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是何人?敢打扰大爷们喝酒,是不是不想活了?”

&ep;&ep;那满嘴尖牙的帝月门内门弟子“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倏地站起身,恶狠狠的盯着对面的神秘人呵斥道。

&ep;&ep;对方不说话,目光游弋着,在打量着他们,从那个月曜身上转移到其余人,眼神在他们衣服图案上停留了少许时间。

&ep;&ep;“哑巴了吗?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你知道打搅了我们帝月门的人吃东西,会有什么下场吗?”

&ep;&ep;“阳清……”

&ep;&ep;那满嘴尖牙的内门弟子见对方不答话,还用一双阴沉的眸子在他们身上扫视着,顿时怒不可遏,撸起袖子就朝对方迎了上去,但坐在对面的月曜却神色凝重,急忙阻止,但是已经晚了。

&ep;&ep;对面的男人左手大袖随手一挥,那叫做阳清、满嘴尖牙的内门弟子,都没能做出反应,也还没有靠近对方,身子就被一股狂暴的力量扫飞,直接撞碎了二层的红漆栏杆,整个人如一块大石头一样从楼上摔下去了。

&ep;&ep;“阳清师兄……”

&ep;&ep;“师弟……”

&ep;&ep;这一下楼上瞬间静了下来,阳清摔下一楼,只一声惨叫后,就戛然无声了,不知死活。

&ep;&ep;帝月门的这群弟子也都惊呆了,对方的实力未免高的太离谱了吧?

&ep;&ep;阳清是内门弟子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在他们这些内门、外门弟子面前,绝对是高山仰止的存在,但是竟然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

&ep;&ep;对方只是随手一挥,也不知道用了几成功力,阳清就这么废了?

&ep;&ep;酒楼里的其他食客见了这场面,都吓得不行,但心头又是大快人心,毕竟帝月门的弟子在帝疆城里作威作福惯了,帝疆城的卫兵都是帝月门执法堂的人,受欺压管了,突然看到有人教训这些人,不免扬眉吐气。

&ep;&ep;所有弟子中月曜毕竟是亲传弟子,表现得最为沉稳平静,他抬手制止住自己人混乱,目光审视着眼前的这个故意找茬的人。

&ep;&ep;事实上,即使他不做手势,那些师兄弟也是不敢贸然动手的,毕竟眼前的对手实力强的可怕。

&ep;&ep;“阳清刚才态度不好,在下替他赔罪了!”

&ep;&ep;月曜朝神秘男人抱拳赔礼,但他话锋随即又是一转:“即使如此,阁下下手也未免太狠辣了吧?”

&ep;&ep;“这里谁的身份最高?”男人终于发话了,语气冰冷。

&ep;&ep;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月曜,月曜微微顿了一下:“在下月曜,是这里辈分最高的亲传弟子,阁下不要转移话题,公然打伤我帝月门的弟子,这件事情阁下该怎么给我们一个交代?”

&ep;&ep;帝月门在帝疆城是绝对的权威,也是绝对不允许侵犯和羞辱的,这件事情如果没有找回颜面,帝疆城的百姓该如何议论,如何看低帝月门?

&ep;&ep;帝疆城的子民,也同其他国家的子民一样,每年都要交税给帝月门,也因此受到帝月门的保护,在帝疆城里,有帝月门坐镇,没有人敢在在帝疆城撒野的。

&ep;&ep;“你叫月曜是吧?好,你们几个听着,给本王传话给帝月门主,让他来这里见我,否则……”

&ep;&ep;“好大的口气,师尊他老人家岂会理会你这种小角色……”

&ep;&ep;月曜听对方完全不搭理他的话,都是在自言自语,顿时有了些怒意。

&ep;&ep;眼前一花,一道黑影倏地袭来。

&ep;&ep;月曜手中的剑“锵”的一声拔出,但突然间戛然而止,只拔出一半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按在了他的头顶上。

&ep;&ep;好快的速度,好可怕的压迫力,面前站着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月曜的表情是僵白的,懵掉了。

&ep;&ep;不只是他,那些帝月门弟子也是懵掉了,甚至是魂飞天外。

&ep;&ep;如果说刚才被扫飞到楼下的阳清对他们来说是高山仰止,那么身为帝月门亲传弟子之一的月曜,就绝对是神一般的存在,但是神话破灭了。

&ep;&ep;即使是月曜在眼前的这个神秘人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着实是吓坏了。

&ep;&ep;食客们的动作都凝固了,像是中了定身咒一样。

&ep;&ep;令人窒息的空气之中,神秘人磁性冷沉的声音一字一顿的命令道:“听到没有?你们是想看着这个人死在本王手里吗?”

&ep;&ep;男人高大的身材,在月曜面前,犹如巨人一般,足足高了半个头,而月曜的身材本也不矮,但相比之下还是弱气许多,何况对方的气势和实力,都强太多了,这么一对比之下,月曜简直就像一头狼手底下的羔羊。

&ep;&ep;“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月曜绝对不吭一声!”

&ep;&ep;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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