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我,只是看透了他们虚荣和贪婪的本质,两边的人都逃不出虚荣和贪婪四个字,所以,这一系列的布局,一步都不会走错!”

&ep;&ep;他表现出出奇的自信,那眼神波澜不兴,一如在他扛着皇甫宇离开小树林时一模一样,那双眼睛是年轻的,比云若汐也没大几岁,但是那种微波不兴、如深渊一般的胸怀定力,根本就超出了他年龄许多,天知道他年纪轻轻经历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磨练。

&ep;&ep;云若汐摸着雪白光华的下巴,饶有兴致的审视着眼前神秘的男人:“不管你怎么狡辩,我还是觉得你不单单是为了给我出气,才去对付皇甫宇的,你跟皇甫宇之间有什么纠葛是不是?”

&ep;&ep;鬼王的眼神微微一眯,嘴角逐渐绽放一道坦诚的笑容:“好吧,也不瞒你了,爷的确跟皇甫宇那厮有些瓜葛,皇甫宇的为人你应该清楚,仗着太子的名号,在风影城里横行无忌,爷刚好也是住在风影城,从小到大没少被这个恶徒欺负,现在变强了,报复一下应该不算过分吧?”

&ep;&ep;“你看,我说你跟皇甫宇有嫌隙吧?你还假公济私的把事情推到替我出气上面,不过我很好奇,到底什么样的瓜葛,能让你不惜牺牲素不相识的玉妃,让皇甫宇、皇甫桀身败名裂的?”

&ep;&ep;云若汐眨巴着眼睛,暗夜下,她那对蝴蝶翅膀一般的长睫毛扇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像暗夜下的明珠一样。

&ep;&ep;相识一年多了,鬼王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但是她对鬼王却是一个大大的问号,仍旧保持着极为神秘的姿态,现在开始,她开始有些兴趣,了解他的来历。

&ep;&ep;鬼王琥珀色的凤眸闪过一缕迟疑,但一闪即逝,爽快的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爷的身份就是个草民,被位高权重的太子爷欺负是在正常不过了,后来爷拜了一名隐世高手为师,实力突飞猛进,最后继承了鬼王殿……”

&ep;&ep;“等一下,姑奶奶好像没让你说怎么拜师、怎么继承师门产业的吧?”云若汐下巴微抬,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狐疑之色,用审犯人的目光打量着面具下的那双琥珀色微微有些心虚的眼睛。

&ep;&ep;他急于回答拜师和师门的事情,难道是想欲盖弥彰?

&ep;&ep;那么他口中所说的,很可能全都是假的。

&ep;&ep;“爷知道爱妻你会问,所以先交代给你听,难道不好?”他微笑,眼神却恢复了平静,让云若汐看不出任何猫腻来。

&ep;&ep;“好啦,没劲,我信你就是了!”云若汐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也知道对方不会跟她说真话,即使说真话,也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一时无聊,坐在小山坡的草地上,目光朝灯火通明的军营方向扫去。

&ep;&ep;夜,悄然无声,树林里也万籁俱静。

&ep;&ep;“作为一个女子,爱妻,你为何总想着如何变强,如何成为人上人?嫁人生子,找一个好归宿难道不是一个女子最向往的事情吗?”

&ep;&ep;旁边的男人也沉默了一阵,忽然带着感概柔声问道。

&ep;&ep;“你知道什么,我们云家的困难远比你想象的要大,我父亲云傲天还有母亲在我五岁那年就相继失踪了,我的大哥云枫去了宗门修炼,也四年未归了,生死不知,我之所以想要变得强大,是因为云家的使命,喏,你看看这个玉佩!”

&ep;&ep;云若汐仰头望天,心情忽然有些寂寥,一路走来,她别无选择,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变得更强,才能不被人鱼肉,才说道父母的事情,云若汐怀中的那枚玉佩忽然又颤动了起来。

&ep;&ep;将玉佩从怀中取出来,递给鬼王看。

&ep;&ep;鬼王才接过那玉佩,忽然眉头紧锁,目光凝重的在玉佩上面来回的梭巡。

&ep;&ep;“怎么?你认识这玉佩吗?”云若汐见男人的表情在变化,顿时心头一阵狂喜。

&ep;&ep;脑海中的回忆,只停留在五岁以前,但是依旧记忆深刻。

&ep;&ep;父亲云傲天名字虽然很狂野霸道,但是为人却是温润如玉,是个谦谦君子,接人待物都是谦卑有礼,尤其对云若汐这个小女儿宠溺有加,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小情人,即使只有五年的记忆,云若汐依旧对那个男人记忆深刻。

&ep;&ep;至于母亲,那是一个仙女儿一样的女子,几乎具备了一切女子的美好优点,又是一个贤妻良母,孝顺的晚辈,但是这样与世无争的两个人,还是就这么失踪了。

&ep;&ep;先是父亲不告而别,而后是母亲带着女儿去找寻,但一无所获,回到云家后的第二天,她也不知去向,只留下了这么一枚玉佩。

&ep;&ep;看鬼王的那表情,应该是认识玉佩的来历的。

&ep;&ep;“爱妻,你可听过神州?”男人的语气有些突兀。

&ep;&ep;云若汐楞了一下,脑海里一片空白,最后还是娇憨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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