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慕容家主老脸微微扭曲了一下,隐隐感觉有些心虚,司徒凌夜的气势太似模似样了,底气十足,要是此事属实,那么就是他在污蔑一个对整个云水妙境各家族功劳巨大的功臣,对方要兴师问罪,他也担当不起。

&ep;&ep;但慕容玄音毕竟是年近六旬的老江湖,还从没有小辈敢这么语气跟他说话的,一时碍不过脸面,硬着头皮道:“好,如果你真是杀退了魔灵,保护了所有人,我慕容玄音可以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ep;&ep;“也好!”司徒凌夜冷厉的眸光,懒得再看这张老脸,自顾自的饮着酒。

&ep;&ep;心底却有些焦急了,但不露声色。

&ep;&ep;此刻远在司徒家的小汐儿如何了?她会不会不听劝阻,私自去了心魔池……

&ep;&ep;营帐内气氛依旧压抑,对司徒凌夜的质疑,依旧不少。

&ep;&ep;从窃窃私语之中,就可见一斑。

&ep;&ep;“所有人都死了,偏偏司徒凌夜一个人回来了,我看啊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ep;&ep;“搞不好是司徒凌夜把自己人都杀光了,伪装成功臣,他就这么回来邀功,各位家主也不是傻子……”

&ep;&ep;“我倒觉得司徒凌夜的说法可信,第一天魔灵见了他绕道走,而后来赵承他们战死,魔灵的气焰开始嚣张,不再避开司徒凌夜,结果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ep;&ep;……

&ep;&ep;作为家主的大伯司徒空一言不发,脸色沉凝,似乎生怕说错一句话,给其他家主以口实,他看向司徒凌夜的眼神,也带着一丝迟疑。

&ep;&ep;反而二伯司徒宇眼神中的信任,让司徒凌夜很是感动。

&ep;&ep;“各位家主,我们回来了!”

&ep;&ep;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赵家弟子赵欢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了营门外,与其他家族的几名弟子相继进入营门内。

&ep;&ep;大营内的气氛达到了令人窒息的白热化,紧张而压抑。

&ep;&ep;一双双眸子都紧盯着进来的这些负责打探的弟子,急切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ep;&ep;特别是慕容玄音,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瞬间激动的通红,居然离座而起,迫不急待的喝道:“如何了?”

&ep;&ep;赵欢没有回答,目光斜瞟了一眼慕容家主,然后用尊敬的目光望向了坐在主位上的司徒凌夜。

&ep;&ep;这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说……

&ep;&ep;所有人的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了,当然,司徒凌夜除外,因为他早知道结果,只是宣布这个结果的时候,会让一些人很难受罢了。

&ep;&ep;而这些人中最关心的,除了司徒家的人外,就是慕容玄音,慕容家主对司徒凌夜向来不待见,因为司徒凌夜抢走了慕容家年轻一代弟子们的风头,也正因为司徒凌夜的出色,以及大宗门亲传弟子的荣耀,慕容家与司徒家的地位和实力也越来越拉开了距离,慕容玄音不甘心,他怎能眼睁睁的看着昔日实力最强的慕容家,被司徒凌夜后来居上,然后稳压一头呢?

&ep;&ep;所以,刚才他挖苦司徒凌夜的话,以及双方口头上的一个赌注,结果如何,就看这个叫赵欢的年轻弟子带来的口信是倾向于司徒凌夜,还是他慕容玄音了。

&ep;&ep;而擅自坐在主位上,有些肆无忌惮的司徒凌夜,让慕容玄音更加心跳加速,神色忐忑。

&ep;&ep;赵家主也紧张的不行了,闷着脸命令道:“欢儿,到底情况如何?快照实禀报!”

&ep;&ep;“是,弟子这就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禀报给诸位家主和前辈!”赵欢恭恭敬敬的点头作礼,说道:“修罗结界确实重新修复了,我们几个在修罗界附近转了一圈,除了发现双方战死的尸体外,没有任何魔灵的出现,也感觉不到一丝魔灵的气息,修罗界的结界,比起以前更加稳固的样子,而地上魔兵的尸体上,大多都是死在苍梧剑法之下……”

&ep;&ep;大营内瞬间静了下来,那些不信任的,亦或者将信将疑的的目光齐刷刷的转向了一个人,司徒凌夜。

&ep;&ep;苍梧剑法,是司徒家最寻常不过的剑法,且伤口十分独特,专门斩杀敌人的头颅,剑痕斑驳,这是其他家族的所有剑法之中没有过的特征,虽说苍梧剑法只是司徒家入门级低阶剑法,但却是最适合群战杀敌的剑法,非常实用。

&ep;&ep;而这次执行猎杀魔灵任务的年轻高手之中,司徒家的人只有五六人,且除了司徒凌夜外其余四五个人都是实力平平的炮灰。

&ep;&ep;那么,杀死魔兵最多的,立功最显著的,使用苍梧剑法杀敌的那个人,无疑就是司徒凌夜。

&ep;&ep;司徒凌夜嘴角缓缓升起一丝嘲弄的笑容,他发觉刚才那些不信任的、将信将疑的目光,开始变得炙热,崇敬,追捧。

&ep;&ep;世人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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