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事,纪姑娘,你现在可以进来了!”司徒凌夜纤长的手指拭去嘴角的血渍,脸上的是苦涩的表情。

&ep;&ep;“云妹她已经好转了吗?”纪文君脸上露出喜色,迫不及待的问。

&ep;&ep;“是,她的身体应该无大碍了”

&ep;&ep;司徒凌夜给云若汐整理好衣裳,盖好被子,吱呀一声推开门,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门外焦急等候消息的纪文君。

&ep;&ep;“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也幸亏是你出手,换了别人,真就束手无策了!”

&ep;&ep;纪文君坐到床沿上,将云若汐的双手握在掌心,发现她的脸色苍白中逐渐有红晕渗透出来,顿时喜上眉梢了,转脸朝司徒凌夜笑道:“司徒公子,你是怎么治好她身上的伤的?我看到她的时候,心都凉了半截了,还以为……”

&ep;&ep;司徒凌夜似乎显得有些虚脱,声音低沉,一字一顿的道:“纪姑娘,请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可否?”

&ep;&ep;“你救了云妹,别说是一件,即使十件我都答应你!”纪文君毫不犹豫的道。

&ep;&ep;“如果小汐儿醒了,请你把今日我为她疗伤的事情藏在心里,对她守口如瓶!”

&ep;&ep;“为什么?你花了几个时辰,耗费了大量元气,却不让她知道,这是不是太冤了?”纪文君不理解的看着司徒凌夜,如果一个男人想得到一个女人,一般都会尽可能的在女人面前表现自己,让对方知道自己对她的好,但司徒凌夜却选择隐瞒,着实奇怪。

&ep;&ep;“我不想让她知道,也是为了男女之嫌,虽说我要的女人是她,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ep;&ep;司徒凌夜仿佛用尽最后一股力气,说完后又是干咳了几声,肩膀抖了一抖。

&ep;&ep;“好吧,云妹若是知道你是这样替她疗伤,应该也会羞愤欲死,这样反而会让她故意躲避你,但你放心,我会在她面前多替你美言的,也算是弥补你这一次的付出!”

&ep;&ep;纪文君笑了笑,细想一下,觉得司徒凌夜的做法很有道理。

&ep;&ep;“好了,夜深更重,纪姑娘,你也歇了吧!”

&ep;&ep;司徒凌夜缓步走出房间,头也不回,连门都忘了带上。

&ep;&ep;此时的深夜,正值入冬时分,凉风吹入,纪文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ep;&ep;“今夜,就让我守着你吧!”

&ep;&ep;纪文君在一旁和衣睡下了,也时刻准备起身来照顾她。

&ep;&ep;……

&ep;&ep;“咿呀……”

&ep;&ep;嘹亮激越的鸣叫,划破天地,悠悠传响。

&ep;&ep;“嗯……”

&ep;&ep;云若汐醒了,头晕晕沉沉的,全身都酸痛。

&ep;&ep;仿佛从一个遥远的梦中醒过来,耳畔传来龙鹤的长鸣,让她瞬间意识到自己所在的地方。

&ep;&ep;“纪姐姐?”

&ep;&ep;当她起身的时候,发觉身旁侧躺着一个女子,云若汐看清她的容貌后,忍不住吃惊:“纪姐姐,醒醒,你怎么在这里?”

&ep;&ep;纪文君几乎是触电一般惊醒过来,嘴里条件反射般的念叨着:“云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喝水……”

&ep;&ep;“纪姐姐,我醒了!”云若汐“噗”的一声笑出声来,看着睡眼惺忪的纪文君手忙脚乱的样子,真觉得好笑,但也感动不已。

&ep;&ep;她脑海中的记忆停留在上交铭牌的那一刻,然后就晕过去了,之后的事情一概不知。

&ep;&ep;“醒了?云妹,你可真吓死姐姐了,要不是司……”纪文君最快,司徒凌夜四个字差点就要说出口来,但幸亏及时刹住了车,神情变得古怪,想着用什么话来搪塞。

&ep;&ep;“什么?”云若汐眯着眼审视她。

&ep;&ep;“要不是你师父给你喂了解毒药,你就真醒不过来了!”

&ep;&ep;“我师父?帝月门主么?他也来过?”云若汐有些感动,帝月门主虽说是利用她的天赋异禀,增强帝月门的实力,但也的确做了许多雪中送炭的事情。

&ep;&ep;“是啊,就是他给你喂了一颗丹药,所以你才能醒过来的!”纪文君有这番话说出来,都有些磕磕巴巴,作为苍梧国太子,她从来没说过谎话,第一次就险些露陷了。

&ep;&ep;“不对啊,纪姐姐,这是蛊毒,寻常丹药根本无效,他给我服下的是什么丹药?”

&ep;&ep;云若汐继续凝视着纪文君,不放过她一丝表情。

&ep;&ep;虽然和纪文君认识并不算太久,但她很清楚这个异姓姐姐的性格,以她潇洒的个性,说话怎会这么吞吞吐吐的?其中一定有古怪。

&ep;&ep;“这我就不清楚了,帝月门主是一代宗师,自然有神丹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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