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伊人娇艳如花,若是能一亲香泽,必当回味无穷!”司徒凌夜声音低沉的在她耳畔响起,“但我要的不是你曲意逢迎,而是心甘情愿,小汐儿,你现在与我的距离越来越拉近了,我心甚慰!”

&ep;&ep;闻着少女身上独有的幽香,司徒凌夜心头一直有一个冲动的念头,但却硬生生的被他控制住了。

&ep;&ep;如若能够与眼前的女子双宿双飞,即便他一身功力都失去,每天都能从睡梦中笑醒。

&ep;&ep;但他想要的,是不掺任何意思杂质的感情,眼前的女子此刻虽然比起以前越来越对他敞开心窗,但并未完全将自己交给他,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ep;&ep;“可惜,小汐儿,你现在还未准备好,完全将你交给我!”

&ep;&ep;手指轻轻抚过她轻轻颤动的红唇,化作一声轻叹。

&ep;&ep;云若汐睫毛颤动着,原以为他会有所动作,但却没有下文了。

&ep;&ep;正要睁开双眼,右后方忽然传来一阵干咳的声音。

&ep;&ep;“司徒公子,本门主不是要刻意打断你们,只是这是我们帝月门,你们两个在这里卿卿我我,其他弟子见了恐怕也是不好!”

&ep;&ep;帝月门主不知道偷看了多久了,最后见司徒凌夜迟迟没有下手,这才忍不住出来,嘴角隐隐带笑:“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虽然嘴上敢爱敢恨,但却优柔寡断,拖泥带水,你看这丫头红唇欲滴,媚若春花,你却踌躇不前,要是换了本门主四五十年前,早就……咳咳……”

&ep;&ep;帝月门主说着朝云若汐瞟了一眼,老脸一红,立即意识到自己言语无状了,作为一门之主,这番话被人听到岂非贻笑大方?

&ep;&ep;“门主,是弟子失礼了,晚辈此来,其实为了带小汐儿去藏经楼走走的,昨日回来之后,师尊他老人家已经带我熟悉了一遍,所以……”

&ep;&ep;司徒凌夜显得毕恭毕敬,刚才的那种邪魅勾人早已不见了。

&ep;&ep;云若汐忍不住扫了一眼这一老一少二人,男人果然都是想一套做一套,刚才的司徒凌夜的所作所为可不是这般正经,帝月门主的话语更不像此刻德高望重的样子。

&ep;&ep;一老一少二人都一脸尴尬,气氛一度很“和谐”。

&ep;&ep;“门主,请允许晚辈带小汐儿去藏经楼走走!”

&ep;&ep;司徒凌夜几乎是逃也似的,拉着云若汐的手就往外跑。

&ep;&ep;帝月门主摇头苦笑,这些个小年轻啊,年轻真好。

&ep;&ep;虽然他有着比司徒凌夜看起来并不大几岁年轻的脸庞,但他知道,这只不过是饮鸩止渴的假象而已,他只是一个垂垂老矣的古稀老者而已,这些年来不知道耗费了多少药物,才能保持年轻的脸孔,这张脸不过是为了不让外人笑话他的苍老罢了。

&ep;&ep;白仙逸虽然看起来四十来岁,远不如他现在的模样年轻,但那时白仙逸保养有方,年届七旬的年纪,保养得如同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一样。

&ep;&ep;而帝月门主空有一张年轻的脸皮,但只有自己知道,这张脸根本不是自己的。

&ep;&ep;“藏经楼重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

&ep;&ep;一座十几层塔楼下,两名执事弟子本能的拔剑出鞘,将两人拦在了门外。

&ep;&ep;“这是我们的令牌!”司徒凌夜从怀中取出一枚龙凤呈祥图案的紫钻令牌,扬起在手中,令牌上至尊二字尤为显眼。

&ep;&ep;“小的见过至尊阁下!”

&ep;&ep;两名执事弟子见了,态度大变,慌忙宝剑回鞘,跪拜行礼。

&ep;&ep;“起来吧,不用多礼了!”司徒凌夜没有看这二人一眼,拉着云若汐就往里面进去了。

&ep;&ep;至尊弟子,那是天下八大宗门除了宗主之外,地位最为崇高的存在,可以与任何一个宗门的长老并列,且是绝对的主角。

&ep;&ep;执事弟子不能直呼至尊弟子,而称之为阁下。

&ep;&ep;普天之下,也只有八大宗主和本门长老可以当面称其为弟子二字。

&ep;&ep;在至尊弟子面前,执事弟子都是卑微如蝼蚁。

&ep;&ep;“这藏经楼里的所有典籍,至尊弟子都能够随意翻看吗?”

&ep;&ep;才进了藏经楼的一层,望着堆积如山的书架,上面分好了类别,有心法内功,有武技,剑术,有轻功,有秘技,以及五行的划分。

&ep;&ep;还有对器械、丹药、妖兽等等各种方面的典籍,可谓是浩如烟海,犹如一座巨大的宝藏。

&ep;&ep;“你一定奇怪,为何无极宫的藏经楼如此多的典籍,难道是八大宗门将自家的典籍都搬至一空了吗?并非如此,你现在看到的这些,其实都只是抄录的,而且这些典籍都只是八大宗门筛选之后提供给无极宫的,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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