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正是她的狡猾之处,宗主,云若汐能够在短短的两年间,由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成为直逼亲传弟子的核心弟子,她的心计肯定不简单,偷盗大印的人既然跑了,这个指使者肯定怀有侥幸心理,还留在宗门等着看戏,云若汐把那封遗书放在自己的住处,正是想制造一个被人嫁祸的假象,如果宗主真就放了她,那就是着了她的道了!”

&ep;&ep;黄幽浮厉声指着云若汐:“宗主,此时非同小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ep;&ep;“云若汐,你有什么话说?”白仙逸显得异常平静的扫向云若汐,审视着她的表情变化。

&ep;&ep;所有人都看向她,都是一脸的质疑。

&ep;&ep;“师尊……”司徒凌夜想要说话,白仙逸看也不看他,忽然一扬手,制止了他。

&ep;&ep;武长老和林长老也都默不作声,多余的话说再多也无用,能说的已经说了,白仙逸不是傻子,自有判断。

&ep;&ep;“我是无辜的!”沉默良久后,云若汐淡淡的回了一句。

&ep;&ep;“哈哈哈哈,你当我们所有人是傻子吗?书信在你的住处被发现,你该解释解释……”黄幽浮仰天哂笑,疾言厉色的用手指着云若汐的鼻子,咄咄逼人。

&ep;&ep;白仙逸依旧用目光审视着云若汐,仿佛要将她看透。

&ep;&ep;“如果不信,宗主可以问执法殿的人,我云若汐这两年来,有没有跟那个叫唐英的有半点接触,以及,唐家河我云家有任何瓜葛,这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不但如此,宗殿的人,我也就见过许翳风师兄几次,更别提其他师兄了!”

&ep;&ep;云若汐一脸坦然,昂首挺胸,毫不怯场的与白仙逸对视着,看不出半点的心虚。

&ep;&ep;“本宗主相信她,此事与云若汐无关!”

&ep;&ep;白仙逸发话了,这也是他审视云若汐良久之后,做出来最后的判断。

&ep;&ep;原本神情紧张的武长老、司徒凌夜和林修远都瞬间松了一口气,反倒是云若汐像是早有预料一样,神色不变。

&ep;&ep;行事坦荡,行得正坐得端,心里有底。

&ep;&ep;“宗主……”黄幽浮如鲠在喉。

&ep;&ep;“黄长老,本宗主相信自己的判断,但即使本宗主相信她,但所有弟子都必须在执法殿弟子监视之下,不得有任何异动!”

&ep;&ep;白仙逸目光扫向台下校场,喧哗的场面顿时一静。

&ep;&ep;“只要发现任何人有一丝异动,立即拿下,送到宗殿,本宗主亲自审问。”

&ep;&ep;“是,宗主,在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武长老点头答应了一声,“那么现在,是否可以先回到各自住处?”

&ep;&ep;“也好……”白仙逸以手支额,发出一声慨叹,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十岁,说完自顾自的转身,就要离开校场,现场的人也都人心惶惶准备散去。

&ep;&ep;“白兄,什么事这么苦恼啊,在下可否为你分担一些?”

&ep;&ep;一个声音风轻云淡的响起,声音并不大,但是却好像在所有人耳畔响起一样,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ep;&ep;一道年轻又优雅的身影出现在校场,强大的气场,让人群纷纷不自觉的朝两边退开。

&ep;&ep;来人身穿一袭蓝底白月的锦袍,戴着金冠,倒像是皇帝穿着常服到民间走访一样。

&ep;&ep;尤其是他有着一张十分年轻英俊的脸庞,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老江湖的气息格格不入,仿佛年轻的外表下藏着一颗久经江湖的心。

&ep;&ep;年轻人们纷纷议论着这个排场极大的人,这人好大的口气啊,竟然称呼宗主为白兄?

&ep;&ep;“帝月门主?”黄幽浮脱口惊呼,神色也变得古怪,“你跑来龙虎宗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ep;&ep;“哼,来者是客嘛,这位长老,你们宗主都没有说什么,何时轮到你发话啊?”

&ep;&ep;金冠锦袍的“年轻人”嘴角含笑,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黄幽浮,表现出一丝轻慢。

&ep;&ep;帝月门主?

&ep;&ep;校场上的年轻人们,沸腾了。

&ep;&ep;帝月门是天武大陆六大宗门以外,与龙虎宗齐名的宗门,帝月门主更是天下八大宗师之一,在场的内外门弟子、核心弟子,甚至亲传弟子都基本无缘见帝月门主一面,此生能够见帝月门主一面,也算是值得吹嘘一番了。

&ep;&ep;“帝月门主没有六旬,也有七旬了吧?怎么还这么年轻?”

&ep;&ep;“难道是返老还童了?这根本就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嘛!”

&ep;&ep;“真是个老妖怪啊,这么多年了,竟然丝毫不变,我们宗主已经是比同龄人年轻二十岁了,但跟这个帝月门主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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