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气氛变得剑拔弩张,龙驰云不温不火的话,听在皇甫永清的耳中是那么的刺耳,巨大的耻辱,眼看就要发作。

&ep;&ep;“皇上,还请三思而后行,您失去冷静了!”

&ep;&ep;正当所有人都感觉到气氛炽热到一喷激发的地步,一场纷争在所难免的时候,一个年轻又清脆的声音响起在皇甫永清的耳畔。

&ep;&ep;被怒意冲昏了头脑的皇甫永清,竟然在这一刻不可思议的冷静了下来,就像烧红的烙铁瞬间浸入冰水之中,转眼就冷却了。

&ep;&ep;皇甫永清那双气急败坏的眸子,又恢复到了深邃冷静,富有帝王霸气的睿智。

&ep;&ep;作为皇帝,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险些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ep;&ep;在墨龙国跟墨龙国的人动手,这绝对是自寻死路,事情闹得越大,龙驰云越会借题发挥,到时候,整个凤影国搞不好真的会遭受沦亡的命运。

&ep;&ep;众人都将目光转向皇甫永清身后一个白白净净、面容清秀的少年脸上,堂堂凤影国皇帝,竟然对一个小小少年言听计从?这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头?

&ep;&ep;云若汐侧头,柳眉微挑,看到了人群后面一个高大的人影,是他?

&ep;&ep;匆匆一瞥,云若汐与那双琥珀色、邪异的眸子对望了一眼,那双眸子除了看她以外,还朝身后穿过去了。

&ep;&ep;他在看谁?

&ep;&ep;云若汐循目看去,正对上一双黑白分明但却满含心机的眼神,小鱼公公?

&ep;&ep;刚才出言制止皇甫永清发作的小鱼公公,在刚才的那一瞬,明显朝那男人对望了一眼,但是很快转移了视线。

&ep;&ep;云若汐记得,那男人眼神中有一丝尽在掌握的神采。

&ep;&ep;一种细思极恐的感觉蔓延上云若汐的心头,这个鬼王,到底是什么来历?

&ep;&ep;竟然还能操纵小鱼公公,这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宦?

&ep;&ep;今夜的事情,就像是一个又一个精密的圈套,一环套一环,有着重重算计。

&ep;&ep;皇甫宇那个男人带走之后,一丝不挂的出现在营门口,引起了骚动,紧接着送回下榻的营帐,里面却同样一丝不挂躺着墨龙国皇帝的爱妃,鬼王似乎算准了玉妃必死无疑,龙驰云会将她赐死,接下来就该是割地赔偿,以皇甫永清的脾气是不愿意低声下气的,一旦两国动起手来,必然会让云若汐落入危险境地,但是正当皇甫永清就要发作的时候,小鱼公公忽然出手了,这么及时。

&ep;&ep;小鱼公公也是他所安排的一环。

&ep;&ep;云若汐想想就觉得浑身发冷,这个鬼王跟皇甫宇是什么仇什么怨啊,竟然如此处心积虑的陷害他?

&ep;&ep;作为被皇甫宇伤得最深的人,云若汐都开始对皇甫宇生出怜悯之心了。

&ep;&ep;一想到总被那个危险的男人缠着,云若汐忍不住起鸡皮疙瘩,瑟瑟发抖。

&ep;&ep;论心机、阴谋诡计,云若汐简直望尘莫及,她的伎俩在鬼王面前,顶多就是过家家。

&ep;&ep;“皇上,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咱们暂且安抚了龙驰云,到时候回国,是大军压境杀入墨龙国,还是亲征,就看皇上你的意思了!”

&ep;&ep;小鱼公公面色出奇的冷静,他的冷静,让皇甫永清也变得彻底静下心来。

&ep;&ep;“小鱼,还是你懂为朕分忧,朕知道怎么做了!”皇甫永清的表情虽然有些不甘,但放松了不少,朗声朝龙驰云道“龙皇,一个新阳县你看不上,那就请你说出你的条件吧,还是那句话,只要不太过分,都有商量的余地。”

&ep;&ep;“容州、岳州划入我墨龙国版图就好了,几百匹战马、几千万金币朕都不要,皇甫兄,这应该算是通情达理了吧?”

&ep;&ep;龙驰云笑了,因为从皇甫永清的眼神中,他已经看到了妥协,以及胜利。

&ep;&ep;“什么?容州、岳州?龙皇,你这不是狮子大开口,简直就是鲸吞啊,我凤影国也就五十州,你一下子要了两个,这相当于一百个新阳县,这太出乎朕的预算了!”

&ep;&ep;皇甫永清的脸都铁青了,咧着嘴惊叫起来。

&ep;&ep;新阳县就在容州,凤影国的行政单位最高一级本就是州,相当于省,一下子划掉两个省给敌国,这代价未免太大了,至于一千万金币和一百匹战马,跟这两个州的疆域、人口比起来,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ep;&ep;龙驰云那一脸白尾巴狼的笑容,几乎要气得皇甫永清吐血了。

&ep;&ep;“抱歉,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现在你们随时随地可能成为阶下囚,没有话语权,要么全都被擒拿处决,给玉妃泄愤,要么就割让这两个州!”

&ep;&ep;他摊了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