁,故而都没有反对。

&ep;&ep;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个在堰塘里下毒的人一天没有找出来,他们的鱼不管是养在堰塘还是秧田就一天不安全。

&ep;&ep;就连现在他们出个门都是各家的族长安排了人轮流在堰塘边守着的,就怕那人趁他们在里正家集会商量事情的时候又跑去下毒。

&ep;&ep;他们可承受不起再一次损失了。

&ep;&ep;包文义刚要派人出去叫人,苏大海突然朝他走了过去,附耳悄悄地跟他说了几句话。

&ep;&ep;包文义朝他竖了竖大拇指,苏大海不好意思地搔搔后脑勺,一脸不自在地看向沈昀。

&ep;&ep;这话其实是他让他说的。

&ep;&ep;三家成年的男人很快便被叫了过来,苏青宁躲在人群中悄悄地看了一眼。

&ep;&ep;苏家那家人的当家叫苏义树,跟他们家还在五服之内,认真算起来,她得管他叫一声堂爷爷。

&ep;&ep;苏义树家穷,主要原因是先前苏义树一心想走读书人的路,不思种田理事,逼得家中老母卖田卖地供他。

&ep;&ep;可他偏偏没有读书的天赋,读了三四十年,连个童生都没有考中,到如今也只过了县试,可家里赖以生存的田地却只剩下了两亩,一家十来口人辛辛苦苦一场,连口饱饭都吃不起。

&ep;&ep;他如今临老了是又悔又恨,明明比苏老三还小几岁,可一张脸却过早的苍老了,不到五十岁的人看起来像七老八老的人。

&ep;&ep;苏青宁仔细打量他们一家人,三个儿子三个孙子看起来全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不像能做出下毒之事的人。

&ep;&ep;而包家那家倒是出了名的破落户,但这破落二字却并非表现在品行上,而是家中条件。

&ep;&ep;他们与苏、丁两家的人口兴旺不同,他们家只孤儿寡母两人。

&ep;&ep;家中只得一分田,没有地,儿子包大力是个力把式,生得五大三粗,在县城做零工卖力气,勉强能够糊口。

&ep;&ep;他是从县城被喊回来的,因为基本上都在县城里做营生,所以应当没有作案时间和机会。

&ep;&ep;于是这三家人中便剩下了苏青宁最为熟悉的丁家最有嫌疑。

&ep;&ep;苏青宁从十二个丁家人里面一眼就看到了丁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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