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哼,人证物证都在,你还嘴硬么?王太医,进来吧!”

&ep;&ep;皇甫永清面对云若汐的辩解,冷笑着,朝大殿外吩咐了一声。

&ep;&ep;身材干瘦的王太医亦步亦趋的走进来,他的表情看起来如履薄冰,大气不敢出。

&ep;&ep;这种涉及到皇嗣的事情,都是动辄掉脑袋的大事,身为太医虽然经常遇到,但每一次都会觉得脑袋悬在裤腰带上,只要是出现一点疏忽都可能没了老命。

&ep;&ep;“王太医,去看看那枚元石里面有什么名堂!”皇甫永清冷瞥了一眼云若汐,随即吩咐王太医检验元石。

&ep;&ep;云若汐的心忽然一沉,元石没问题,她可以用身家性命担保,但是东西在丽妃手里两天两夜,是不是做了手脚那就不得而知了。

&ep;&ep;王太医捧着那枚元石,先是放到鼻间嗅了嗅,而后又取出一个小小药瓶,倒了一些颜色透明的药水在那元石的表面,然后又取出针灸包,针灸包里面又取出一枚银针来,沾了一些元石表面上透明药水,忽然间,王太医面色大变,朝后剧退了一步,长吸一口气:“有毒,有毒啊,皇上,这枚元石里面有剧毒啊,因为只是摆放在室内,对人的身体并无明显损害,但是毒气让胎儿闻了,不滑胎都不可能……”

&ep;&ep;王太医将银针递到皇甫永清的面前,皇甫永清的眼神忽然眯了起来,挤出两道锋利如刀的杀气。

&ep;&ep;匹夫一怒,流血五步,帝王一怒,就是血流成河了。

&ep;&ep;毒害未出世的皇子,这个罪名足以抄家灭族。

&ep;&ep;“云妹妹,想不到你竟然这么恶毒,你为什么害了本宫肚里的孩子,你为什么这么阴毒……”丽妃挣扎着,想要起身扑向云若汐,去撕扯她。

&ep;&ep;但她的身体虚弱,被皇甫永清一把拉住了。

&ep;&ep;王太医见这场面,吓得鞋底抹油的离开了寝殿。

&ep;&ep;丁香也添一把火:“这种恶毒的女人,就该千刀万剐,抄家灭族,连皇子都改暗害,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

&ep;&ep;“说,为什么毒害朕的皇儿?说出来,朕会留你一家全尸……”

&ep;&ep;皇甫永清已经被怒气冲昏了头,云若汐虽然是安南王妃,但五皇子皇甫卿从来都不是皇甫永清宠爱的儿子,更何况,云若汐只是皇甫卿的王妃,出了这种事情,即使是太子,皇甫永清都会将他废了,更何况只是一个不得宠的皇子的王妃。

&ep;&ep;而云家,历来都只是皇甫永清利用的对象,无非就是因为云若汐的实力荣誉,让云家鸡犬升天,否则云老太爷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功劳就成为当朝太傅?

&ep;&ep;所以诛灭云家,对皇甫永清来说也是丝毫不犹豫的。

&ep;&ep;“我云若汐什么都没做,皇上让我说什么?”云若汐嘴角逐渐升起一抹冷笑。

&ep;&ep;这两个人一唱一和,配合的真是亲密无间。

&ep;&ep;但云若汐却还是在忍耐,在等。

&ep;&ep;遇上这样难缠的事情,可不是动拳脚就能解决的。

&ep;&ep;要真是动起手来,云若汐即使功力登峰造极,那也无法跟千万大军抗衡,倾巢之下焉有完卵,云家也会付出惨痛代价。

&ep;&ep;“元石是你送的,刚才王太医检验过,元石里面掺了毒,就是因为元石中的毒散发出来的毒气,丽妃吸入体内,朕的小皇子因此没了,云若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ep;&ep;云若汐面无表情,她知道王太医没有说谎,刚才王太医瓶子里倒出来的是蒸馏水,元石被那蒸馏水打湿,里面的东西就会透出来。

&ep;&ep;那银针测出来的毒也是真的,但是这枚元石已经不是云若汐赠送给丽妃时的那样了,丽妃想要嫁祸,当然会在元石上面做文章。

&ep;&ep;“父皇,您是明察秋毫的,一定不会冤枉若汐,此事还有很多疑点,请给若汐一些时间,元石虽然是若汐送的,但如果是别的人在上面动手脚,想害丽妃娘娘肚子里的皇子呢?所以暂时不能过早下结论!”

&ep;&ep;云若汐表现得很平静,平静得不像这个年纪的小姑娘。

&ep;&ep;毕竟涉及到皇家的事情,不可能那么草率就定罪,云若汐的话也是有道理的。

&ep;&ep;“皇上,俊儿死得好惨啊,您一定要尽快为他主持公道啊……”丽妃梨花带雨的趴在皇甫永清的肩头,哭个不停。

&ep;&ep;“是啊皇上,人证物证俱在了,再拖下去只会是夜长梦多,万一是某些人的诡计呢,放她回去,一晚上就人去楼空……”丁香也插了一句嘴,她知道此时的皇甫永清也有些拿不定注意,的确云若汐的话触动了他。

&ep;&ep;毕竟后宫争宠的参与者太多了,云若汐完全没有必要害丽妃的孩子,但是丁香的话又让他犹豫了,是否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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