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

&ep;&ep;他想要她,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探到包夹在大阴唇里的穴口。

&ep;&ep;“痛。”刚破处不久,加上顾承与跟时觉然都尺寸不小,即使时觉然是有意放轻及缩短了时间,天生细皮嫩肉的她还是未能适应,小穴一下子就让操得红肿发痛。

&ep;&ep;他们几个虽然是百花众中过,但从来也是不强迫不硬来,在性事上比任何人更体贴。

&ep;&ep;刚才才手舒发了一次,现在又硬了起来,他只能将她放到沙发上,可能是酒劲发作,她开始昏睡,没有刚才那又跳又唱,乖顺得任由他摆弄,他将她双腿折成M字张开在他眼前,他特别喜欢她那幼女般的外阴,丘谷上只有一小摄稀疏的毛发,没有毛发干净肥厚大阴唇将细小的肉核也藏得非常隐蔽,他要用手拔开才看到,小花瓣又小又厚,被过渡磨擦后还红肿着,中间的小蜜穴还残留着男人浓烈的精液痕迹,淫秽得令他血气上涌。

&ep;&ep;骆复澈将浴衣蔽开,粗壮异常的阴茎正对着她大张的腿心,由慢到快地套弄着,以求简单粗暴地欲望舒发出来,斑驳地射在了她的身体上。

&ep;&ep;沙发被顾承与不偏不倚地霸占据了中间,实在是不够位让她躺下去,他也更不可能让她大张着双腿这样睡着,他干脆将她抱到自已床上。

&ep;&ep;他将她侧抱着,真小,将自已的一只手臂当成她的枕头,让她枕着。

&ep;&ep;夜,突然好安静。

&ep;&ep;安静到他也可以倒头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