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糟了……”

&ep;&ep;红莲冥火施展出来,和帝星长老的岩浆之火对抗,迅速将岩浆之火包裹在了血色火光之中,云若汐意识到事态有些失控了,俏脸变色。

&ep;&ep;如果在平时炼药的时候,红莲冥火,她可以掌控的收放自如,但是现在她几乎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瞬间有些掌控不住了,以熊熊之势,将帝星长老逐渐包裹在红莲冥火之中。

&ep;&ep;火焰如同血色的莲花一般,在帝星长老的身体周围摇曳着,发出阵阵火笑。

&ep;&ep;“啊……”

&ep;&ep;帝星长老浑身一抖,一股痛入骨髓的灼痛蔓延他每寸肌肤、每一个毛孔。

&ep;&ep;与那种炙热的灼痛不同,这种痛苦既冰冷又像火烧,说不出的折磨。

&ep;&ep;“你只是个小女娃,本座怎会输给你?不可能……嘶哦……”

&ep;&ep;帝星长老败得一塌糊涂,岩浆之火竟然被对方的火焰当做了“美餐”给吞噬掉了,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场恐怖的噩梦。

&ep;&ep;一个不超过十八岁的少女,她竟然拥有比自己这个帝星长老还要强大得多的异火?

&ep;&ep;四十多年炼药师生涯,竟然不如一个小屁孩?

&ep;&ep;那种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感觉,那种在帝月门高高在上,被人追捧却一瞬间被打落凡尘的感觉,如同一脚踏空,跌落无底深渊。

&ep;&ep;他引以为傲的一切的一切,都沦为惨败,颜面荡然无存。

&ep;&ep;一边嚎叫着,帝星长老一边痛得怪叫起来,丝毫没有身为长老的庄重,就像一条在垂死挣扎的老狗。

&ep;&ep;“秦观的徒弟也强过我南宫烈了?哈哈哈,原来这二三十年来,我南宫烈都是在做无用功,我……”

&ep;&ep;他翻翻滚滚,身上的血色莲火怎么都挥之不去,依旧熊熊燃烧,以衣物为柴薪,以皮肉、骨血为燃料……

&ep;&ep;原来这帝星长老叫南宫烈啊?

&ep;&ep;云若汐见他一副痴狂的样子,内心深处隐隐有些不忍,但是红莲冥火一发难收,而且又吞噬了帝星长老的岩浆之火,云若汐即使想要救人,也只能爱莫能助,火势已经超过了她掌控的能力范围。

&ep;&ep;炼药的火候,只怕也不足三分之一的量。

&ep;&ep;“老先生,您的实力不比我师父差,红莲冥火不是我师父秦观传给我的,是我自己因缘际会得到的,所以,事实上你没有输给他……”

&ep;&ep;云若汐见他如此狼狈不堪,也不好落井下石,急忙问道:“老先生,这异火这么大,我该怎么灭火救你?”

&ep;&ep;“秦观,我南宫烈不如你啊,远远不如你,但是这辈子斗不过你,下辈子本座一定不会输给你……哈哈哈……我先下地府去等你……”

&ep;&ep;帝星长老没有回答云若汐的问题,疯了似的,大喊大叫起来,那红莲冥火在他身上燃烧的越加的剧烈,仿佛他身上的元力,是助燃的材料。

&ep;&ep;“老先生……”

&ep;&ep;云若汐都手足无措了,这老头不想活了吗?

&ep;&ep;“师父,我该怎么灭火?这个帝星长老与我也没什么大仇,只是上一辈的恩怨而已……”

&ep;&ep;不得已,只能向秦阳求助。

&ep;&ep;秦阳的声音很快响应:“水火无情,一发难收,除非你把那熊熊火焰给吞进肚子里!”

&ep;&ep;“师父,不是开玩笑,人命关天,如果说独孤武死在玄冥剑下是意外,那么帝星长老要是死在了红莲冥火之下,那么我跟帝月门的梁子就结大了,到时候真如帝星长老所说,跑到天涯海角,帝月门的人也会倾全力追杀!”

&ep;&ep;“红莲冥火是阴火,水浇不灭,也不用气体助燃,只能等它将所接触的物体燃尽之后才能停歇……”

&ep;&ep;“那么帝星长老……”

&ep;&ep;云若汐的脸一阵抽搐。

&ep;&ep;草丛后面。

&ep;&ep;龙筱雨的手臂被人扯了扯:“还愣着做什么?我们现在该去帝月门将两大长老遇难的消息,传达给帝月门主!”

&ep;&ep;“呃,好……”

&ep;&ep;龙筱雨的目光都有些发直,在她的眼前,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就那么燃烧成一堆灰烬,云若汐实在太可怕了,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庆幸,没有亲自和她遭遇上。

&ep;&ep;龙俊贤露出狰狞的笑意,兄妹二人很快消失在山林之中。

&ep;&ep;“小妹,能否把我放下?我一个大男人,被你这么扛在肩膀上,像什么话啊?”

&ep;&ep;通往帝疆城的小道上,出现奇怪的一幕,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肩上扛着一个成年男子,脚步稳健,与她娇小的身材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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