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就请侯爷等候我们的消息吧!”云若汐眼神中闪烁着一些意气风发:“等到前方战事一起,就请侯爷挥师越过齐宋国界,偷袭魔军的后方,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ep;&ep;武神侯还未说话,皇甫卿眉头微皱,带着一丝忧虑:“爱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

&ep;&ep;“主公你要亲自前往田公子的军中?”听云若汐的意思,这是要亲往大齐面见田公子,赵致的脸色带着一丝严厉,就像长辈在责问一个调皮不听话的孩子。

&ep;&ep;“我亲自去,田公子会更加坚定这次的计划吧,这里有师父,还有侯爷,和你在,我很放心!”

&ep;&ep;云若汐微笑,她相信赵致能理解她的做法。

&ep;&ep;赵致摇头:“不行,,主公你不能冒这个险,万一……”

&ep;&ep;似乎已经看穿了她的想法,云若汐潇洒的笑了笑:“万一田公子临时倒戈,你是不是担心这个?但做大事的人,如果连这种魄力和信任都没有,那就太小家子气了,你放心,即使田公子改变心意,要对我不利,他也休想讨得了好去!”

&ep;&ep;“为夫陪你去一趟吧!”

&ep;&ep;皇甫卿没有再劝,他知道既然云若汐打定了主意,就断然不会再改变,那么最稳妥的方式莫过于自己亲自做她的护卫。

&ep;&ep;“不用,又不是去游山玩水,你在这里我更放心!”

&ep;&ep;云若汐看向皇甫卿的眼神已经不再是充满怒意了,反倒是一种温柔。

&ep;&ep;仿佛今早的事情已经一笔勾销了,皇甫卿闭上眼睛,似乎在忍耐,忍耐一种对新婚妻子的溺爱和担忧。

&ep;&ep;此去一定是危险重重,他若不在,实在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这半年来,皇甫卿忽然有些患得患失,原本他的“放养”计划不慌不忙的,对于云若汐的自保能力和实力,他充满自信。

&ep;&ep;但是随着云若汐的实力越来越强,在完婚之后,他忽然变得婆妈了,对于这个新婚妻子他半点不敢放松,可谓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完全忽略了云若汐已经成长为一名绝世强者。

&ep;&ep;看着云若汐那自信而娇俏的笑容,皇甫卿苦笑摇头,脑海里却回响着昨夜的一些旖旎春光,心头一阵激荡。

&ep;&ep;“那好,本侯就等着云姑娘的好消息,一旦前方战事一起,本侯会率军立即出关,杀向魔军后方!”

&ep;&ep;武神侯朝云若汐点点头,表示赞同她的决定。

&ep;&ep;……

&ep;&ep;大齐,旌旗猎猎,黑色的盔甲,和银色的亮甲分成两列,密密麻麻,绵延数十里,浩浩荡荡的朝前方开进。

&ep;&ep;在黑甲军的中军队列之中,一辆华丽的车撵,璎珞翻飞,那车撵之上坐着两个人。

&ep;&ep;坐在最前方的人一身黑色的锦袍,袍子上并非龙纹、虎纹,而是一些凶厉的怪兽,他头戴玉冕,如同一条黑龙盘绕在车驾之上,而他的身后坐着的是一个身穿明黄色龙袍,头戴玉冕的中年男人。

&ep;&ep;在黑袍皇者面前,身后的那名皇者就显得气势全无,沦为陪衬。

&ep;&ep;“齐皇,你姜家的老祖宗都臣服于本帝,为何你不主动投诚啊?”魔帝漫不经心,带着一丝不悦的问。

&ep;&ep;身后坐着的就是大齐皇帝姜太昊,他的脸色发白,战战兢兢,仿佛已经沦为了阶下囚。

&ep;&ep;而在车驾之前,有几骑分别护卫在左右。

&ep;&ep;最前面的是身穿黑甲,面向阴沉的魔将,而后面骑马的却是太子姜天问,二皇子姜天奇。

&ep;&ep;魔帝的问话,犹如主上在责问臣下,漫不经心,却又带着一丝轻蔑。

&ep;&ep;齐皇姜太昊不得不回答,且不敢太随意作答,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道:“魔帝,朕是一国之君,为了百姓黎民也不敢轻易的将江山社稷拱手送出,而且朕没有见识过魔帝的无上实力,故而才会怠慢,请魔帝恕罪!”

&ep;&ep;“哼,有眼无珠,非得要本帝亲临,杀你数十万黎民百姓你才肯俯首称臣!”

&ep;&ep;魔帝冷笑,目光随意的扫向前方的大齐、魔族联军。

&ep;&ep;就在田家军集结人马,开往前线的时候,大齐的后方忽然出现一股比前方的魔军更为强大的人马,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城略地,直接杀到了临淄城,掌控了京师。

&ep;&ep;身在翁中的齐皇只得投诚,沦为了人质。

&ep;&ep;并且接受了魔帝的条件,召集了大批齐国人马,和魔族组成了联军,不日就开往前线,准备和前线的魔族大军形成内外呼应之势,扫灭田家军,魔帝就等于掌控了整个大齐,接下来是席卷向大宋,大梁、大陈,扫荡整个神州大地。

&ep;&ep;而太子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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