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令狐公子的死,本公主也很抱歉,但是,刚才他的样子大家都看到了,已经被强大的邪灵附体,如果不是聂沉雄及时出手,死的就会是我们,被邪灵附体之后,魂灵被吞噬,他已经不再是你们的少主人了!”

&ep;&ep;长公主眸光静若止水的看着令狐家的人!

&ep;&ep;“被邪灵附体的人,会六亲不认,连你们这些家仆都一并杀掉,本公主是帮你们捡了一条命,你们要感激才是!”

&ep;&ep;令狐家的人都愣住了,已经不知道如何做出反应,刚才的情形却是如此,而且主子令狐寅刚才明显有对长公主不利的疯狂举动,出于自卫,长公主的属下此举也是被迫为之。

&ep;&ep;“你们大概也回不去令狐家了,恰好我们需要一些人手,等离开了此地,可以跟随我们回到龙虎宗的天剑阁,那不比你们在令狐家为奴为仆好很多?”洛紫盈柳眉挑了挑,眼神带着一丝诱导。

&ep;&ep;很诱人的橄榄枝,主子令狐寅被杀,在场的仆人即使活着回到令狐家,也会因为保护少主不利,而被令狐家的老家主愤怒之下处死,蝼蚁尚且贪生,他们虽然唯唯诺诺、当牛做马惯了,但就甘心受死?

&ep;&ep;一双双眸子变得慌乱动摇起来,他们只想活下去。

&ep;&ep;“你们这些混账,少主人平日里待我们如何?他才被奸人所害,你们就忙着改投门楣了,曾经立下以死效忠的誓言都忘了吗?”

&ep;&ep;一个暴怒的声音忽然炸响,令狐空情绪激愤的扫视着令狐家的仆人们,语态严厉。

&ep;&ep;“令狐空,你还当自己是以前的账房先生了?少主人也死了,你平日里作威作福也就罢了,现在还想逞威风吗?”

&ep;&ep;人群里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嘴角一歪,冷笑。

&ep;&ep;而其余人也都冷眼看着令狐空,显然都站在了他的对立面,与年轻人一个态度。

&ep;&ep;“反了反了,你们这群奴才,忘了你们是怎么进令狐家,令狐家的人怎么对你们施恩了吗?老夫要清理门户,替死去的少主执行家法!”

&ep;&ep;剑光泛起,令狐空虽然年近六旬,但是身形速度极快,手中的佩剑拔出来,幻出绚丽的剑芒,艳红的血色瞬间在空气中渲染,鲜血飞溅,一个惨叫的声音乍然响起。

&ep;&ep;紧接着金铁交鸣之声响起。

&ep;&ep;其余人除了让开一个空间外,都是以旁观者的态度冷眼看着,没有插手。

&ep;&ep;“你们这群……兔崽子……我令狐空……做鬼都……不放过你们……”

&ep;&ep;即使令狐空实力比他们强,但是以寡敌众终究还是支撑不住,在手刃了五六名叛徒之后,他的胸口也被刺破了五六个大洞,最终瘫倒在地,但是他双眼依旧死死盯着他们。

&ep;&ep;直到那些年轻人手中的剑又接二连三的在他身上突刺补了几剑之后,令狐空这才不再动弹,但是眼睛依旧瞪得大大的。

&ep;&ep;但是这些年轻仆人们的眼神依旧是冷漠的,尽管他们已经共事了十多年,但在小命面前,都算不得什么。

&ep;&ep;“跟上!”

&ep;&ep;长公主没有再看一眼陈尸地面的令狐空,抬步朝前方去了。

&ep;&ep;后面的洛紫盈等天剑阁高手紧随其后,那些令狐家的年轻高手也都自觉随侍在后。

&ep;&ep;甬道宽广如康庄大道,两旁的烛台,以及石墙上都雕刻着来自于遥远的荒古时代,古朴的气息厚重得让人喘息不过来。

&ep;&ep;但所谓的圣物却至今没有影子,一行人分作两批,云若汐一批人在前面带路,后面的长公主、夏琴等人隔了一段距离。

&ep;&ep;但是很快,他们在前方的一个光芒夺目的地方停下了,震惊、贪婪在他们眼神中闪烁着、变幻着。

&ep;&ep;甬道的尽头,是一个类似于厅堂的地方,入口处有两座两人高的妖魔俑人,一个长有双翅,尖嘴猴腮,青面獠牙,欲择人而噬,一个手持钢叉,头上长角,全身肌肉盘结,如金刚一般。

&ep;&ep;厅堂之中,则是零星的散落一些器物,有酒壶、杯盏、刀剑,在大厅之中穹顶悬挂着的吊灯照耀下,看得十分清楚。

&ep;&ep;但是最令人为之吸引的,却是厅堂正中的一个黑漆漆的悬棺。

&ep;&ep;悬棺还在晃晃悠悠的摇荡着,一股强烈的煞气从悬棺之中传出来。

&ep;&ep;危险,令人为之胆寒的危险扑面而来。

&ep;&ep;悬棺之中有活物存在,难道说是圣武者大战之中的幸存者?

&ep;&ep;这个幸存者一定也是圣武者,他的力量将会何等的恐怖?在场的所有人对上悬棺中的幸存者都将只有一死,毫无悬念。

&ep;&ep;所以此刻,所有人贪婪的眼神从那些器物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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