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的答复就是,”司徒凌夜嘴角嘲弄的笑容升起,义正言辞的吐出一个铿锵有力的字来:“滚!”

&ep;&ep;“你……真是冥顽不灵……”田鹰气急败坏,难掩尴尬之色,憋红着脸威胁的道:“好,既然这样,也别怪我姓田的不客气了,这囚室是用千年花岗岩打造的,任你有通天彻地之能都不可能逃出来,你不怕死,但我知道你最怕的是什么!”

&ep;&ep;他眼神中窜起一股邪火,咧开嘴狰狞的笑了。

&ep;&ep;司徒凌夜阖上眼睛,懒得搭理这个狗奴才,任何威胁对他都无效。

&ep;&ep;“即使公子是铁石心肠,但不会不管那位姑娘吧?刚才我就派出大批高手去追击了,相信不出意外,不用明早,就会给公子带来好消息,希望到时候公子不要改变心意!”

&ep;&ep;田鹰阴笑着,面对司徒凌夜的冷漠和羞辱,他总算是找回一些场面了。

&ep;&ep;“如果你们想活得更长,最好不要去惹她!”一提到云若汐,司徒凌夜就不由得有所触动,但他内心毫无波动,他更担心的是石门外这个狗奴才田鹰派出去的人,能否活着回来。

&ep;&ep;小琴的死,和凌雨落的伤,他觉得难辞其咎,但既然答应他放云若汐离开,又背信弃义追杀,被她杀了也是咎由自取。

&ep;&ep;“公子,你好像说反了,等着好消息吧!”田鹰自信的挑了挑稀疏的美貌,耀武扬威似的离开了地牢。

&ep;&ep;……

&ep;&ep;火把,在暗黑的山林里闪烁着,不停的靠近,来人的数量不少,光火把就有一二十个。

&ep;&ep;还伴随着杂沓的吆喝,这些人距离不过二三十丈。

&ep;&ep;“这么快追上来了?”光亮让云若汐感觉有些晃眼,她直起上身,疑惑的转头朝那边瞟了一眼,倒也不觉得奇怪。

&ep;&ep;世间尔虞我诈的事情已经不算鲜见的了,背信弃义又算得了什么?

&ep;&ep;司徒凌夜的甘愿受罚,不过是愚蠢的自杀而已。

&ep;&ep;但她没有起身,只是曲起一条腿,闲适的侧着半边身子,静静的打量这群人,迎接他们的到来。

&ep;&ep;她另一只手则拄着紫霞剑,表情显得很轻松。

&ep;&ep;很快,那群飞镜山庄的高手跟着蛛丝马迹,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只见人头攒动,橘红色的火把,映着一张张凶狠冷漠的面孔。

&ep;&ep;没有人觉得眼前这个看起来娇弱的小女子,是弱者。

&ep;&ep;也没有人觉得这是以多欺少,很不光彩。

&ep;&ep;不过令他们惊讶的是,这个女子居然像等候老朋友一样等他们到来,她眼神中的杀气和七彩异色也不见了,多了一种笃定和淡静。

&ep;&ep;这几十个高手中,最强的也就是剑师,最弱的甚至是炼体期的武者,若是在一年前的云家,云若汐或许会双拳难敌四手,但她已今非昔比,别说剑师,即使十个剑豪级的高手,见了她都只能望风而逃,何况眼前的阿猫阿狗?

&ep;&ep;更何况,她根本不需要动手,她有一百种兵不血刃,放倒这些人的方法。

&ep;&ep;“啪!”一个布包从云若汐的手里丢出来,摔在地上,还没等那个领头的汉子说话,云若汐先开腔了,像个大富翁施舍小乞丐一样:“这是解药,你们拿回去冲水喝,可以解毒!”

&ep;&ep;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有人嗤笑起来:“这女人是吓傻了吧?”

&ep;&ep;“死到临头还有心思说笑?”更有人怜悯的目光望向这个势单力孤的白衣女子。

&ep;&ep;原以为这女人会显得很惊怕,或者像之前那样杀气腾腾,这场面让人哭笑不得。

&ep;&ep;云若汐抬眼,清冷却又“大慈大悲”的扫过众人的脸颊,有些无奈的叹气:“你们的脸色都发青了,难道自己察觉不到吗?”

&ep;&ep;“什么意思?”大多人听了还在嗤笑,但那个国字脸的头儿却神色白了白,惊疑不定的盯着云若汐质问。

&ep;&ep;“不然你们以为我云若汐是傻子,等着你们来抓呀?”云若汐懒洋洋的侧身斜躺着,瞟了他一眼,这群人基本都是蠢货,但至少这个国字脸大汉还不蠢,眯了眯眼:“刚才你们进林子的时候,是不是感觉眼前有一片血舞?而且还伴随着恶心眩晕的感觉?”

&ep;&ep;没有人答应,但嘈杂的声音却忽然低落下来,等于很好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ep;&ep;的确如此,但是刚才没有人放在心上,只当是山里的瘴气,云若汐一提起,他们心头就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ep;&ep;“这是毒门的一门剧毒,叫做‘天罗血雾’,任何人或者妖兽只要吸入一丝,就会进入五脏六腑,初期会产生幻觉,脑袋昏晕,几个时辰过后,就会被毒药之中的细小毒虫咬噬全身,最后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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