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别动,很快就好了!”

&ep;&ep;蚩麟痛得全身滚来滚去,云若汐根本无从下手,只好出言安抚,蚩麟这才安静了一些,但剧痛让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ep;&ep;将断尾对准上半身的切口处,云若汐再次取出一个瓷瓶,朝着伤口处倒上一些黏稠的液体,将口子给封住了,血液也就不再往外冒,紧接着她取出纱布,将蚩麟的伤口附近缠绕了几圈,这一切做完之后,她也已经累得香汗淋漓了。

&ep;&ep;擦去脸上的汗珠,云若汐还不忘让他宽心:“这是断续膏调制出来的药水,不但可以止血化瘀,四肢断裂后的短时间内,也能将其接上,用在你的断尾上应该有一样的功效。”

&ep;&ep;“怎么会这样?我的身体为什么平白无故断掉了,若汐妹子,莫非是你……”

&ep;&ep;联想到刚才尾巴掉进了火堆里烧得噼里啪啦,如今半截身体都被砍断了,这里除了他以外,就云若汐一人,蚩麟顿时出现一个恐怖的想法,警惕的盯着云若汐。

&ep;&ep;这里没有别人,能够接二连三对他下手的,只可能是云若汐了。

&ep;&ep;面对蚩麟的质疑,云若汐哭笑不得,也找不出话语来反驳,最后无奈的道:“这件事情我也觉得奇怪,但要是有人暗中对你下手,是不可能骗得过我灵敏的嗅觉的,哪怕我已经熟睡了,任何人想要靠近,也瞒不过我的!”

&ep;&ep;“云姑娘,莫不是你想找我试药吧?”不顾剧痛,蚩麟就像是见了鬼一样,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朝后滑行,眼神惊恐万状:“所以你两次对我下手,然后又用药水来医我,我把你当做朋友看待,你却这么对我……”

&ep;&ep;“蚩麟大哥,你听我说,这件事情有点邪门……”云若汐哭笑不得的上前解释,但蚩麟完全不同,拖着残躯后退不已。

&ep;&ep;“你说有些邪门,到底邪门在哪里?”

&ep;&ep;“这个……我一时也想不通……”

&ep;&ep;面对蚩麟的质问,云若汐真是百口莫辩啊,事实就是如此,只有他两个人在场,云若汐也没有嗅到第三个人出现的气息,蚩麟第一次尾巴掉进火里面,可以说是意外,但是第二次尾巴被这斩断,齐整的伤口,分明是利器所伤啊,云若汐证实不了第三个人的存在,蚩麟当然不会相信她,并且认定她就是对自己下毒手的人,动机是为了给她试药。

&ep;&ep;无论是魔界的巫医,还是人类的大夫、炼药师,每一样药物的出现,都是需要人来试药的,而蚩麟的伤势是外伤,试的也自然是外伤用药了。

&ep;&ep;“云姑娘,你别过来了,你我之间的缘分到此为止,我蚩麟无福消受了,就当我看走了眼,后会无期!”

&ep;&ep;蚩麟看云若汐的眼神都是惊恐而警惕的,拖着沉重的身体,说完这段话就隐没在了山林之中。

&ep;&ep;云若汐哭笑不得的将目光收回,细想一下也不能怪蚩麟,任何人这种情形下都会认定是云若汐做的,哪还敢跟她继续打交道啊。

&ep;&ep;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暗处一定有人在作祟。

&ep;&ep;她的目光冷冷的瞥向左侧的黑林中,没好气的道:“害人精,你出来吧!”

&ep;&ep;能够神不知鬼不觉靠近她,然后斩断距她不远处的蚩麟半截身子的人,云若汐几乎能够猜到他是谁了,这种所作所为,也除了他没有别人做得出来。

&ep;&ep;林子里掠出一道年轻高大的俊逸身影,在暗淡的蓝色月光下,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泛着得意的光芒,语气仿佛在向她耀武扬威:“我皇甫卿的女人,决不允许胡乱认别的男人做大哥,斩断他一条尾巴还算是法外开恩!”

&ep;&ep;果然是他!

&ep;&ep;云若汐目光严厉的扫过来,叉着腰,下巴抬高,狠狠的瞪着他:“你这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啊,那个人再怎么说也是我的朋友,你这么做太无礼了。”

&ep;&ep;皇甫卿也寸步不让的瞪着她,在幽蓝的月色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足足瞪了好一阵。

&ep;&ep;最终皇甫卿长吐了一口气,凤眸闪烁着柔光,看着近在咫尺令他日思夜想的姣好面容,声音低沉而轻柔的道:“爱妻,我从小到大就是这种蛮横霸道的性子,一时失了分寸,伤了你的朋友,你要打要骂,就尽管来吧!”

&ep;&ep;抓着她白皙柔嫩的小手就往自己的脸上轻拍,言语之间倒像是情侣之间打情骂俏。

&ep;&ep;“人都走了,打你又顶什么用?”云若汐俏脸微微一红,试图把手抽回来,但却不能如愿,皇甫卿抓着她的手,一副宠物摇尾乞怜的样子,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嗔道:“你不要可怜兮兮的样子,下次要是再出现这种事情,我……我就休夫!”

&ep;&ep;“下次为夫不敢了!”皇甫卿琥珀色透明般的凤眸泛着流动晶莹的光芒,跟当年凤影国那个傻子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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