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二,看到有客人来了,不知道招待吗?”

&ep;&ep;生意清冷的酒楼,只剩几个落单的武者在独饮独醉,也没见半个酒楼伙计的身影,一个高调的声音忽然响起,立即引起了客人们的聚焦。

&ep;&ep;从门外走进来一批人,第一个跨进来的,是一个十六七岁,长相清秀,虽算不得倾国倾城,但眉宇间散发着少年老成、傲雪寒梅气质的少女。

&ep;&ep;后面一左一右跟着一个蓝色蟒袍的鬼面人,一个红衣如火的俊美天仙少年,再后面蜂拥着进来了将近三十来个人,声势浩大。

&ep;&ep;“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人?”

&ep;&ep;“估计又是冲信物来的,看来这些人又免不了被暴打教训一通啊!”

&ep;&ep;“我觉得不一定,你看看那少女身后的两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让我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ep;&ep;“咱们还是先走吧,免得被殃及池鱼!”

&ep;&ep;原本就冷清的酒楼大堂里,一下子人都被惊走了,大堂里现在空空荡荡,不见半条人影。

&ep;&ep;“啪嗒!”凳子砸在地上,四分五裂的声音,紧接着是砸碎桌椅的声音,还有碗筷,大堂里变得一片狼藉,成堆成堆的碎片。

&ep;&ep;“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砸我令狐家的铺子?”

&ep;&ep;良久后,才从后堂匆匆走过来一个中年汉子,他做掌柜的打扮,头上带这个黑白相间的帽子,脸色气急败坏的跑过来,准备兴师问罪。

&ep;&ep;当看到满地的狼藉,掌柜的火冒三丈,但是目光扫向大堂里的三十个不速之客的时候,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了,满肚子的怨气一下子无处发泄,咽进了肚子里。

&ep;&ep;“叫长公主出来吧,这里没你的事!”司徒凌夜凤眸一抬,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

&ep;&ep;掌柜的嘴巴合上,楞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就匆匆的朝楼上去了。

&ep;&ep;“主子,酒楼里来了一群砸场子的!”掌柜的站在一间房的房门外,垂低着身子禀报。

&ep;&ep;室内坐着两个人,正在博弈,眉头紧锁,似乎正在长考之中,而他们的身后则站着四个人,这四个人两男两女,两个男的,一个是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一脸的冷峻阴沉,另一个则是个长得白嫩甚至有些像女娃娃的矮小小男孩儿,两个女子中,一个戴着紫色面纱,一个身穿华服,面容娇美。

&ep;&ep;而相对而坐博弈的也是一男一女,男人容貌寻常,但牙齿很白,每次长考的时候,都会做一个习惯性咬牙的动作,白森森的牙齿,让他变得不同寻常。

&ep;&ep;女子则是戴着白色面纱,她有一双黑白分明,但是又像是五彩斑斓的眸子,让人为之迷幻,陶醉,那双眸子不似人类的眸子,仿佛是天仙的眸子,看透世俗,身上的气质,更是让人享受,却又不敢靠近,只想膜拜。

&ep;&ep;“砸场子的?空叔,这点小事你还摆平不了吗?”

&ep;&ep;坐着博弈的男子因为被打搅,而很不高兴,甚至有些郁怒的朝门外的掌柜的训斥道。

&ep;&ep;“主子,摆平不了,对方人多!”掌柜的如实回答。

&ep;&ep;“那就把酒楼里令狐家的人全派出去,把这些人赶出去!”

&ep;&ep;令狐寅抓着一颗白子,似乎要落子,但是又犹豫着迟迟不敢落下。

&ep;&ep;“对方不但人多,还是……还是高手众多,恐怕……”

&ep;&ep;空叔一脸为难,站在门外没有动。

&ep;&ep;“高手?说说看,实力达到什么境界?剑豪?剑主?”令狐寅嗤之以鼻,暗中却嘀咕,这些下人是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

&ep;&ep;“剑王,亦或者更强!”门外传来低沉的,悠悠的声音。

&ep;&ep;室内霎时间,陷入到了死寂当中。

&ep;&ep;白纱掩面的长公主侧过俏脸,朝门外扫了一眼。

&ep;&ep;而令狐寅则是忽然站起身来,玉海岚、凤飞儿、洛紫盈、聂沉雄等人也如临大敌。

&ep;&ep;剑王,亦或者更强,这是什么概念?

&ep;&ep;足以让长公主也为之色变了。

&ep;&ep;“司徒凌夜,你知道本公主的脾气,用这种方式请本公主出场,不怕本公主跟你撕破脸吗?”

&ep;&ep;楼上一道靓丽的白色倩影飘也似的出现在走廊上,徐徐的朝楼下而来。

&ep;&ep;修长高挑的身材,虽然只露出一双美眸和半边鼻梁,但给人一种无尽想象,飘飘然,为之陶醉。

&ep;&ep;长公主仿佛是飘然出现在大堂之中,大堂里满目疮痍的画面,没有让她优雅的神态有丝毫变化。

&ep;&ep;她身后跟着令狐寅,以及洛紫盈等人,还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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